曦抬头给蛮使了个眼色,后者点了点头便开始赶人。
在看到明也在时,偏头想询问樱,被明拉住了。
“蛮,衍的小伴侣不能分心,我就站在这里不出声,也许我还能帮上忙。”
抬着水路过的曦听到这话,点头:“蛮就让他留着吧,你过来先帮我抬水。”
樱观察之后,发现两人都是重度昏迷,把脉后,雄兽人的肋骨居然断了两根。
“曦让人准备木板,厚度在一个拇指左右就好,长度按照这个兽人的臂膀来。”
“在准备大块的白布,将这一片区域围起来。”
“是,师父。”
……
待所有事情吩咐下去,这才打开药箱,拿出一堆的瓶瓶罐罐。
“来两个雌性将旁边这个小雌性挪开一些,来两个兽人帮我按住他。”
樱用帕子擦了擦手,抬头,当看到来人时愣住了。
“明大族长,还没走呢。”
惊叹于樱巫术的明,看到小雌性终于将目光看向他了,这才出声:“能看到神使救人,我怎么会走呢?”
话语间人也来到了樱的身旁,“衍的小伴侣,我该怎么做。”
樱低头失笑:“你老叫我神使,从哪里看出来了。”说着,伸手指向地上的兽人身上几个部位:“按住这些地方就行。”
话落抬头看向另一个走近的兽人,哟,还是个熟人。
“族长伴侣,我们又见面了。”
樱扬唇:“你伴侣好了。”
大挠了挠后脑,“好多了谢谢族长伴侣了。”
说话间,樱已经指好了位置,“按这些地方就好。”
“等会儿,我正位,他一定会很痛,一定要按好,绝对不能受到二次损伤。”
听出樱话语中认真,两人点头。
看到蛮和曦已经将要用的东西准备好,樱看向两人,“我要开始了。”
两人点头,咔嚓……咔……咔嚓
啊————
划破天际的叫声划破这一片的天地,黄豹部落刚接近外围,就听到了这一声惨叫。
允身子一抖,“阿父,这是怎么了?”
南拍了拍允的脑袋,“没事,有阿父在。”
偏头看向身后的兽人:“去看看怎么回事?”
“是,族长。”
……
吱吱:“主人外围来人了。”
正处于紧要关头的樱,动作未听,声音慵懒:“明族长,看来,你们给我偷工减料了。”
听到这话的明,有些疑惑,但看樱雌性专心的样子,并没有打扰她。
曦拿出帕子帮樱擦完汗,仰头看着枝丫上探出个小脑袋叫唤的小兽。
平时的小兽很懂事的,它不会在师父忙碌的时候,叫唤的,难道外围出事了。
“曦,专心。”
曦回神,抬手赶忙帮樱擦汗。
“蛮,去外面看看是哪个部落的人来了,带着二白过去。”
二白不用叫,兽已经跳远了。
一旁静静观看的蛮,听到这话,站直了身子,大声应道:“好的,族长小伴侣。”
要是阵法能对付的人,二白是不会在这样的情况下打扰她的。
话音刚落,樱耳尖微动。
“曦,石桌上,从左到右第五瓶药粉,从右到左,第二瓶药粉,来人要是敢撒野,两瓶对着来人扔过去。”
“可是,师父……”
听到这话的曦,犹豫了,师父身边更需要有人保护。
“曦雌性,去吧,这里有我,我以兽神起誓,不会让樱出事的。”
曦看向脸上有疤的明,对上他郑重的眼神, 点头。
“这个给我吧,我来替族长伴侣擦汗。”
甜美的声音响起,樱觉得熟悉,并没有抬头:“曦,没事给她。”
“是,师父。”
看到是昨天师父救的小雌性,曦将手中的毛巾交给她,快速拿起桌子上的药瓶,朝外跑去。
听到身后的动静,蛮转头,当看到曦时问:“曦雌性,你怎么来了?”
曦现在不想跟他斗嘴,凝重的反问:“蛮,你能感应到那个部落的人来了吗?
蛮摇头,“气息很强,但感应不出来。”
吱吱……
二白叫了一声,一跃从树枝上跳了下来,落到曦的怀中。
这两憨的,都到了这个时候,能不能警惕点。
大致能看出二白意思的曦,抬手阻止了,蛮接下来要说的话。
“警惕性不错。”一道陌生的雄性声音传来。
蛮一惊,下意识的将曦护在身后。
二白和曦,神同步的翻了个白眼。
曦抱着二白侧挪了一步,看向来人。
黄色的长发,尖尖的耳朵。
“黄豹部落,南族长,你来荒地干吗?”
话音落,一只通体黄色,黑色条纹的豹子从一旁的丛林跳出,化成人身。
曦见状眉头一拢,看来又是像部落的情况,师父漏算了树上的情况。
“哎,这不是黑熊部落的族长吗?怎么你来得荒地我就来不得了?”
话语间,南的视线并没有从曦的身上移开。
二白感受到有人在注视它,小爪子抬起,一伸,爪子上的锋利指甲露了出来。
下意识的,二白想伸舌头舔,可想到主人不喜欢它这动作,又忍了下来。
蛮憨憨的挠了挠头:“你当然可以来,但衍不在,请回吧。”
南摇了摇头:“不,我并不是来找蛇兽的,我是来找他的小伴侣的。”
听到这话的蛮,眉头蹙了起来。
而允在也忍不住了,上前一步抬手指着曦就是一通趾高气昂。
“喂,你就是那蛇兽的伴侣吗?”允说着上下打量了一下曦,接着嫌弃开口:“除了身上穿的还有点看头,也没什么嘛?怎么各个,把你夸得像兽神的崽子似的。”
南拉住还想上前的允,责备开口:“允崽子,没礼貌,这不是衍的伴侣。”
他在前面感应到了危险,要是不拉住允,她绝对会吃亏。
视线再度落到曦怀中的小兽身上,他要是没看错的话,这只应该就是兽神像旁的伴生兽了。
曦见状,扯唇:“我师父,没空见你们,走吧。”话落,转身朝着山洞走去。
师父真的教了自己很多东西,这看人,真的得多观察。
可她现在呆不了了,师父独自在山洞,她不放心。
边走嘴里还边嘀咕:“怎么师公在的时候,一个都不来,师公一走,几人就像约好的似的,有完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