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何雨柱听闺女回来说这事儿,狠狠的把俩保镖训了一顿,就断个手太便宜小王八蛋了。
后来俩保镖解释何花那一脚挺重的,搞不好得断腿,这样何雨柱的怒火才稍微小了点,但是,只是小了点儿而已。
不过,何雨柱还是那话,像棒梗这样的人,只有来一个断根才是最稳妥的,而什么吃牢饭这些,都不在何雨柱的考虑当中。
所以,当娄晓娥愤怒的提出要去派出所报案的时候,何雨柱表示反对。
道理很简单,棒梗什么都没干,哪怕是何雨柱知道棒梗要干什么,但是棒梗什么都没有来得及干就被打翻了,这个拿到派出所说就说没有证据,虽然何雨柱可以利用人脉关系把棒梗送进去,但是为了这个王八蛋不值当,不如来一个断根了断。
“秦淮茹在哪一大爷,我得找她问问去,凭什么说棒梗受伤了就是我们家保镖打的?”
何雨柱愤怒起身,一副“我要找秦淮茹死磕”的样子。
易忠海摸着后脑勺,懵逼道:“回去了,她说棒梗还在住院,她要去医院照顾,她今儿来不是说这个的,是说明儿年夜饭的事情,听她的意思,没有找你算账......”
“算了吧一大爷,秦淮茹是什么人您不清楚?她说她儿子是我们家保镖打的,还会不找我们家麻烦?”
何雨柱“激动”的拍了桌子:“我看明儿的年夜饭就是她找事儿的时候,这饭不能吃,明儿她来了就让她回去得了,这饭咱们不吃,咱们又不是没钱,要她请年夜饭......”
这边何雨柱闹得动静太大了,娄晓娥在外面喊了一声拉开棉布帘子进来。
“干什么这是,大晚上的这么大声?”
“没事儿媳妇儿,真没事儿,你回去歇着吧,我跟一大爷说几句话就回去。”
娄晓娥一进来何雨柱的音量便小了,刚才的“怒火”消失不见,神色温柔起来。
一大妈过来倒茶水,不容分说道:“柱子,这事儿你不该瞒着小娥......”
易忠海和一大妈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把事情前后都说了,到这个时候,老两口基本上是高明明白了,这事儿是秦淮茹一边说的,何雨柱家根本就不知道。
“这弄不好是个误会,柱子你别发火,明儿还是跟她们家一起吃饭,正好把这个事儿给说明白了。”
易忠海走沉稳路线说道,他的意思是,这件事既然不是何雨柱家做的,那么就不能把这个锅给背起来。
一大妈劝道:“柱子,我觉得这次你一大爷说的对,不是咱们做的事儿就不能认,你是没看到今儿秦淮茹那样,委屈扒拉的,说是不在意,但嘴里三两句不离棒梗受伤。”
“吃饭倒是没关系,但我把丑话说前面,明儿这顿饭指定闹得不愉快,到时候您别管我扫了大家的兴头。”
何雨柱撂下这句话便拉着媳妇儿回家了,他这算是答应了。
他们夫妻走后,一大妈心中还有疑惑:“老头子,你说这次秦淮茹到底是打的什么算盘?”
“还能有什么算盘,要钱呗。”
易忠海想起白天时候秦淮茹哭穷,又想起秦淮茹一家子一贯的做派:“我琢磨应该是棒梗被人打了,然后找不到事主,便想这么一招出来,不过这事儿也奇怪,这么多年秦淮茹应该了解了柱子的为人,这钱柱子指定不会出,我看她还藏着事儿没说。”
还真的让易忠海说着了,秦淮茹今儿在这边没讨到好回去,内心觉得不稳当,有了别的想法。
何雨柱回到家,让闺女儿子都去睡了,跟媳妇儿运动完已经夜深人静。
这次娄晓娥没有腻歪在何雨柱怀里,而是拉着被子把全身都盖住,只露出一个头。
“我觉得,明儿我们在谭府安排一桌。”
娄晓娥说道。
何雨柱缩回被子里回道:“担心明儿闹大吵架?不会,不过你安排一桌也好,跟他们一起就不叫吃年夜饭,明儿你跟二牛说说,菜不用大富大贵,关键是饺子,你呢就搁家包饺子,我跟何花去一趟大前门。”
“去那干嘛?找秦淮茹?”
“我找她干嘛,这事儿她翻不出浪来,我们去找牛爷,这个年要让秦家竹篮子打水一场空,还要让刘海忠把以前吃的都给吐出来。”
“你都想好了?”
