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秀芝用自己知人善意及贤惠在跟何雨水碰面一个小时后,便彻底折服了何雨水这个小姑子。
颜值加分不少。
一想到这么一个漂亮的不像样子的堪比画上仙女的女同志,不但成了自己的亲嫂子,还对自己这么好。
何雨水的心中。
由衷的泛起了一股子淡淡的愉悦之意。
她不想失去这么好的嫂子。
才会出言叮嘱起来,担心李秀芝刚刚嫁进来,不知道四合院禽满们的秉性,中了某些人的诡计。
何雨水可知道斜对面的易中海两口子一直打着算计傻柱让傻柱帮他们的心思。
还有刚刚变成寡妇的秦淮茹,也在图谋着傻柱,想让傻柱帮贾家拉帮套。
某些话说起来就没有了顾忌。
“嫂子,可不是我危言耸听,我们院内的这些街坊,我哥说过这么一句话,他说水浅王八多,斜对面的易中海,是个老绝户,你说奇怪不奇怪,自己是绝户,没有孩子,明知道会被人吃绝户,却不领养孩子,反而在四合院内算计这个,算计那个,先算计贾家的贾东旭,后来算计我哥,我哥前些年相亲,被易中海破坏了好多次。”
何雨水突然意识到自己不小心说错了话。
本意是彰显易中海的恶。
却没想到误打误撞的说了傻柱相亲的过往。
心里暗暗叫苦。
万一李秀芝记恨,她可如何是好。
真要是连累的傻柱上不了床。
也就呵呵二字了。
“嫂子,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
心慌意乱之下。
越解释越是乱。
看着何雨水都要急哭的脸颊。
李秀芝的心,莫名的舒坦了几分。
“雨水,嫂子可没有怨恨你的心思,相反,嫂子还要感谢你,要不是你跟嫂子说了这些,嫂子还真不知道易中海是这么一个下作小人,你能把易中海破坏你哥相亲的事情说给嫂子,说明你心里有嫂子,没把嫂子当做外人。”
“真的吗?”
何雨水脸上泛起了一丝淡淡的惊喜之色。
小可怜般的看着李秀芝。
李秀芝伸手在何雨水的鼻子上面刮了一下。
“真的,我们雨水这么漂亮,我可舍不得让漂亮的小姑子哭鼻子。”
“嫂子,你打趣我。”
何雨水脸上闪过了几分红晕之色。
“行啦,嫂子不打趣伱,嫂子给你夹片肉。”
一片大肥肉片被李秀芝用筷子放到了何雨水的碗中。
不知道是不是触景生情的缘故。
还是想到了别的。
何雨水的眼眶。
突然变红。
说了一些发自肺腑的话。
李秀芝也看出何雨水跟她说的是实情,本以为自己的命就已经够苦的了,没想到雨水跟她一样命苦。
小小的年纪。
就品尝到了被亲爹抛弃的滋味。
跟傻柱坐车去保城找爹。
怎奈连何大清的面都没有见到。
不得已。
只能跟傻柱相依为命,那时候的傻柱,还是一个学徒工,挣得不多,活却多,带着雨水艰难度日,在雨水饿的受不了的情况下,钻狗洞去轧钢厂食堂偷食物吃。
傻柱现在时不时的带饭。
他也知道这行为不对。
只不过心里始终过不去那道坎。
饿。
就是最大的根本。
从山里来京城投亲,李秀芝一路上见到了太多的诸如此类的画面,她也有过吃不饱的经历。
“雨水,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嗯。”随口应承了一声的何雨水,抬起头,朝着李秀芝说起了秦淮茹和贾张氏,“嫂子,你不知道见没见过秦淮茹,我告诉你,这个女人你离她远点,她不是好人,对了,你还得盯梢我哥,千万不能让我哥着了那个女人的道。”
李秀芝承认何雨水说的在理。
昨天看到贾张氏和秦淮茹的时候,她就已经从贾家婆媳的眼神中,察觉出了对自己的浓浓敌意。
贾张氏看李秀芝,一副夺了贾家产业的怨恨。
秦淮茹看李秀芝,一副被抢走了依靠的幽怨,幽怨中,还带着一丝不甘心。
养活着三个孩子的寡妇,家里还有一个好逸恶劳的婆婆,难怪会把李秀芝当做眼中钉肉中刺,谁让李秀芝嫁给了傻柱,坏了他们的吸血计划。
“雨水,嫂子知道了,万一嫂子跟你哥哥因为寡妇打起来,你可得帮嫂子。”说到这,李秀芝话锋骤然一转,看着一副以李秀芝马首是瞻的何雨水,将话题扯到了聋老太太的身上,“后院的老太太,怎么回事?”
