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何大清身边的不速之客,不是白寡妇是谁?
何雨柱真没料到,何大清会把白寡妇带回来,行,你们狠,这结婚整个就是一西天取经九九八十一难啊,什么妖魔鬼怪都会跳出来。
要不是经书已经到手,今儿还真说不准是一个什么结果。
虽然不了解白寡妇这个人,但何雨柱能料到这个人不是一般的角色,何大清好坏先不去说,起码不是个蠢人,结果这么一个人被一个寡妇迷得团团转,抛儿弃女跟着走了,这手段不比秦寡妇差。
再一个,白寡妇明知道何大清有一男一女两个孩子要养,还把人勾走,就这个心地,绝对不是什么善良之辈。
“怎么啦这是?”
娄妈妈没注意到何大清,她见何雨柱好好的突然变脸,便顺着何雨柱的目光看过去。
这下,易忠海他们也注意到了。
“老何,你来的正好,还没开席,快进来坐。”
救星来了啊!
易忠海起身过去招呼何大清,不过没搭理白寡妇。
白寡妇也没有搭理其他人的意思,她这一路上已经交代过何大清很多次了,不需要开口说话,她也知道自己在这说话没什么用,不如装聋作哑让何大清打头阵,只要目的达到就好。
她这番不要脸的跟过来,就怕没了自己在何大清身边看着,事情会出变故。
“听说你要结婚了,我也没什么送给你的,就过来喝杯酒,祝福你几句,没别的意思。”
何大清神情讷讷,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何雨柱猜这人只怕是故意装成这样子的,从看到这人开始,这具身体就一直找抗拒。
另外一桌的雨水跑过来,现在的她还没成长起来,远没有到几十年后的那个段位,因此看到何大清她的眼泪就下来了。
一边哭,雨水还一边用憎恨的目光看边上的白寡妇,就是这个女人,害自己没了父亲。
“哭什么哭?今儿是你哥哥的好日子,要笑,别哭,去给咱爸搬把椅子来。”
行吧,来就来吧,迟早是要解决的,干脆今儿就把八十一难全部给完结了事。
何雨水没听话,捂着嘴压抑自己的声音,她不想哭,可是忍不住。
“爸,妈,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亲生父亲何大清同志,现在居住在保定,具体地址记不大清了,好多年我带妹妹过去的时候,在他家门口转了转就回来了。
“我原以为他不今儿不会来,但既然来了,还是刚才我说的那话,欢迎,来自父亲的祝福我接受,完美了。”
何雨柱调整一下,抖擞精神道。
所有人都听出来味道,不管是了解何雨柱父子关系的人,还是不了解的人,都知道了。
何大清看了眼白寡妇,开了口:“你怎么不介绍一下你......不是,算了还是我来吧,这是你白阿姨。”
白阿姨,我白你一脸!
何雨柱忍住了,不想现在发作,把好好的一场婚礼给弄成乱七八糟的样子,这样太对不起自己和娄晓娥了。
见妹妹不肯动,何雨柱让马华帮忙搬来凳子,安排何大清在这一桌坐了。
“诸位,我接着说哈,既然我亲爸来了,我这个事儿圆满了,没有遗憾了,小娥,你起来,端酒杯。”
娄晓娥顺从的站起来,体贴的站在男人身边,她能感觉到,男人心里压着一股子火气,就要爆发出来。
“亲爸,我接受您的祝福,你儿子我何雨柱,今儿在这宣布,娶娄晓娥当媳妇儿,这事儿定了,谁都改变不了,娄晓娥就是我媳妇儿。
不赖烦跟你们玩了,爱谁谁,老子自己结婚,关你们什么事儿,一个个在那想七想八的。
相反对,反对得着吗你们!
何雨柱直接拿出结婚证,“啪嚓”一下晾在所有人面前:“看见没有,结婚证,我们是合法夫妻。”
他的潜台词是,秦淮茹,不管你还有什么想法,没用了,一大爷您就歇着吧,管你有什么计算,我已经结婚了。
这一桌上的易忠海看着何雨柱手里的结婚证,愣是半天说不出话来,不像刘海忠和闫富贵,第一时间送上祝福。
说担心那是一定的,易忠海最担心何雨柱娶了娄晓娥之后会搬出去住,让自己没了念想,但要说后悔行动晚了,那不至于。
“柱子,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不早说?我这都没来得及给你准备红包。”
易忠海和快调整过来,既然结了婚,以前的办法就不能用了。
一大妈这时候过来,从兜里掏出一个红包来塞给娄晓娥:“早就准备好了,就等着你说话呢,柱子大妈是真的高兴。”
何雨柱感觉到了,一大妈的感情要比一大爷纯粹得多。
“嘿嘿,恭喜恭喜,这是我的。”
闫富贵同样是早早的准备了红包,这时候拿出来塞进娄晓娥手里。
“好你个傻柱,瞒得真紧,你说这么大的事儿怎么不早说,在家你二大妈还跟我在那说,你这酒摆的不对头,原来真的是喜酒,你等着,我这就回去给你包红包,这个必须有。”
现场乱了,不知情的人纷纷责怪何雨柱之前不吭声。
一会儿之后,秦淮茹拿着一个红包,脸色有点苍白的递给何雨柱。
“恭喜!”
就俩字儿,没了!
多了她说不出来,她怕自己绷不住。
回到自己那一桌坐下,秦淮茹心思散了,原来他已经领证了,什么都来不及了吗?
不过除了少部分人之外,其他人都是正常的。
在何雨柱的苦心调动经营之下,这场结婚大戏,总算没有演变成掀桌子的好戏。
酒喝完了,菜吃饱了,该忙的忙,该散的散了。
何雨柱让娄晓娥带着老丈人他们去看新房子,自己在外头应对何大清两口子。
婚是结了,麻烦还没完。
桌前,除了何雨柱父子、白寡妇,一二三三位大爷都在,还有恨恨的何雨水。
“说吧,您还有什么事儿。”
何雨柱喝了口茶,冲了冲嘴里的酒味,脸色古井无波。
三位大爷都没说话,易忠海不知道在想什么,不过阎福贵和刘海忠是打定了主意站队何雨柱。
迫于白寡妇的压力,何大清憋了半天才开口:“其实也没什么,我就想你每月给我点......不,借我点钱粮票什么的。”
借钱接粮票?
你一四十多的大老爷们,管好几年不闻不问的儿子要钱养别的女人的孩子?
“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