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若离想了一下,道:“要不,让容乾以给皇上送灵药的名义回去,咱从空间挖一颗百年人参,让他送回去。”
东溟子煜斜睨了她一眼,似笑非笑地道:“当年,太子献灵药获得皇上的信任,当上了太子。你觉得,容乾再给皇上献灵药,太子能感激容乾吗?”
皇上驾崩,太子最得力,容乾给皇上延长寿命,这不是拆亲爹的台吗?
皇上本来就不待见太子,最宠爱的是顺王,老了再糊涂些,储君位置有变也不是没有可能。
上官若离叹息苦笑道:“我还是不能先考虑皇权争斗,还是先考虑亲情。”
东溟子煜蹙眉想了一下,道:“回不去,就立功吧。攻打下两座南蛮国的城池,捷报回去,就有人坐不住了,肯定会想法子将容乾调回去,不会让他继续立功、笼络军心和民心。开疆扩土,可不是谁都能办到的,但凡办到,就会载入史册,受百姓和百官敬仰。”
上官若离笑道:“还是你最英明,这种阳谋进退都不吃亏。”
东溟子煜揽住她的腰,笑道:“是你滋润的好。”
上官若离推他,娇嗔道:“油嘴滑舌!”
东溟子煜的手伸进她的衣襟里,“那让我滋润滋润你……”
说着,将她按在了床榻上,一室旖旎。
翌日一早,东溟子煜神清气爽地带着几个小子练了一早上功,陪着东有田吃了早饭,就叫上容川、容乾、二郎、栓柱一起议事。
东有田睡了一晚上,休息过来了,今天早上精神多了。
东老头儿、钱老太带着他上街逛一逛,跟他说刚来的时候石牛县城是个什么样子,遇到多少困难,才慢慢修建成现在这个样子。
听得东有田捏了一把汗,当听到钱老太被南蛮细作给挟持上城墙的时候,腿都软了。
钱老太指着脖子里的新鲜疤痕,得意地笑道:“看这疤痕!四儿说,这是老娘我为石牛县立下的丰碑!”
东有田哭道:“娘,让您受苦了,儿子不孝!”
钱老太白了他一眼,“看你这怂样,哭啥,都过去了。”
东老头无奈地道:“行了,吓唬孩子作甚!”
钱老太嘿嘿一笑,道:“我这不是告诉他,可别养小妾,祸害啊!要不是四儿保着那县丞,通敌叛国罪,知道不?诛九族的!他要是不养小妾,能惹来这大祸?”
东有田的脸都白了,“娘说的是,女色钱财都不能沾!”
别说那大户人家,就是东有银,日子刚缓过来,就乱搞女人,惹下多少事儿?要不是新娶的这个弟妹厉害,还不知闹出多少丢人现眼的事儿,连四郎和六郎科举都会受影响。
中午的时候,东老头儿和钱老太带着东有田下馆子吃,没要大菜,要了些饵丝、酱香牛肉片、竹筒米酒之类的地方小食尝一尝。
从饭馆出来,就有一个女孩儿拉着一个三岁的孩子,跪在了他们面前,“老太爷,老夫人,救命啊,救救我这可怜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