“嫂子,后院的老太太,我不太清楚,从我记事起,那个老太太就无儿无女,一直住在后院,她现在是五保户,跟易中海搭伙过日子。”
对聋老太太。
何雨水也是诸多的怨恨。
“这个老太太,她跟易中海搭伙过日子,却隔三差五的让我傻哥给她买肉吃,院内谁家改善生活,不给老太太端点过去,就是不孝顺,前段时间,我傻哥不知道怎么回事,死活不跟她们家来往了,还朝着老太太要了饭钱。”
雨水44年生人。
她记事的年纪。
也就五六岁。
50年的时候,聋老太太就在后院生活。
一个小脚老太太,却能安然的渡过光头、鬼子、辫子三代,可见也有几把刷子。
真是一个孤家寡人的老太太嘛。
……
后院。
傻柱端着还热乎的荤菜。
敲响了许大茂家的门。
伴随着一声来了的声音,屋门被打开,穿着大裤衩子的许大茂,一脸懵逼的看着杵在门外的傻柱。
以为自己看错了。
下意识的用手揉了揉眼睛。
“许大茂,要不要用手掐掐自己,看看你是不是在做梦?”
“哎呦!”
也是一个老实孩子。
傻柱让他做什么。
许大茂就做什么。
鳖孙还真的掐了他自己一把,剧烈的痛感,让许大茂不得不相信眼前的一切全都不是幻觉。
是真事。
傻柱真端着荤菜来了。
惊讶了一句。
“傻柱,你还真来找我喝酒啊?”
“我这人说一不二。”傻柱端着荤菜,也没等许大茂请他进去,自己一溜烟的闪进了许大茂家,手中的荤菜,往桌子上一放,“菜我带了,酒得你许大茂备。”
纵然傻柱已经坐在了凳子上。
等着许大茂上酒。
许大茂还是一脸的难以置信的表情。
这事情。
简直毁三观。
小到四合院,大到轧钢厂,说傻柱打了许大茂,亦或者许大茂用脸揍了傻柱的拳头,百分之百的有人相信。
说傻柱要跟许大茂和解。
还端着荤菜去许大茂家喝酒。
通常不会有人相信。
“你不娶了媳妇吗?”
许大茂也是想不到别的说词了,傻愣愣的说了一句。
新婚燕尔。
怎么也得腻味几天啊。
昨天结婚,入洞房,今天晚上就跟许大茂喝酒,这他m是新郎官应该做的事情嘛。
在许大茂心中,这个点应该是傻柱给李秀芝洗脚,洗完脚把灯一拉,傻柱和媳妇李秀芝畅谈这个人生大事,做一番共赴巫山之事情。
这年头没啥娱乐活动,晚上吃饱饭没事做,也就两口子那些事情了。
放着春宵一刻值千金的事情不做。
找他许大茂这个光棍喝酒。
傻柱。
也是一个人才。
“许大茂,我娶了媳妇就不能跟你喝酒了吗?我跟我媳妇请假了,她跟我妹妹雨水在一块吃饭。”
看着面前的许大茂。
傻柱也是一脸的苦楚之色。
《禽满剧本》里面明确交代,许大茂也是有名绝户,继承了易中海这个绝户的遗愿。
不过这鳖孙的生活。
完全可用一个成语来形容。
多姿多彩。
亦或者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
仗着自己是电影放映员。
身边从不缺女人。
前几天看书的时候,傻柱还看到了一则让他倍感兴趣的内容。
说秦淮茹看到许大茂在前面排队,一溜烟的来到了许大茂的跟前,甚是自然的插到了许大茂的前面,工友们提出质疑,秦淮茹放话,许大茂替他排着队伍,许大茂也承认自己替秦淮茹这个秦姐排队,后来两人一唱一和的谈着条件,一个叫姐,一个称弟。
秦淮茹问许大茂,是不是娄晓娥还不让许大茂上床。
许大茂说知我者秦姐,然后说到了小库房。
秦淮茹说你只要给我付饭钱,我就跟你去库房。
到了打饭的窗口,直接要了两份菜和四个大白面馒头,撂了一句许大茂替我付账的话语,悄然离开了食堂。
未经人事。
傻柱或许不知道内中的情由。
昨天晚上跟李秀芝玩游戏,经历了质量的升华。
想不明白的那些疙瘩,瞬间捋顺了前因后果。
闹不好秦淮茹和许大茂真的转了仓库。
文中可交代了一句,说秦淮茹上环。
细细品。
寡妇上环。
专门问了一下李秀芝,李秀芝告诉傻柱,寡妇上环,就是为了不让某些事情发生,以免出现了这个社死当场的后果,还用秦淮茹举例,李秀芝说秦淮茹肯定上环了,傻柱却说没有。
看着眼前的许大茂,傻柱认为自己输给了李秀芝,闹不好秦淮茹这时候已经上了环。
又想到了易中海,暗道了一句,秦淮茹上环这事,该不是易中海亲自带着去做的吧,贾东旭死后,易中海天天跟秦淮茹上下班。
在结合深夜接济棒子面事件。
难道两人这时候就睡到了一块?