“想好了,放心吧你就,明儿看你男人收拾恶人,睡吧。”
何雨柱很满足现在老婆孩子热炕头的生活状态,但满足不代表他就放松了,该算的账还得继续算。
本来,何雨柱是打算好好的过个年,让媳妇儿在这没有那么多的糟心事儿,然后安安心心的回港城,再在港城忙个三五年,那时候何晓能接班了,两口子再一起退休。
但是你不惹事儿,总有人惦记你,来惹你。
对付这个,何雨柱的态度就是来一个打一个,来一双打一双,直到那些人知道疼,最后再来一个断根,但断根这种事儿毕竟不是小事儿,在不惹到自己的情况下要做到这个,是个技术活。
所以,平时的敲打也是必须的。
第二天一早吃过早饭,何雨柱准备了几样礼物,带着何花出门开车直奔大前门牛爷家院子。
牛爷家的祖宅也是一套不错的院子,何雨柱父女上门的时候时间已经不早了,牛爷锻炼完在屋里招待客人,而这个客人是何雨柱没想到的---何大清。
饭馆歇业之后何大清就彻底的放飞了,年根儿上没什么老太太在外面晃悠,所以何大清就赖上了牛爷,这两天都在牛爷这边混吃混喝的。
“哟,小花来了,这位是你爸吧?”
何雨柱没有见过牛爷,两边打过招呼后落座。
何大清瞄了眼儿子,话里带话道:“怎么着,进门也不知道打个招呼,真不当我是你爹了?”
“您甭说这话,咱们可是有言在先,现在您争这个有意思吗?您甭说话,我找牛爷。”
何雨柱懒得搭理何大清,这老头就跟小孩似的,你越是不搭理他他越是惦记着你,你要真的一心对他好,他反而拿上了,把你的好当做应该的。
就不能惯,何雨柱已经知道了何大清在秦家当二五仔的事儿。
让何大清闭嘴后,何雨柱提起来意,要请牛爷去吃年夜饭:“牛爷,不是咱不懂事儿哈,您家里儿孙满堂,按理说咱们不该提出这个时候请,但您也不是外人,您是何花的师父不是,我们老何家难得过一回团圆年,您看要不赏脸,晚上一起喝两盅?”
“呵呵,你话都说到这个份上,我要是不去就不合适了,不过有个问题,你爸......”
何大清跟何雨柱之间的问题,牛爷也是心里跟明镜儿一样,他这是一番好心替何雨柱父子俩缓和。
但这事儿,决定权不在何雨柱这儿。
“牛爷,劳您关心,您问问我们家老爷子,我说过不让他回去吗?我说过不让他吃年夜饭吗?我请了,他敢去吗?”
何雨柱话说对着牛爷说的,眼神却落在何大清身上。
何大清听他这话,瞬间便低着头开始搓手。
何雨柱话说的很明白,以前说过现在还是那意思,何家的大门对何大清敞开,但只有一条,管吃管住,要别的没有。
不过,何大清出来单过,除了吃喝享受的原因之外,最重要的原因就是害怕何雨水,现在何雨水还是每周一次回四合院。
刚才何雨柱说的很清楚,何家的团圆年,毫无疑问何雨水是要参加的。
“不就是跟雨水一块吃饭吗?有什么不敢的呀,你甭拿话激我,晚上等着瞧,我听见动静......你是开小汽车来的?总听说你有小汽车,但你老子一回都没坐过......”
得,又来了!
看来老头子这脑壳还挺好用的,晚上就看你们的了。
何雨柱从牛爷家出来,把钥匙交给闺女道:“走吧,你开车。”
上了车,何花十分不情愿的把车开到了学校,接回了钻进书本堆中的妹妹。
路上,何雨柱已经去了后排,把副驾驶的位置留给了雨水,如今的雨水已经是一个近视眼,带着一副眼镜,斯斯文文的学问人模样。
“姑,咱今儿可先说好了,大年三十,您别问我学习的事儿。”
何花一边开车一边打了一个预防针。
何雨水没好气道:“好好好,不说,今儿不说行了吧。”
答应了侄女儿,何雨水回头道:“哥,年饭你请他了吗?”
“呵呵,就知道你要问这个,来接你之前就去了,雨水,老头子就交给你了,下午你跟小花一道去接他,还有牛爷......”
这事儿说定了,基本上年夜饭的舞台就搭建好了。
现在何雨柱的饭馆体系人员中,除了于莉和二牛没有回去之外,其他人都在四九城有根儿,所以何雨柱昨儿就放了假,自己带着二牛、英子忙活年饭。
至于滋味儿那边,何雨柱压根就没准备,他知道这顿饭压根就吃不成。
到了下午,何家五口,加上易忠海两口子,于莉、英子二人,一共九个都在谭府包饺子,不为其他,谭府这边地方大。
饺子包好后,何雨柱吩咐道:“行了,这边不用你们了,你们俩去大前门接人去。”
何花便拿了车钥匙,跟何雨水一道开车去大前门,车子刚到胡同口,正碰上秦淮茹一家除棒梗之外的几人,还有刘海忠两口子。
“诶,停车,何花停车!”
槐花拦住小汽车,等何花把车窗降下来后兴奋道:“你们来着干嘛,我们真要去四合院吃年夜饭,送我们一脚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