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1章 贵客临门
闫富贵说的没错，还没有进入新的时代，没有几个人是有钱的，普罗大众都还处于温饱线上，哪怕是四九城。
何雨柱自然是知道这一点的，他之前就没有指望饭馆开业后的半年能够做到收支平衡。
但是话说回来，开饭馆就是为了赚钱的，何雨柱的想法是，利用半年的时间将口碑打出去，这样四九城的人口基数在这放着，总会有有钱人惦记着吃一口，那时候就不担心了。
他犹然记得，那个世界中于莉跟闫解成开饭馆，口碑出去之后没几天就火了，不过这隔着年月，他才做了半年的打算。
随着何雨柱用宗师级的厨艺炒菜，菜香味从后厨飘出来，传的整个四合院包括胡同里都是。
在饭馆门口蹲着看稀奇彩电的半大孩子，很快注意力就被端出来的一盘盘色香味俱全的菜肴吸引住，一个个口里流口水。
何雨柱的厨艺，大人都扛不住，跟不说这些孩子了。
这就是何雨柱的底气，他相信自己只要开始炒菜，这种香味传出去，总会有吃货忍不住走进来，到时候一传十十传百，生意变好只是时间的问题。
可是这个情况只有他自己知道，如闫富贵、二大妈等人，只会考虑现下老百姓的钱盒子，没人会知道时代的变迁。
中午的热闹过去，下午饭馆变得冷清起来。
何雨柱坐在大门后面，面前的饭桌上放着他的搪瓷缸子，彩电还开着，播放的节目谁都没有心思看。
于莉、马华和二牛都聚集在柜台那边，马华和二牛盯着于莉算账，算一下中午的营业款有多少。
何雨柱并未关注这个，眼睛看着外面，思绪已经飘远了，想着娄晓娥还有俩孩子，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回来。
他已经平淡的等了十多年，没有谁能看出来他每天都会花时间想她们，只有他那一头半白的头发证明他这几年的心思很沉重。
“出来了，中午营业款有十八块九，不错了太不错了！”
于莉高兴的扬了扬手中的钞票。
“这才不到三十个人就吃了小二十，还是中午，一般的饭馆晚上吃饭的人多，要是晚上能卖二十，一天就是四十，一个月就是一千二百块钱，我的天呐......”
马华掰着手指头算了算，小小的震惊了一下。
至于二牛，只是憨憨的一笑，感激的看着于莉，觉得表姐给自己安排的这个工作，很不错。
“师父，咱们要发财了！”
马华显摆的过来汇报喜讯。
何雨柱收回思绪，同时收回目光，冷静道：“别高兴的太早了，今儿只是开业，都是来捧场的，不是常态，加上他们吃饭都没用票，给的是钱，所以营业款才高一点儿，别忘记我们现在的目标，一天能卖十块钱就行。”
一天十块钱，一个月就是三百，刨去成本之后，赚的钱差不多够开工资，勉强做到收支平衡。
而这十块钱平均算到每一桌，起码一天要上桌十桌以上的客人才成，现在一块钱下馆子，已经能吃的不错了。
四合院前院。
二大妈吃过饭之后，端着小马扎又来了闫富贵家门口，她来的时候前院这边已经有了好几个大妈了，四合院的闲话中心俨然从中院搬到了这里。
不说二大妈，四合院不少人都对何雨柱的饭馆生意感兴趣，除了因为是邻居看热闹之外，还有人的好奇心里在这。
当然，也不乏红眼病。
二大妈来了之后，闫富贵对门的张婶儿也出来了，张婶儿的老伴儿是一大夫，医术很不错，她家老大当兵去了，老二在轧钢厂保卫科工作，算得上是四合院的小富户，要不是还有老三老四两个拖油瓶，她们家的日子绝对可以过得更好，不过即使是这样，她们家的日子也比对面闫家过得舒坦。
“张婶儿，你们家以后就舒服了，吃饭不用菜，光闻着傻柱饭馆的菜香味就能吃好几个馒头了。”
三大妈见到张婶儿后话里有话的说道。
这张婶儿一家，因为她们家老二的原因，跟何雨柱走的比较近，所以三大妈看张家不怎么顺眼。
何雨柱这个饭馆唯一的不好就是油烟，而这个油烟的受害者第一人就是张家，所以三大妈说这话就是在暗中挑拨。
张婶儿也是一个混了几十年四合院的人，哪能听不出来三大妈的挤对。
“有人想闻还闻不着呢，再说了，我就是闻着不舒服了也有办法，大不了我搬家就是，我们家老头子的分房指标下来了。”
张婶儿这话就不是打击了三大妈一个人，而是打击了一圈子人。
多少人想要一房子不可的，分房子这事儿无论是在什么年代都足以让人羡慕。
三大妈被挤对的没话说，而同在这吃瓜的贾张氏忽然计上心头问道：“张婶儿，你们家真的要搬家？什么时候的事儿？”
“快的话夏天，慢一点的话年底吧，我们家老头子分的房子比这大，一家人都搬过去。”
“那你们家这个房子怎么办？”
“空着呗！”
空着？
那可不行，我们家棒梗住进许大茂的屋子，名不正言不顺的，指不定让人家背地说什么闲话呢......
贾张氏起身，端起小马扎走了，回去跟儿媳妇商量一下，看看怎么让张家点头，让棒梗住在这边来，反正空着也是空着不是。
走了一个人并不影响闲话中心继续开业，一群大妈还有人拿了菜过来折菜。
“张婶儿，你们家今儿晚上不开火啊？”
见张婶儿只是嗑瓜子儿，没有做完饭的打算，二大妈张嘴问道。
“害，做什么晚饭，我们家老张闻了一中午的菜香，中午就没怎么吃，打算晚上去饭馆对付一顿，一大爷跟秦淮茹两家中午去吃了，说是何雨柱那手艺又长进了......”
瓜子片翻飞之间，张婶儿有些得意的说道。
二大妈撇撇嘴：“我看傻柱就这点儿本事，他那饭馆就靠街坊邻居照应，要不就是靠轧钢厂的人照应，你看晚上你们家要是不去吃，他那饭馆一准儿没有生意。”
这话说到了很多人的心坎里，三大妈第一个附和。
这不怪她们这么想，而是实际情况就是如此，中午去何雨柱饭馆吃饭的人，四合院都传开了，都是何雨柱的熟人。
还是那句话，普通工人有几个能天天下馆子的？
压根就没有，所以没人反驳二大妈，就连张婶儿在三大妈开口附和之后都不做声了。
不过她们议论何雨柱饭馆没生意不久，两辆小汽车从胡同外面开进来，经过四合院门口后过去一点，在何雨柱家的饭馆门口停下了。
头前一辆小汽车车门打开，轧钢厂正牌厂长杨厂长下来，只见他快走两步去了后面那一辆车子开车门。
“首长，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