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厂长等等，我跟你们一道过去正好有事儿找处长。”
保卫科上头还有保卫处，王学庆找了个借口跟上何雨柱。
他好奇，也是多一个心眼儿，厂里最近关于何雨柱的传言很多，炒菜好吃什么的就不说了，还有说何雨柱鼓捣机器的，他听材料科的科长提过一嘴，说何雨柱申领了一个电机，还把他给拆了什么的。
厨子玩电机本来不关他的事，但这个厨子是何雨柱的，他就要看看了。
“王科长，养殖场这边不用调查了吗？”
老陈斜眼看王学庆道。
“调查完了，何雨柱已经找到解决办法，多养两条狗就不担心黄鼠狼了。”
“真是黄鼠狼干的？”
“是不是也不打紧，养狗还能防备人呢。”
老陈没有继续问下去，叮嘱王学庆不要掉以轻心，全轧钢厂的人都等着养殖场过年分肉吃。
王学庆现在没心思理会养殖场，点头敷衍称是。
三人一道来到办公楼这边，厂长处长一级的干部办公室都在三楼，因是王学庆用的找处长的借口，所以随着一同上了三楼。
出了楼梯间就是走廊，左手边是厂长的办公室，王学庆要找的保卫处处长办公室在右边。
分开之后，王学庆没有急着去找人，而是在楼道这边停了一会儿，等何雨柱跟老陈进了厂长办公室之后他才拐出来。
看了眼聂副厂长的办公室，没人，王学庆放心的走到杨厂长办公室门口，只听见里面有个陌生的声音喊：“哪位是何工？”
何工？
何雨柱什么时候是何工了？他不是一个厨子吗？
王学庆懵逼了，站门口不知所措。
在轧钢厂，能够称呼“姓+工”的，数量可不多，这种称呼不能瞎喊。
因为担心被发现，王学庆不敢多听，站了一会儿就走了，扭头去了处长办公室。
杨厂长办公室里面，何雨柱见这边竟然是三个厂长一起出动，除了杨厂长之外，还有聂副厂长，加上后来的老陈。
而要接待的客人是一位戴着酒瓶底眼睛的知识分子，穿着中山装，不是一般工人打扮。
经过介绍，何雨柱才知道这人跟老陈一个姓，是四九城电机厂的工程师，因为看了老杨转交给他们厂长的电机图纸过来交流。
何雨柱陈工这样子，估计图纸八成是可以用。
这就好办了，技术大咖的身份越来越近。
......
三车间。
包括一车间，两个车间的工人基本上都知道轧钢厂有个研究小组，正在鼓捣什么和面机，用来出口赚外汇，两位车间主任都很重视。
因此，三车间里面得空的工人，总会跑到马师傅这边，看看赚外汇的机器到底长什么样。
刘海忠很是眼热马师傅现在的风光，他被何雨柱拒绝之后，多番打听确认研究小组的正组长确实是杨厂长，要他去找杨厂长，他还没有那个胆子。
但他同时了解到，杨厂长根本不管事儿，研究小组所有的工作实际上是何雨柱在管理，设计图也是何雨柱提供的，所以说一点都不记恨何雨柱，也不完全是。
结束掉手头的工作，看看到饭点了，刘海忠拿着饭盒去食堂买饭。
到食堂门口的时候，他看到娄晓娥跟于莉在那说话。
只听见娄晓娥跟于莉说：“于莉你别急，何雨柱说文书的事情很重要，出错要担责任的，我看看过两天跟他说，让他调你来食堂做他的事情。”
她记得自家男人说的话，文书的事儿不能轻易的交给别人，就想出了这么个办法。
当然，她没有跟于莉打包票，她没那么傻。
“谢谢小娥姐，要是为难就算了，毕竟何师傅现在还不是食堂主任，不过我觉得迟早会是的。”
刘海忠听见后就酸了，食堂主任啊，这是科员级别的官员，正儿八经的步入官场，是他想了半辈子的事情。
那边于莉说完话就去打饭去了，而娄晓娥没有进去，就在大树的树荫低下，食堂的后厨因为开火，跟蒸笼似的，外头要舒服多了。
“二大爷打饭啊！”
娄晓娥看见刘海忠就开口打了招呼，都是一个院的，又没有交恶。
刘海忠进去打了饭出来，还不走，也跟于莉一样来到树荫低下吃饭，这很正常，大热天不想回车间吃饭的多了去了。
“那什么，今儿怎么没看到傻柱在食堂。”
刘海忠一边吃饭一边随口问道，他在想刚才娄晓娥和于莉之间的对话，刚才他听了对话，忽然发现娄晓娥对何雨柱的影响力很大啊。
如果何雨柱这边走不通，学学于莉，让何雨柱念着好，下次在于什么研究小组，记得把自己拉上？
可是人家是女的，自己一老爷们不方便，要不回去让老伴多关心关心？
他正这么琢磨着，娄晓娥回答他的问题：“他呀，一早就不在食堂，听马华说，陈厂长来喊他，一起去杨厂长办公室，说是有什么客人来了要招待。”
刘海忠还以为何雨柱操持的是炒菜接待的事情，便没多想。
有他在这里，娄晓娥跟于莉说话就不方便了。
刘海忠呆着没意思，几口吃完了饭，胳膊底下夹着饭盒打招呼就回车间。
他刚走到离食堂不远便看见何雨柱跟杨厂长等一堆领导一路过来，即将拐到去小包间的小路上，他连忙快走几步过去，点头哈腰的行礼。
杨厂长他们回应一下刘海忠，嘴里接着说事儿：“陈工，别说是你，就是你们王厂长来了，也别想让何雨柱调走，他走了我们轧钢厂怎么办？”
“杨厂长，您别见怪我这人不会说话，让何工当厨师，屈才了啊......”
刘海忠听到这两句对话，脑袋嗡嗡的响，何雨柱什么时候变成了何工？还有一看就是知识分子的家伙想挖他走？
这有点不对路啊！
刘海忠想跟上去听明白，但不敢，他又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心里七上八下的。
小包间里面。
何雨柱位列席间，一早上的时间，他的成果有两个，一个是确认电机图纸能用，性能提升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只看能够提升多少；二个是，他使出浑身解数折服了陈工。
比起那些一辈子研究这个的，尽管何雨柱有学习领悟经验包在，储备上面还是有差距。
但好歹是过关了，过关的结果是，惹得这位陈工臭老九的脾气发作，非说杨厂长留何雨柱在轧钢厂当厨师是大材小用。
“陈工，不瞒您说，我也是瞎猫碰到死耗子，就是爱好学习这个，跟您比起来还差远了，至于去什么电机厂当技术员，是在不敢当！”
何雨柱知道自己几斤几两，现在的知识储备还不够。
再说了，换一个陌生地方，未必有轧钢厂好，做生不如做熟。
陈工还在那可惜，聂副厂长笑道：“小何还年轻，确实需要锻炼，但去哪锻炼都是锻炼，没必要去电机厂，在我们轧钢厂锻炼也可以。”
聂副厂长是分管生产的，他跟杨厂长一样，巴不得自己的手下都是人才。
一早上二人的讨论，让聂副厂长和杨厂长内心同时产生了一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