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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中海的话。

傻柱一时间愣是没琢磨过来,瞪着一双迷茫的眼睛,一头满头雾水的看着易中海,他的心情委实找不到修饰和描述的词汇。

还能这么玩!

短暂的错愕了十多秒钟。

傻柱突然想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易中海说这些话的时候,目光一直打量着傻柱旁边的何雨水。

合着是易中海犯了自大的毛病,错以为傻柱又要在算计他,出于反制的想法,拒绝了傻柱的好意。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易中海以何雨水考大学说事,不让傻柱把粮食和粮本交出来,傻柱自然不能扫了易中海这番好意。

忙装出了一副心虚后怕的样子。

用手一拍自己的额头。

用那种恍然大悟的语气,顺着易中海的意思,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还真是应了那句老话,嘴上没毛,办事不牢,光想着给街坊们做贡献了,结果把我妹妹雨水考大学的事情给忘了一个干净,一大爷说的在理,雨水需要营养,这要是因为营养跟不上,耽误了雨水考大学的事情,我肯定得进去,街坊们也要跟着倒霉,一大爷,谢谢您,要不是您,我真就犯了大错。”

看着傻柱那张满是演戏表情的脸颊及充满了算计含义的话语声音。

易中海的心。

勉强落了地。

他差一点又中了傻柱的诡计。

街坊们都在,又是难得的说教傻柱的机会,易中海果断的摆出了自己管事一大爷的架子。

“柱子,一大爷真要说你几句了,雨水考大学,这么重要的事情,可不仅仅就是何家关起门来过自己小日子的事情,是咱们大院所有街坊们的事情,雨水要是考上大学,咱们院里等于出了天之骄子,你呀,今后多注意一些。”

“我一定虚心接受一大爷及街坊们的教诲,在我妹妹雨水考大学这件事上面,多费费心思。”

傻柱口风一转。

再一次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雨水考大学,不在咱大院食堂开伙,一大爷又担心雨水缺乏营养,考不上大学,没要我们家的粮食,我也不能占街坊们的便宜,大院食堂里面的饭,我照做,用心尽力的做,但我不吃大院食堂的饭,等于我免费为街坊们做饭。”

易中海瞟了一眼傻柱。

说的比唱的好听。

这差事可是我用一张自行车票换来的。

又因为做饭的事情。

把闫阜贵的自行车借给了你傻柱。

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

不想再看傻柱这幅嘴脸的易中海,把话题岔到了别的地方。

应该是有以身作则的想法。

易中海给了一大妈一个眼色。

收到易中海打来信号的一大妈,做起了积极响应易中海号召的事情,把自己的粮食和粮本贡献了出来,家里有多少粮食,是白面,还是棒子面,粮本上面有多少未领取等等。

具体的数字。

在闫阜贵一边登记,一边宣读下,都被街坊们知道了一个大概。

易中海工资高。

家里人口少。

这是院内公认的事实。

都知道易中海两口子的日子过得不错。

他都把东西拿了出来,剩余的街坊们好像没有不拿的道理,家庭条件总不能比易中海还强吧。

马上就要提八级工了。

可不能得罪易中海。

或许心里有自己的小算盘,但是众人都同意开办大院食堂的现场,都把自己心里的小算盘藏在了心底,学着一大妈的样子,把自家的粮食拿了出来,至于粮本,在闫阜贵统计完数字后,又物归了原主。

做完这一切。

已经是晚上九点十分。

院内的街坊们也都回到了自家,关起门热切的谈论起了大院食堂,畅想着是不是可以放开肚皮狠吃一顿。

这是绝大部分街坊们的心思。

家家户户好几个孩子,有些十多个崽子。

正所谓半大小子吃穷老子。

有街坊们背锅。

何乐而不为之。

乐意看到大院食堂成立,也放心的把事情交到了三位管事大爷的手中。

闫阜贵和易中海及刘海中,还留在现场统计物资的具体数量,根据下个月物资的领取日期,按人头计算,每天需要做多少斤粮食的饭,烧多少斤的菜。

……

跟在傻柱屁股后面回来的何雨水。

则是一脸的苦闷。

刚才大院大会上发生的那些事情,及易中海与傻柱两人的谈话声音,都清晰的被何雨水给听了一个清楚。

混蛋。

总拿她考大学的事情说事。

她有种被激将的感觉。

就仿佛自己考不上大学,便没有了在四合院居住的颜面。

撅着一张已经可以挂油瓶的嘴巴,一脸不高兴的看着自家的傻哥。

良久之后。

嘴里轻哼了一声。

“怎么了?”

