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房间里,抱着冰激凌猛啃的安娜听到敲门声响起,她不爽的起身,去打开了房门。
房门外,站着三个人。
两个人她有见过几次,另外一个,她没见过。
“我哥不在,他去城主府了,你们要是着急找他,就去城主府找吧。”
月家姐妹还没开口,安娜倒是率先开口了。
“好,谢谢小姑娘了。”
月凝霜感谢一声,转头看向站在自己后方,面目威严的中年男人道。
“六长老,我们…”
“这欲城的城主,我如果没记错,应该是徐家的人吧。”
“是,是的,是徐家人。”月凝霜肯定回答。
“那就走一趟吧,我们的事比较急,等不起。”
在城主府等待众人到来期间,叶殊无聊的在城主府来回晃悠。
城主府看着大,里面住的人并不多,所以比较空旷,他在后院找到了一个用藤条编织的秋千坐下。
头顶就是一串串的青皮葡萄,眼前不远的墙角,开满了白色和紫色相间的花朵,颇有一种田园乡村的既视感。
“这地方不错啊,有葡萄藤遮阳,还有躺椅式的秋千,渴了能吃葡萄,还能赏花,这徐晴岚挺会享受啊…”
说实话,叶殊真没想到,徐晴岚私底下,居然还好这一口。
他双手手心撑在脑后,仰躺在了吊椅上,看着上方的葡萄藤和青皮葡萄,使用偷取能力,从上面摘了一颗葡萄丢进嘴里。
“斯~好特么酸…”
叶殊五官皱在一起,没忍住一口把葡萄吐了出去。
“妈的…观赏葡萄,这玩意儿不能吃啊…”
正嘀咕间,不远处的一个木门突然打开,里面跑出来一个只有三岁不到的小女孩。
她梳着羊角辫,怀里抱着一个造型诡异的山羊布娃娃,目光直愣愣的盯着叶殊,或者说盯着叶殊屁股下的吊椅。
叶殊一个激灵,忙不迭从躺椅上跳下来,眼中满是震惊与惊诧。
这怎么里面还有小孩子居住…
“难道…这是徐晴岚的女儿?”
叶殊往前走了两步,突然想到了什么,又急忙停住脚步,隔着五六米远,就开口询问。
“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呀?”
那小丫头警惕的后退了两步,抱着山羊布娃娃的手,明显紧了紧,嘴巴紧抿,一语不发。
“别害怕,我跟你妈妈是好朋友,我们……”
说实话,叶殊没有哄孩子的本事,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哄,他现在心比较乱。
之前骗徐晴岚亲自己,主要是觉得好玩,没想那么多。
可徐晴岚要真是有个女儿,且为人母的话,那他叶殊就做的实在太过分了。
所以他看到这小丫头的时候,有点心虚,也不知道该怎么跟这小女孩拉近关系。
“唉,造孽啊,以后不能随便调戏别人了,不然别人有家室,搞得我好像多变态一样…
要是小安娜在这里就好了,她肯定能帮我解围…”
遇事不定,先溜为敬。
叶殊跑路了。
大风大浪他都经历过,却被一个小姑娘吓得跑路了。
这件事,他决定保密,就当自己从来没来过后院。
从来没看到过徐晴岚的女儿。
而且他也想好了,以后绝对不能再去调戏徐晴岚,这是对一个母亲的尊重。
“你去哪了?这找你找的…”
“呃…我上厕所去了,人生地不熟的,耽误了些时间,怎么,人都来齐了?”
徐晴岚用古怪的眼神看了一下叶殊下半身,“我要是没记错,你刚才在酒店的时候,似乎刚上了厕所吧。
怎么,年纪轻轻的,肾就出了毛病,难不成你是…”
徐晴岚突然想到上次,自己都那样了,法海依旧淡定自若,并没有化身恶虎扑食。
当时自己的想法是,法海这人要么是吃过见过太多,已经对自己的诱惑免疫了,要么就是不喜欢女人,是个男同。
可让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是,这家伙不是男人了,很可能已经废了。
不然一个超凡者,为什么会频繁的去上厕所呢?
“一个大的,一个小的,这并不冲突。”
两人心里各怀鬼胎,谁也没有点破。
叶殊在找理由,徐晴岚认为叶殊是在找理由,一时间,气氛竟变得有些尴尬了起来。
“姑姑,都通知到了,一共有五家还没走,并且都表示晚上会过来做客……
嗯?你们在做什么?”
徐朵儿风风火火跑进来后,就看到法海和自己姑姑两人对面而立,距离也仅仅只有两米不到,谁也不开口,却都在彼此注视着彼此。
“啊!好,我知道了,你先去休息吧,我去让人准备一些吃食。”
徐晴岚转身就走,叶殊也把视线转移到了徐朵儿身上。
“朵儿小姐,你速度挺快的嘛。”
“不要转移话题,你刚才跟我姑姑在做什么?”
徐朵儿围着叶殊转了几圈,用审视的目光看着他,似乎认为两人有什么事瞒着她。
叶殊叹了口气,“真没做什么。”
“对了,你姑姑为什么会讨厌褚家?是褚家有什么人得罪了你姑姑吗?”
“这跟你没关系,你不要转移话题。”徐朵儿这次并没有被叶殊分心。
“既然保密,那就当我没问,我去休息一会,等下还有要事要办。”
叶殊转身就走,他懒得跟徐朵儿掰扯,别说自己两人没什么事,就算有什么事,那跟她徐朵儿有毛线关系啊。
“你…”
徐朵儿气急,就要继续追上去询问,却被叶殊的一句话,给说的不再前进了。
“等下我可是要帮你们拉人的,你确定要缠着我,直到惹怒我,让我离开?”
“哼!拽什么拽,你就算不说,我也能从蛛丝马迹中找到答案。”徐朵儿心里嘀咕,没敢说出口来。
“还有,我对有夫之妇没什么兴趣,你不用老是用防贼一样的心态来防着我,没必要的,再过几天我就要走了。”
叶殊说完,转身就已经消失不见了。
原地,只留下了一脸懵逼,不知所措的徐朵儿。
“有夫之妇?他在说谁有夫之妇?难道姑姑她…”
叶殊刚坐下,朦胧的祈求声就在他耳边响起。
两个小时已经到了,这应该是尤盈盈的祈求声,叶殊没有耽搁,进入到了石鼠雕像内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