易中海想要李代桃僵!
“傻柱,你看啥?”
许大茂的话。
打断了傻柱的浮想联翩。
看着鳖孙。
回了一句。
“许大茂,我还能看谁?我今天是来找你和谈的,你要继续抱着这态度,那咱俩就没啥好聊的了。”瞅了许大茂一眼,目光中带着几分嫌弃,“要不是我媳妇说你这个人不错,我真懒得搭理你这个人。”
“傻柱,你居然怕媳妇,媳妇说什么就是什么?”
“谁让我媳妇说的对,你羡慕?你赶紧娶一个,许大茂,娶媳妇这事,哥们走在你前头了。”
“傻柱,哪壶不开提哪壶,真以为我许大茂娶不上媳妇?就哥们电影放映员的职业,多少大姑娘抢着嫁。”
“我还真不相信,有能耐,结婚。”
“别扯淡了,喝酒,今天我许大茂不把你灌倒,我就是这个。”
许大茂用双手比划了一个王八出来。
“没酒怎么喝?”
“谁说没有酒?”许大茂将三种二锅头摆在了傻柱的面前,“牛栏山二锅头、红星二锅头、北方二锅头,不醉不归。”
就算傻柱不来找许大茂。
许大茂也会寻个机会找傻柱。
李秀芝说的对。
你们两个人继续斗下去,只能是让某些人偷着乐。
昨天晚上回来。
想了一晚上与傻柱争斗的画面。
还真让李秀芝给说中了。
他们的矛盾,就是那位管事一大爷人为挑弄起来的。
索性借着这顿酒局。
化解了他们的恩怨。
省的相互提防。
心累。
几杯白酒进肚,酒桌上的气氛逐渐融洽。
仗着几分酒劲。
许大茂忍不住开口说道:“傻柱,以前我俩斗嘴斗殴,一直都是我吃亏。”
“许大茂,你放屁那?我打你一次,你怎么也得要在背后算计我一次,那次你吃亏了?”
“反正我觉得吃亏,你端着一碗荤菜过来,酒还是我许大茂的,就想跟我和解,天底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你什么意思?是不是要赔钱?说个数字出来,我一年还不清,我还两年,两年还不清我还三年,一直到还清为止。”
“傻柱,我许大茂是缺钱的人?”
傻柱一想也是。
鳖孙可是电影放映员。
每次下乡放电影,都有油水。
“你就说你想干什么?”
“我想想,你以前打我,那都是当众打的,落了我多少面子?”
见傻柱有心达成和解,许大茂眼中闪过一道亮光。
猜测自己是不是可以拿捏一下傻柱,找回以前丢失的场子。
“给你钱,你不要,你又跟我计较面子。”傻柱静静地看着许大茂,“你到底想怎么样,怎么才能和解。”
“你现在出去,前、中、后三个院落,各自喊一声你打我许大茂,是你傻柱错了,你当着街坊们的面,向我道歉的话。”
“我媳妇跟我说,说我以前的事情,都是被那个易中海给挑唆的,我什么性格,你也知道,做事情不过脑子,下手没个轻重,应该给你个道歉,我的意思,我一会儿出去满大院的向你道歉,但是你也得答应我一件事,咱们之前的恩恩怨怨,就这么翻过去了,从明天开始,不能在翻旧账。”
“你真道歉?”
“我得听我媳妇的话。”
这媳妇娶得。
让傻柱有了主心骨了。
一口一个我听媳妇的话。
“一瓶二锅头,还剩下一酒盅,咱干了它,你在屋内听着动静,我上外面给你道歉。”
两人一饮而尽。
随即傻柱便出了许大茂家的门。
带着一丝酒气的声音,很快在四合院内响起。
“前、中、后三个院落的街坊们,我是何雨柱,我当着街坊们的面,为我之前殴打许大茂同志的行为,衷心的向许大茂同志说声对不起,是我做错了事情,没考虑清楚,误听了某些小人言论,打了许大茂同志,还请许大茂原谅我。”
许大茂傻了眼。
他没想到傻柱竟然玩真的!
说道歉就道歉,叫他以后还怎么玩啊!
两人斗了这么些年。
斗已经成了他们生活中的一部分。
突然和解了。
等于断了生活的一个小日常。
或许源于这样的想法,许大茂心里空落落的,仿佛一瞬间失去人生奋斗目标,变得茫然了起来。
紧接着便有了想法。
傻柱媳妇李秀芝说许大茂跟傻柱的恩怨是易中海挑唆的。
冤有头。
债有主。
得跟傻柱联手对付易中海!
许大茂想起了有一次在邮局误碰到易中海的事情,他手里好像拿着什么东西,许大茂跟他打招呼的时候,易中海就仿佛见到了最不想见到的人,一脸的心急如焚及不耐烦。
该不是做了什么坏事情吧。
否则伪君子不至于这么紧张。
寻个时间。
跟傻柱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