“你还问我怎么了?”雨水一肚子的怨言,不吐不快,“刚才的事情,你又不是不知道,一口一个我要考大学,一口一个我需要营养。”

雨水的心情。

应该不怎么好。

两只手宛如五股烈焰叉,暴躁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嘴里嗷的喊了一嗓子。

“啊!”

声音很大。

前脚回到各屋的街坊们。

怀着看戏的心情涌到了中院,被趴在桌子上,借着昏暗灯光与闫阜贵、刘海中统计数据的易中海,以一句‘不要耽误何雨水考大学’的理由,又给轰回到了自家。

街坊们离去后。

易中海瞅了瞅不远处的傻柱家。

朝着正跟数字较劲的闫阜贵询问了一句。

何雨水考不上大学这事,他觉得还是保险一点好,想听听闫阜贵的意思。

“老闫,你说雨水能考上大学吗?我心里忽上忽下,愣是没有一点的准信。”

“老易,老刘,这话咱那说那了,千万不要传出去,要不然我闫阜贵这脸也就不是了脸。”

闫阜贵停下手中的营生,依着他教书育人的一些经验,分析了一下,给出了雨水有七成的可能性考不上大学。

“依着老理,这节骨眼上,肯定要争分夺秒的学习,临阵磨枪三分光,我有个学生,人家考大学前几个月,上厕所都跑着去,再瞧瞧何雨水,院里的大小事情,只要她知道,一准出来看热闹,这大学,没准能考上,也准考不上。”

看似充满废话的答案。

让易中海的心。

却踏实的落地了。

雨水考不上大学就成。

也就二、三个月的时间。

到时候让傻柱连本带利的一起吐出来。

……

看着眼前一脸苦闷的何雨水。

傻柱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伸出手,如撸猫一样的撸了撸雨水那一头被她自己弄得宛如乱糟糟鸡窝一般的头发。

小丫头。

心里藏不住事。

不就是考大学的事情吗。

至于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

“别慌。”

不安慰还则罢了。

这一安慰。

反倒点燃了雨水的怒火,小丫头就跟护犊子的老母鸡似的,咋糊糊的瞪了傻柱一眼,嘴巴依旧撅的能挂油瓶。

“考上了大学,什么事情都没有,哥风风光光的给你办个庆典。考不上大学,也无所谓,借口多得是,哥给你想好了,伱听着。”

傻柱看了看外面。

声音随之压低。

“院内开办了大院食堂,街坊们吃完饭,坐在中院瞎扯淡,影响了你学习,要是觉得这个理由不好,你就说自己发挥失常,说自己……。”

就跟当初傻柱坑易中海新饭盒一样,他想了七八个能开脱何雨水考不上大学的理由。

虽说有些理由比较牵强。

但逻辑上也能解释的过去。

何雨水跟傻柱闹的原因,无非担心自己考不上大学,丢了自己的脸,也丢了傻柱的人,经傻柱这么一顿开解,她悬在半空中的心,终于可以落地了。

傻柱跟易中海在大院大会上说的那些事关何雨水考大学的话,真给了何雨水无限大的压力,有那么一瞬间,她产生了一丝抑郁。

一听傻柱这么说。

压力顿消。

愉悦的笑意,转眼间便取代了她之前的压抑及苦闷。

趁着兴头。

两人又闲聊了一会儿,什么什么你给我领个嫂嫂回来,什么什么你给我生个侄子或者侄女。

聊得正热切的时候。

屋外响起了闫阜贵的声音。

“傻柱,睡了没有?”

