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影响到孩子们,就有些严重了。
五郎道:“我觉得娘的法子不错,找些小伙子来,跟那些女人对歌儿,说不定就有看对眼的,成了一对儿!那样不就解了爹爹的压力了吗?”
东溟子煜:“……”
上官若离失笑,撸了儿子的脑袋一把,笑道:“你这是想做媒婆呢。”五郎羞赧地道:“我只是为父分忧。”
二郎发愁地叹息道:“这魅力太大也很令人烦恼啊!”
四郎板着脸郑重地道:“我将来能有四叔一半有魅力就行了,不用发愁找媳妇了。”
二郎笑道:“有一半的美女对你唱情歌,缠着你,也够你受的!”
“臭小子!还打趣起四叔来了!”东溟子煜脸色一肃,几个孩子吓了一跳。
东溟子煜平时总是冷着一张脸,不苟言笑,以前孩子们都怕他,但摸准了他的脾气后,孩子们的胆子越来越大了。
现在他一发威,孩子们立刻就肝儿颤了。
“那四叔、四婶你们继续聊!我们回去继续想办法!”兄弟几个小心往后退去,眼愁着退到了门口,转身一步便出去了,只听东溟子煜幽幽地道:“你们先别走,今天还没考校你们的功课呢。”
几个小子立刻苦了脸,互相对了个生无可恋的眼神儿,跟泄了气儿的皮球一般,磨磨蹭蹭地回来了。
五郎求救地看向上官若离,倒不是觉得他娘能救他,而是小人儿也要脸面,觉得当着她的面被考的外焦里嫩很没面子。
上官若离从来不干涉东溟子煜教育孩子,也给几个子侄留了脸面,识趣地带着凌月走了。
草儿啃着一个桃子过来,行礼道:“娘子,老太太有请。”
上官若离听到外面传来女子的唱歌声,脸色一沉,知道钱老太找他什么事了。
果然,钱老太发愁地道:“五郎他娘,你说这事闹的,怎么办呀?得想个法子,把那些女人赶走,这天天的,吵死了。”
上官若离笑道:“您怎么不觉得您的老儿子这般有魅力,感到很光荣呢。”
钱老太道:“光荣啥啊,招风!这些女人也不能要啊,见到好看的男人就狗皮膏药一样黏着不放。以后遇到比四儿好看的,比他官做的好、做的大的,她们不一样贴上去?”
上官若离:“……”
这老太太倒是人间清醒,不过,这话听着不对劲儿呢,合着遇到好女人就能要了是吧?
外面传来一声高亢的女子歌声,钱老太的眉头都蹙了起来,“五郎他娘,你聪明,有法子不?”
上官若离笑道:“倒是有一个法子。”
钱老太眼睛一亮,问道:“你快说说,啥法子?”
凌月也很好奇,“娘,您有什么法子啊?这些女人又不能暴力驱赶,劝又劝不走。”
上官若离高深莫测地一笑,道:“就是找些小伙子跟他们对歌儿啊。”
凌月瞪大眼睛,“您不是说这是媒婆行为吗?”
钱老太想了一下,道:“这有点儿不像话吧?四儿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