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耀的高石工业园,在高石城城外,占地面积接近十平方公里,说简单点,差不多十几个故宫加起来那么大。
这是整个工业园的面积,而清温化工厂,就在工业园右侧靠北的方向,这是王勇告诉他的。
叶殊一路潜行,从东门入,直上北方。
期间巡逻队遇到过三次,每一支巡逻队的人数保持在七人,实力大概都在四阶左右。
叶殊丝毫不慌,甚至还闲着偷了几波气运,给自己壮了壮胆。
现在也不知道是上班时间,还是其他什么原因,宽大的道路上几乎没什么人。
除了巡逻队,偶尔也就能见到几辆叉车和货车装卸货物。
叶殊拿着王勇的手绘地图,顺着道路一直往上。
走了接近小半个小时,才赶到清温化工厂的厂房附近。
刚到这边,叶殊就看到有装卸货的几个工人,此刻正坐在阴凉处,抽烟说些什么。
他慢慢靠近,也听到了工人嘴里说的东西。
“老元,听人劝,吃饱饭,我劝你赶紧离婚算了,你老婆勾搭人都被你看到了,你还留着她过年吗?”
“离个屁!”被称作老元的笑骂一声,似乎根本就不在意自己老婆出轨一样。
“都是搭伙过日子,那么认真干嘛,我回去最起码有个被人温暖的家,你这种单身狗理解不了。”
叶殊捂嘴,差点笑出声,被人温暖的家是个什么鬼,这听着就不是好词啊。
“是被主管温暖的家吧,前两天我还看见你老婆在王主管办公室,门也锁着,帘也拉着,里面还传来了打扑克的声音。”
另一个人笑着说道。
老元听闻,又抽了一口烟,叹气一声。
“能在这世上活多久,都要看天意,计较那么多,真没必要,而且我儿子的基因我也检测过了,就是我老元家的,这就够了,她爱怎么玩怎么玩吧。”
几人一阵沉默,叶殊见听不到什么有用的消息,也准备进入厂房内查探一下,却没想到几人只是沉默一阵,就把话题转移到了工作上。
“真羡慕你们几个的工作,待在空调下,风吹不着,雨淋不着的。
哪像我,还要开车去山上拉货,路难走就算了,还特么天天要修车。”
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狠狠抽了一口烟屁股,随手弹到了一旁的墙根底下,他缓缓起身。
“不多说了,货快卸完了,我再去拉两趟,就要下班了,等下下班一起喝酒去,花生米管饱。”
几人应了一声,也各自起身朝着厂房内走去。
那人经过叶殊旁边时,叶殊很清晰的闻到了这四十来岁的男人身上,有两种刺鼻呃味道。
一种是老烟枪的烟熏味,另一种,是薄荷草的味道。
这股味道,很熟悉,就是兽用薄荷糖上的味道。
叶殊转头看了一眼那辆货车的车牌号,默默记在心中,转头开启漫游能力,直接穿墙进入到了厂房之中。
厂房内,有五条流水线摆在最中央,每条线的人数,左右两排大概在五十人左右。
左侧是一个面积还算不小的仓库,里面的东西都用托盘摆放的整整齐齐,仓库外还有一个铁栅栏上了锁。
叶殊直奔左侧仓库区域,使用漫游能力进入后,他找了一个监控盲区,蹲下身扒开托盘底部的打包袋。
用能力偷取了一箱薄荷糖。
划开塑料袋,叶殊拿王勇给他的跟箱子里的对比了一下,发现竟然丝毫不差了,连颜色都一样。
“果然,看来就是这里了。”
找对了地方,那他当然不会再去浪费时间,从仓库出去后,叶殊转了一大圈,才找到了主管的办公室。
门上锁了,帘也拉着,里面还有隐隐约约打扑克的声音,叶殊咽了口口水,心想着是不是要等他结束了,自己再进去比较好一点。
因为他实在对黄赌毒不感兴趣。
不过一想到自己的目的是配料表,对打扑克也不感什么兴趣,叶殊就悄悄开启漫游潜入了进去。
主管办公室的空间不算小,叶殊进入后,就看到里面三男六女,三个男人坐在各自沙发上,真的在打扑克。
而每个男人的两侧都坐着一个长相还算不错的女人,她们穿的比较凉快,短裙下的一双双长腿有些晃眼。
桌子中央放着一堆杂乱的扑克牌,每个人的手边还放着一沓金票。
这三个男人,正是清温化工厂的三名主管。
根据三人衣服上的铭牌叶殊认出,中央位置坐着的是厂房主管,左侧是材料主管,右侧是仓库主管。
叶殊需要的是材料配方,那他就需要弄到材料主管的鼠袋,或许就能找到材料配方。
但现在这里有这么多人,并不方便让他直接进行偷取。
叶殊站在原地略一思索,就有了主意。
他开眼看了下三人的气运,材料主管今天的额头气运是深绿色,其他两人,一个灰色,一个白色。
这说明材料主管今天打牌很可能会小赚一笔。
这也是为什么他看上去红光面貌,有越战越勇的气势。
“炸弹,你们不出吧?”
材料主管拍桌哈哈大笑,“一张三,拿钱吧,今天运气不错,这才刚打了几把,就赚了三十万,老许你俩不行啊!”
说完他那两只咸猪手就从桌上拿了几张金票按进两女暴露的胸口之间,接着一左一右的抚上两女双腿之上,细细把玩。
“今天开门大吉,你俩给我带了好运,这是赏你们的。”
“谢谢主管。”两女软软贴靠在材料主管身上,话语软软糯糯,听着就让人浑身舒坦。
仓库主管撇了撇嘴,“这才刚开始,急什么,最后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三人重新拿牌,材料主管拿完后,脸色就有些发绿,一手烂牌谁都没跟谁挨着。
“这把运气不好。”他自我安慰一句。
谁曾想,从这一局开始,他的牌就奇烂无比,把把都是垃圾,要啥没啥。
气的他直接把身旁两个女人给轰走了,觉得是她们影响了自己的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