傻柱朝着雨水比划了一个手势。

看明白了傻柱手势用意的何雨水,丢了一个没问题的眼神给傻柱。

傻柱点点头。

迈步来到了屋门跟前。

用力一拉。

屋门被打开,站在屋外的闫阜贵及他那张包含了苦逼、不舍、心疼、纠结等情绪情感的脸颊,第一时间,映入了傻柱的眼帘。

更加重要的一点。

傻柱还看到了被闫阜贵用手推来的自行车。

心中一乐。

老抠来给他送自行车。

由衷的为自己让易中海帮忙解决自行车难题的主意竖起了大拇指。

真真的一石二鸟。

算计了易中海,也狠狠的戳了戳闫阜贵算计抠门的心窝子,连自家孩子都不舍得让骑的自行车,在今后的数天时间内,成了傻柱的座驾。

换做傻柱处在闫阜贵的角度。

也会泛起了一百个心疼。

“三大爷,您真是快人快语,说到做到,还真把自行车给我送来了,都是一个大院的街坊,您喊我一声,我自己去推自行车,怎么还劳了您的大驾啊。”

闫阜贵的心。

如针扎般的疼。

好你个傻柱,学坏了,竟然学会给我闫阜贵落井下石了。

有心想把自行车推回去,一想到大院食堂及易中海提八级工的事情,便不想跟易中海翻脸,他家的几个崽子,没准要在今后的找工作事情上面,寻得易中海的帮助。

这自行车就狠心的借给傻柱骑了。

闫阜贵心不甘情不愿的朝着傻柱问了一句。

“傻柱,我问你,你要跟我说实话,轧钢厂到四合院来回跑,真的需要三大爷的自行车吗?”

还想在做做努力的闫阜贵。

问了一句。

眼神中满是乞求。

“三大爷,这话问的,都多余白问,轧钢厂到四合院有多远?小三里地,往日里走路,就得十几分钟的时间,轧钢厂中午就两个小时的空闲时间,根本来不及。”

“傻柱,你可以跑啊。”

鬼精灵的闫阜贵。

不放过任何一个机会。

竟然从傻柱的话语中,寻到了一丝保住自己自行车的希望。

真不愧是老师出身,愣是把瞎话说的那叫一个天花乱坠。

“走路需要十几分钟,你可以跑步上下班啊,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只有有了健康的身体,才能更好地为轧钢厂做出贡献,就像三大爷学校里面喊得那句口号,增强自我体质,拥有健康未来。傻柱,三大爷可不能眼睁睁看着你累坏了自己的身体,也没几天时间,等老易成了八级工,轧钢厂给他自行车票,你就可以骑自行车上下班了。”

“三大爷,这大院食堂,是一大爷提议的,能开就开,不能开拉倒,反正我是厨子,我能养活我妹妹,我也能吃的很好。”

傻柱撂挑子的话。

让闫阜贵傻了眼,他建议傻柱跑步上下班,其实就是那种有枣没枣打三竿的想法,傻柱同意了,他保住了自己的自行车,傻柱不同意,大不了把自行车再交到傻柱的手中。

易中海晋级八级工的节骨眼上。

闫阜贵不想节外生枝。

忙变换了口风。

朝着傻柱埋怨了一句。

“傻柱,你干什么呀?好端端的大院食堂,街坊们都同意了,就因为三大爷的自行车,你撂挑子不干了,这可不行,传出去,人家还以为我舍不得把自行车借你,不就是自行车嘛,借了,三大爷要是不同意,也不能把自行车给你推来呀。”

“真舍得?”

“舍得!”闫阜贵从牙齿缝隙里面吭哧出了这么两个字,后一脸担心的叮嘱着傻柱,“路上你慢点骑,遇到坑坑洼洼的地方,能绕行的时候,尽量绕行一下,要是遇到水塘,你把自行车扛起来,扛过小水塘,回来的时候,用抹布擦拭一下自行车。”

心疼的样子。

真把自行车当自家闺女了。

“傻柱,最重要的一点,你要给我牢牢记住,这自行车,吃不得重,别看有个后车架,那就是一个装饰,别驮重物,也不能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