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冲击原因,樱猛的朝后退了两步,就被熟悉的怀抱给接住了。
伴随而来的,还有衍慌乱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樱儿,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这一幕发生的太快,导致在场清醒的生物都没反应过来,就结束了。
樱没有回应衍,而是呆呆的看着自己虎口处的火凤图腾。
之前暗淡的火凤,在这一刻似活了般,耀眼无比。
“樱儿——”
衍带着颤意的嗓音,再度响起时。
樱回神,仰头看着男人:“我没事,别担心。”
她不仅没事,相反她的力量还变强了。
吱吱吱:“主人,你没事吧!”
樱偏头望向朝自己急掠而来的白貂,摇头:“没事。”
跑到近前的二白,细细感受了一遍主人的身体,在确定主人真的没事,这才松了口气。
接着,仰头对着衍就是一阵疯狂吱。
“臭长虫,要是主人出事,我会……我会咬死你的。”
现在打又打不过,它只能靠咬了。
听到幼崽声音的衍,错愕了。
垂眸,不可置信的望向脚边的伴生兽,“你,说什么?”
二白气节,吱吱吱:“我说你要是……”
反应过来的二白,话语戛然而止。紧接着试探开口,吱吱:“你听得懂我说话了?”
衍回神,收起面上所有的情绪,点头:“嗯。”
反倒是樱,此时异常的安静。
衍没有理会脚边的伴生兽,而是担忧的看向怀中的小伴侣。
在看到她又在捏自己的衣角,衍没有打扰她,而是抬手摸了摸小伴侣的额头。
发现不凉后,这才松了口气。
这么多次他也发现了,只要小伴侣身体不舒服时。她的身体会异常的冰凉,尤其是额头。
耳边响起的声音,将他的思绪拉回。
“阿衍,你为什么要杀了他?”
对于二白和衍的问题,她先放在一边,如今要紧的是当前情况。
衍垂眸抬手抚了抚樱的发丝,轻语:“他知道你能听懂兽语?”
对上男人温柔的蓝眸,樱疑惑了。
难道她能听懂兽语很奇怪?
见状衍扣住樱的后脑低头在她发顶落下一吻,眸底在没了温柔,有的是蚀骨的寒意。
“我的樱儿忘记了,没有结侣的小伴侣是听不懂兽语的了?”
不过不要紧,他会除掉一切会威胁到小伴侣的东西。
樱听罢怔了一瞬,她脑海里好似貌似,有这样一段埋藏的记忆。
仰头,“阿衍,我还真忘了。不过,这也不至于让你杀了他啊?“
她真的很疑惑。
”任何对樱儿不利的,都应该尽早除掉。”
ennn,虽然吧,有点变态。但是,她好喜欢怎么办。
樱轻笑一声,“这样杀了他,跟放了他有什么区别?”
这回换衍疑惑了,没给他疑惑太长时间,樱继续说道:“生不如死,才好玩啊。”
话落,樱将手中的黑泥丸扔到野兽口中。
泥丸遇水即化,一只胖乎乎的肉虫随之爬进了野兽肚中。
当然这一切,只有樱知道。
樱拍了拍手说道:“阿衍,附近的那些兽人,就让他们建城墙吧!什么时候弄完,什么时候给他们解药。”
省的一天天闲的。
“樱儿什么是城墙?是像石墙那样的吗?”
樱点头,“是啊。”
语罢,从衍的怀中退了出来。
“等会儿,你和蛮将这瓶药喂给他们吃下,一人一粒。记住你们的指尖,不要遇到水。”
说着,往包包里拿出一支特殊的石木瓶子,递给衍。
接过瓶子,衍点头:“好。”
樱收回手,继续说道:“我和曦先回山洞了,城墙要怎么弄,叫他们明天到这儿等着,阿衍教他们做。”
“好。”
樱转身,刚迈出一步。又想到了什么,偏头:“阿衍,等他们吃完药醒了之后。告诉他们,晚上会有点肚子疼,让他们忍忍,明天到这里拿解药。”
衍上前一步,宠溺的揉了下樱的发丝,“好,知道了。”
“好啦,我走了。”话落余光看到白貂时,说:“二白,你也在这儿看着,别漏了。”
吱吱:“好的,主人。”
再次听到这个称呼,衍眸色变深。
看着小伴侣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伴生兽,只有一个主人,那就是兽神。
可自己的小伴侣怎么可能是兽神呢?小伴侣兽型和兽神像也不一样阿。
等等,神像?
忽的,衍想到了小伴侣手腕上的图腾,那不是神像的缩小版吗。
樱刚走到曦的身旁,就被后者拉住了手腕。
“师父,你没事吧。”说着还上下打量了一下樱。
要不是师父说过,不要走开。她早在师公出手时,就冲过去了。
望着曦紧张的样子,樱轻笑一声:“我没事,别担心,走吧回去了。”
话落巧劲挣脱了曦的钳制。
看到师父要拎背篓,曦赶忙上前接过背篓。
“师父,我来背。”
樱也没有阻止她,早在收山柠檬的时候,她就将药草收进了空间。
望着衍还对着主人离去的方向发呆,二白无语。
吱吱:“长虫,想什么呢?”
幼兽的声音响在耳边,衍也不在意它的称呼,问道:“你为什么会那样喊小伴侣?”
吱吱:“主人吗?她就是我的主人啊,不喊主人,喊啥。”
听罢衍没有在说话了,因为他知道在伴生兽这里是问不到什么了。
等忙完这一阵,他必须得去一趟神山了。
吼:“我这是怎么了?”
能动的蛮,在也忍不住的吼出声。
蹲在石头上的二白,翻了个白眼。
吱吱:“长虫,快办主人交代的事,我去看看附近有多少兽人。”
衍颔首:“嗯。”
二白见状,又想翻白眼了,主人和这长虫,还真是像。
看着跑远的伴生兽,衍垂眸望向身旁的川:“川,不管是谁让你来荒地的。但如今你这样,都是因你身后之人造成的。好好,受着吧。”
最后一句话,衍语气有些意味深长。
兽型的川听罢,细细回想了一下如今的自己。
究竟,是为什么会成这样的。
半晌过后,他想到了自己的阿姊!想到了禾!想到了自己的阿父!
都是他们,是他们让自己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