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烧伤很严重，你们不会没叫救护车吧？”
林顿指着躺在地上的老好人约翰，诧异道。
三个警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还是蒂姆反应快，按住对讲机呼叫了救护车。
十分钟后，救护车赶到现场，把整条手臂都成了焦炭的老好人送去了医院。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蒂姆看着同事上了救护车，转头就想质问那个奇奇怪怪的蝙蝠侠，却发现对方已经消失不见了。
“该死！”
他悻悻地锤了一下空气。
当天晚上，佐伊·安德森警监就给林顿打来电话，问怎么回事，林顿简单说明了一下事情经过，从他无意间听到警用电台的通讯，讲到他打跑了骷髅救下约翰两人。
“你对约翰做了什么？”安德森听完问了一句。
林顿又解释了一下地狱之火和封印。
“所以，诺兰警官现在也是超能力者了？”安德森直指本质地总结道。
“算是吧，理论上来讲他就是变得稍微抗揍了一点……”林顿有点不确定地说，“不过此前没有这样的先例，也没准他会觉醒什么乱七八糟的能力。”
“好吧，希望他没事。”
安德森挂断电话，很快又发了一条短信过来：非法监听警用频道，林先生，明天到分局来一趟，不然我们就起诉你。
林顿：？？？
第二天，林顿先给强尼·布雷泽打了个电话：“伙计，你在哪儿？”
强尼的语气听起来很高兴：“在休斯顿，怎么了？你要来玩吗？”
林顿把昨夜的情况告诉了他，强尼立刻回以难以置信的反问：“另一个恶灵骑士？”
“准确来讲，是另一个扎坦诺斯。”
“怎么可能？我前天还变身来着。”
“但事实就是如此，我怀疑你身上出了问题。”
“约翰他没事吧？”强尼没有问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而是先关心起好兄弟的安危。
“他没事儿，你最好来一趟洛杉矶，或者我去找你也行，反正……”
林顿这话还没说完，就听见强尼那边传来一声大喊：“嘿！慢点！现在是红灯！”
“怎么了？”
“哦！没事，有个小屁孩要过马路，我得盯着他点，刚才就差点闯红灯。”
“额……你平时都这么热心的吗？”林顿皱起眉头，他隐约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
强尼哈哈大笑：“当然，帮助他人让我觉得身心愉快！”
“总之，我现在就去订票，到了洛杉矶再跟你联系吧。”
说完，强尼就挂断电话。
林顿不知道自己该是什么表情，虽然说起来可能挺不可思议，但他确实想到了一种可能，某种能把一个恶灵骑士分成两份的东西。
不过还得等强尼来了才能确认。
送完孩子们，林顿顺路来到威尔希尔分局，直接刷脸进入安德森警监的办公室。
安德森上次差点牺牲——实际上是已经牺牲但被吉尔的天使之力救了回来，之后休息了好长时间，才从死亡的阴影里走出来。
那段时间分局的工作由格雷警司代管，整得井井有条，据说警局高层已经有人提议把安德森调走，让格雷来当分局老大了。
这位美女警监对这种传言没什么表示，格雷警司则是一再表示不愿意升任，至于两人心里真实的想法，恐怕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办公室里除了安德森还有一个身影，女记者爱普莉尔，她一看到林顿就露出一个热情的笑容：“林先生！好久不见！见到你很高兴！”
林顿对这位狂热粉丝有点发憷：“额……你好，爱普，你还没回纽约呢？”
之前安德森让林顿照顾一下这个愣头青的女记者，林顿都没顾得上。
“快了，那边的风头应该快过了，我的同事这两天都在问我什么时候回去。”爱普莉尔激动地说，“不过我想再待一段时间，前段时间您不在，我想给您来一个独家专访，不知道您觉得……”
“我觉得这个主意不怎么样，爱普。”林顿赶紧打断她，“我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小股东罢了，没什么值得关注的，你采访我不如去采访托尼，那家伙有热度。”
爱普莉尔满脸失落：“好吧，我想采访的只有您……”
“林！你就不能温柔一点吗？”安德森警监在旁边帮腔道。
林顿义正言辞地说：“我一直很温柔，但是也确实不想被采访。”
他转头又问爱普莉尔：“说起来，你以前是不是养过乌龟？”
爱普莉尔微微一愣：“是的，那时候我还小，都有点记不清了，好像是……四只，还有一只老鼠！”
“养在我爸爸的实验室里，但是后来实验室着火，它们就不见了。”
说到这里，爱普莉尔的神色又是一暗。
“你想找到他们吗？”林顿又问。
“他们？额……当然想，不过，都过去这么久了……”爱普莉尔眨了眨眼睛，说道。
“那你就赶紧回纽约吧，你在那里能找到他们。”
“真的吗？那……那我现在就出发？”
“快去吧！他们会给你带来一个大新闻的！”
爱普莉尔迷迷糊糊地离开了，安德森用看人渣的眼神盯着林顿：“没想到你是这种人，为了自己居然用这种话去欺骗一个天真的小姑娘。”
林顿大呼冤枉：“我没有！我说的都是真的！”
“呵呵！”
两人一起来到约翰所在的医院，蒂姆和露西一晚上都守在这里，见到安德森，他们立刻上来打招呼。
“辛苦了。”安德森勉励了两人几句，问起约翰的情况。
“很神奇，他刚被送过来的时候，手臂有至少一半都被烧焦了，医生当时说要截肢！”
蒂姆满脸难以置信，指着约翰被纱布裹了一圈又一圈的右臂：“但是不到两个小时，他的手就开始以一种远超常人的速度愈合，烧焦的地方全部脱落，很快就长出新的肌肉和皮肤……”
他一摊手，摇着头：“很显然，他没事。”
露西接着他的话说道：“我们怀疑他的手现在已经复原了，但是医生不让拆纱布。”
“那我们还是听医生的话吧。”
林顿笑着用手指戳了戳约翰的右臂，然后拿出手机给躺在床上的老倒霉蛋拍了一张。
“这种经历对他来说可很难得，留作纪念。”
他笑眯眯地对另外三个警察说道。
安德森眯着眼睛瞅他：我信你个鬼！
她让蒂姆和露西先回去休息，又把小黑杰克逊和他的教官安吉拉叫了过来。
下午，强尼风尘仆仆地赶到了医院，看着依然昏迷不醒的约翰，他脸上写满了歉意。
这种表现让安德森异常警觉，不停问强尼和约翰是什么关系。
“就是你想的那样。”
林顿如此回了一句，安德森心满意足地不再追问。
“很好，诺兰警官的魅力已经不仅限于女人了。”她说道。
林顿：？？？
“林，另外一个骷髅是怎么回事？”
强尼逮着机会悄悄问。
林顿反问道：“你好好回想一下，之前遭遇黑心魔的时候，发生了什么……”
强尼皱起眉头，仔细回想：“我记得我都抓住祂了，但是一个奇怪的魔法阵把祂带走了……”
“还有别的吗？”
“嗯……我想想，对了！祂好像塞了个东西给我，下一秒又拿回去了，我没在意。”
林顿打了个响指：“应该就是那个了，你身上有没有多出什么。”
强尼愣了愣：“应该没有吧……”
然后他在口袋里翻了翻，最后摸出来一块五边形的石块：“诶？这是啥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