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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家庄园的一个大厅里面,甲亮正跪在地上,面如死灰。

"啊!"

他脸上满满的全部都是乱七八糟的污物,那些黑红相间的大概是泥土和血液的混合物,至于那些黄色和绿色的东西就不得而知了。

在他的面前放着一个女人的尸体,这女人就算是死了,浑身过分的肥肉也依然让人感觉到恶心,而且更让人恶心的是,女人的脖子已经被割断,黑色粘稠的血迹依然混合着依附在青灰色的皮肤上,看起来相当恐怖。

也不知道是不是一个巧合,这胖女人的眼睛,此时正直勾勾盯着甲亮。

“这件事情是你干的,我想应该没有什么异议了?”井阳炎走到了甲亮的身边,微微躬下了身子,他的脸上还是带着阳光的笑容,仿佛他不是一位杀人无数的恶魔,而是邻家的大哥哥一样。

看到这张温和的脸,甲亮确实恐惧地不能自已。

他现在已经紧张的不出话来,但就算是他不话,事实就已经摆在了面前。

虽然那些被摄神蛊控制的高手已经没有了自己的思维,但他们依然保留着记忆能力,只要井阳炎稍微用点技巧,这些人就会把昨看到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出来,而且绝对不会有撒谎的嫌疑。

不过甲亮很明显没有想到这些被控制的人竟然还能像正常人一样做证人,不然他也不会愚蠢到在这些被控制者的面前杀人。

在诸多被控制人的证明下,甲亮已经没有任何翻身的机会。

“如果你没有什么话的话,那我可就把你给处理掉了,就算你这亲戚只是我们鬼医派的一个奴女,但就算是我们鬼医派的虫子被杀了我也得给他们讨一个公道啊,我们鬼医派就是这么有爱的门派!”

听到井阳炎又在那里吹牛逼,哀凝只是白了她一眼,就继续做起了自己的工作。

现在放在哀凝年前的是一个大大的箱子,这箱子没有盖,只有一点点破坏掉外层的保护才能得到里面的东西,但是当哀凝用手一点点把箱子外层的木板撕开的时候,里面却又是一一个箱子。

看到里面更结实的箱子,哀凝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谁让这箱子里装的是鬼医派最好的宝贝呢,哀凝没有办法,因为今井阳炎必须要用到这东西,所以他只好继续扒下去。

她不需要任何的工具,也不需要什么手套,就凭借自己一双纤细的手,慢慢把厚实而且坚硬的木板慢慢撕开。

每当她的手掌有什么受伤的地方,一个的蛊虫就会露出头来,慢慢愈合她的伤口。这看起来相当的可不思议。

等到伤口愈合,这虫子也就开始消失在她的皮肤上,向着它的皮肉里钻去。

井阳炎还在和甲亮耗时间,他继续好言相劝。

“你这就是想不开,你杀她总要有理由的,告诉我,你杀她的理由是什么?”

甲亮的身体瑟瑟发抖,他终于出话来。

“我……我恨这个女人!如果不是她的话,你们鬼医派根本就没有机会来到我们甲家!”到最后的时候,甲亮几乎是咆哮出来的,但是和他的声音一样骇人的,还有他的眼泪和鼻涕。

很明显这位公子哥的精神已经完全奔溃了。

在没有接触鬼医派之前,他也杀过人,见识过很多残忍或者是恶心的场面。

但是当正式接触了鬼医派,并且看到各种各样的蛊虫无情且极端折磨人的时候,他还是崩溃了,这种精神方面的压力根本就不是一个正常人所能承受的。

井阳炎还是笑了笑,但此时的微笑怎么都无法掩饰住他眼神中的失望,一股浑浊的气体从井阳炎的嘴里吐了出来。

“我对你们甲家的事情丝毫不感兴趣,我让你的,是另外一个黑衣人的事情,你们两个在同一时间行动,你可别和那家伙没有关系?”

现在的甲亮对于井阳炎来不过是个傀儡,再多关于甲家的信息都已经变得过时而且无用,他真正在意的,是能从血蛊蜂和哀凝的联合追杀下还能逃走的另一个黑衣人。

此时的甲亮突然想起来,再昨自己拼命挣扎的时候,确实有另外一个黑衣人出现,不过甲亮只顾着保命了,根本就没有顾及到另外一个人的问题。

现在听到井阳炎这么,他立即吓得趴在了地上:“没有!我和那个人没有任何关系,我根本就不认识他,我也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呵呵,甲大少爷还真会谎啊,既然你不,那就不如让我猜一猜,是不是你从哪里请来的高手,想要在夜黑风高的时候杀了我啊,你这位大姨死了,我也死了,似乎甲家也能清净不少了,我的对吗?”

井阳炎的嘴脸还带着微笑,但是这微笑有些诡异。

“当当当!”狠狠地三下,甲亮直接把头狠狠地撞在了地板上,下面的这块地板直接被撞出了裂纹。

毕竟甲亮也有些半步武王的实力,身体强度自然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不过再这么大力的撞击下,他的额头也已经破裂,开始不断地流出鲜血。

“我……我真的是无辜的啊!”现在甲亮自然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他只希望用这种极端行为表示自己的清白。

只是看他这么卖命,井阳炎看他的表情却好像是在看戏一样。

等到眼前这人安静了一些,井阳炎才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道:“不管你是不是有杀我的心思,反正以后你肯定是没有这个机会喽~”

甲亮先是松了一口气,但随后里提起了心脏,不安地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看到甲亮恐惧地眼神,井阳炎越发有一种成就感。

“哦哦,我差点都给忘了,我还没有告诉你真相呢,我的右护法。”井阳炎拍了拍甲亮的肩膀,嘴脸的微笑越发浓厚。

“我不是什么右护法……”

“你现在当然不是,但你马上就是了呀,毕竟你已经吃了我的红金蛊。”

听到他这么甲亮似乎一下子明白了事情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