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只金色巨鹰,洛青霄又很快反应了过来,在心底打趣一句。
‘哦,不对…在极渊帝国境内,这大概是和魔罗猎犬一样,只能算是一只小型鹰类?’
大概是那几只无比庞大的山岳大鬼,让洛青霄原本对于精灵体型的认知彻底动摇了。
把那些奇奇怪怪的想法甩出脑海,洛青霄连忙跟上了前方的花怀玉,一同站在了那只翼展数十米的金色‘小’鹰背部。
“哈哈,我们学校的校园实在是太大了,光是走路的话,估计走上一整天都走不到课室,所以校方专门给准备了这些金羽裂云鹰。”
花怀玉说话时的语气相当自豪,毕竟极渊学府确实是七大学府之中,面积最大的一间学校了。
不对,应该说,哪怕是在所有学校的面积排行中,极渊学府都是毫无疑问的第一。
而洛青霄则是配合的表现出了一副惊叹表情,让花怀玉更是洋洋得意。
金羽裂云鹰的速度极快,大概十分钟过后,就到达了目的地。
花怀玉指了指前方的一栋大楼,随口说道。
“喏,陆云汐老师就在三楼,我还有事,你自己上去找她吧!”
既然花怀玉话都说到这里了,洛青霄自然是点了点头,纵身跃下。
等洛青霄离开后,金羽裂云鹰再次挥动翅膀,‘嗖’的一下,重新冲上了天空。
拍散了四周飞起的灰尘后,洛青霄走向了前方的大楼,来到了三楼的走廊处。
‘这间办公室的门上,写着陆云汐的名字,应该就是她的办公室了。’
洛青霄暗暗想道,很有礼貌地敲了敲门,并且在门外耐心等待着。
下一刻,办公室内部传来了一阵清脆悦耳的女声。
“嗯?谁啊,直接进来就行了。”
走进办公室后,洛青霄先是暗暗扫视了整个办公室一圈。
这个办公室内部只有一人,应该就是叶老师所说过的陆云汐老师了吧?
洛青霄想着,并且走到这位老师面前,笑着问道。
“您好,请问是陆云汐老师吗?”
陆云汐抬头看向洛青霄,打量了他一眼,忽然一笑。
“哦,原来是你啊,洛青霄是吧?”
洛青霄自然是点了点头,开口解释道。
“嗯,是的,叶榆君老师让我过来找您,说是您能…”
“这种小事待会再说。”
陆云汐出声打断了洛青霄的话语,并且眼神奇异的看着他。
她转动椅子,正面面向洛青霄,并且翘起二郎腿,饶有兴致的说道。
“就是你小子和陈研鸣那家伙在世青赛上同归于尽了?”
虽然陆云汐的说法很是古怪,但是按照当时比赛的情况…
如果没有那位炎耀裁判出手,洛青霄估计他和陈研鸣确实会是双双同归于尽的下场。
因此,他自然是点了点头,肯定了陆云汐的询问。
“很好!”
陆云汐似乎显得很是兴奋,她拍了拍手掌,随后看向洛青霄,笑着问道。
“你是想进入永夜灵塔,对吗?”
得到了洛青霄肯定的回答后,陆云汐的嘴角勾起了一个好看的角度。
她双手抱胸,向洛青霄笑着说道。
“我是一位结界师,想要带你进入永夜灵塔非常简单,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洛青霄并没有多少意外的神色,毕竟是有求于人,别人有条件也是理所当然的。
他耸了耸肩,向陆云汐询问道。
“不知道陆老师口中的条件是什么呢?”
陆云汐脸上的笑容变得有些微妙,她抬头看向桌子上的一张照片,淡淡的说道。
“很简单,我需要你帮我去教训一个人。”
听见这个条件,洛青霄歪了歪脑袋,略显惊异的看着陆云汐。
“嗯?陆老师你的实力应该比我强许多吧?”
能在极渊学府担任老师职务的训练师,最基础的条件就是君主以上。
而眼前这位陆云汐老师散发的灵力威压,正在告诉洛青霄,她是一位帝王训练师。
这种级别的训练师,想要教训什么人,还用得着他来出手?
洛青霄目光疑惑的看向陆云汐,而对方也是很是干脆的开始解释道。
“因为身份的缘故,我亲自出手的话,可能会带来反效果。”
大概是觉得也没什么好隐瞒的,陆云汐想了想,干脆把所有事情给洛青霄坦白了。
“我想让你教训的小家伙,其实是我的女儿…”
听着陆云汐的解释,洛青霄才知道了事情的经过。
嗯,大概就是一位叛逆期少女的故事。
总结一句话,就是陆云汐的女儿想要独自外出,前往荒野,依靠自己的力量找到强大的精灵进行契约。
“你说,这不就是在胡闹吗?!”
陆云汐十分恼火的抱怨道,她可万万没想到,自己这位女儿竟然想着独自外出荒野契约精灵!
她的女儿,目前只是一位资深级的训练师。
虽然在理论上来说,这种级别的训练师,已经有资格独自外出荒野探险了。
但是…
荒野的危险,自然不必多说,特别是对于一位并没有多少荒野生活经验的训练师而言。
根据陆云汐的说法,她的女儿每一次前往荒野,都是跟随老师和同学们结伴而行。
如今她想要独自前往荒野,要是遭遇了某些恶毒狡诈的荒野精灵…
又或是,遇上了某些生活在荒野的亡命训练师…
陆云汐都不敢想象自家女儿的后果!
因此,她才会坚决反对女儿独自前往荒野。
可偏偏她的女儿又是极为倔强,不顾母亲的反对,执意想要独自前往荒野。
既然自家母亲反对,那她就躲着母亲,尝试自己悄悄离开临渊市。
甚至这位叛逆女儿还想过伪装身份,伪造出城证明,从而骗过城门的工作人员。
种种操作,简直让洛青霄感到大为震撼。
“所以,你明白了吧?我这个当母亲的心情…”
陆云汐叹了一口气,她最近为了这件事,简直是连头发都被愁得掉了不少。
而洛青霄明白了事情的经过后,却多少觉得有些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