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时,柳容发现自己既然在床上,意识到这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看衣服,还好还在,没有松动的迹象。
房间里没其他人,看了少昊辕是知道不应该待在这的。
环顾周围,总感觉哪里不对劲,果然,桌子上多了一张纸。
字迹不错,力透纸背,只是上面说的事情倒是有些出乎意料。这么久以来他还是第一次说来了就离开了!
刚看的时候雅儿就冲进来,手里和她拿着一样的纸。
这时柳容心里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少昊辕说的很简单,寥寥几句话就说明了他要带走阿轩,而阿轩却写下了满满的一张纸,全是对雅儿说的话和一些叮嘱。
这就是差距!
他们急忙的赶回去,却只字里行间力都为说发生了什么事情!想来就是不想让她们知晓。两个人干坐着,手里的纸看了又看。
“小姐,不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吧!”
柳容思量,她也无法确定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了,昨晚那人确实有点不对劲。
“应该不会,要真发生了什么,二哥来信应该会说!”
不会危及到她家了吧!
“可他们…”
雅儿才刚和阿轩在一起,就阿轩的为人来看,不会就这么抛弃雅儿。什么都不说就回去了,难免会叫她担心的。
“放心吧,会没事的!再说我们也快回去了!”
张冉突然冲了进来,神色慌张。吓得她们主仆二人赶紧把信收好。
“师夫出事了!”
“什么!”
三人急忙赶到浪子彦那,此时已经被师伯等一下弟子围在床边上,柳容来的时候,他们都让出了位置,似乎是留着她的。???
药味,一种很淡的药味,平常人闻不出来,但是她吃着这么多毒药,对药物的敏感度极强。在靠近浪子彦时就闻出来了。
?“师父,你没事吧,是谁伤了你!”
柳容对于眼前的景惊讶到了,她不相信浪子彦会发生这样的事。他可是师父啊,能有这么强都是他传授的。
“没事!”浪子牙倒吸一口气,寒颤一凡。忍吞下的闷血被柳容察觉了。
柳容紧张了,这么多人围在这里,却没有一个帮得上忙的。
“你们都出去,我得为师父诊治!”
“就你!你有什么资格?”
刘北戴冷哼,他一向瞧不起女子,且这女子只会扰乱山中弟子的清心,还成为了浪子彦特别照顾的徒弟。
柳容倒有没有生气,她的助他儿子私奔的参与者,自然对她没有好脸色。
“就凭我是师父悉心调教的,在场的谁会医术,谁比我有资格?”
慕容雪退在一旁,看着痛苦却未挣扎的浪子彦,还有在争取机会的柳容,他不敢往前生怕会被指出…
“哼,你别忘了,你还有一个师兄!”
“轩师兄已经下上回家了,现在只有我家小姐可以,你们促在这里只会耽误时间!”
雅儿站出来帮衬,可他们终究是孤立无援的。
“容儿,我没事……咳~”
血都咳出来了还会没事?第一次见血的柳容险些要哭了。
“你们还站这里干什么,难得要置师父于死地?”
她这样一说,有些人过于明显的默默离开,而那些见了血的都有几分害怕,哪敢不留机会给她,就算是人没了,不会牵扯到他们身上。
刘北戴坚决不让柳容碰浪子彦,抓着她的手不让动。
“你们几个站在那里干什么?把他给我拖出去!”
柳容的话还是有作用的,毕竟他们不会看着这么美的姑娘生气,再说救人要紧。
“你们干什么,我可是你们师伯,放开…”
浪子彦伤的很重,这里的洗劫一空。虽然柳容会医术,但是在没有药的情况下,有医术又有什用!
“大师兄~”
“嗯!”
紧张的抬头,碰上了柳容的着急面孔。
“怎…怎么了!”
“师兄,你和雅儿在这里看着师父,叫人去烧水,我去阿轩那里找药材!”
“好…好,你去吧!”
浪子彦中的毒是柳容这几年来吃的最毒的药,那时候师父和阿轩花了近一个月的时间才彻底的把人救回。以目前的情况来看,下毒的人没有放很大的量,所以浪子彦现在还吊着一条命,可时间久了就难说了。
阿轩这里她已经好久没来了,只是没想到这里也会被洗劫一空,不过应该是阿轩他自己带走了那些药物。
“还好草药和解药都在!”
在阿轩的里屋翻找,碰到一个瓶子就闻,不是就扔,陆续的已经扔了几十个瓶子,最后还是在一个积灰的角落找到。
浪子彦已经陷入了昏迷,张冉,雅儿被叫去了帮忙烧水调药。让慕容雪看着,及时汇报出现的意外情况。
看着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人。慕容雪心里有了几分愧疚和不安。可当听到师夫和那外男说的每一句话时。他的心都磨不平的愤恨。他的师夫竟然把容儿腿给一个外男,难道这么些年来就没有看出他对容儿的爱意吗?
“师夫,对不起!对不起!我只是想留下容儿,我没想要拿那么毒的药,我不知道!”
听到那外男和阿轩要连夜离开,听到他师父叮嘱他日后要好好照顾柳容。慕容雪的嫉妒顿时而生,他难道就无法照顾容儿吗?
想到阿轩是学医术的,必然带不走那些药物,可就因此犯下严重的错误。
药浴熬好了,柳容找来了其他师兄弟把浪子彦挪到浴桶里,强行的喂了药,嘱咐他们剩下要做的事情。接着又回去烧水,熬药。
慕容雪回到房里,脑海里全是自己下药的场景,怎样都挥之不去。想他一身正直,今既然做出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
“谁!”
门外突然敲门都让他惊慌,明显的做贼心虚。
“师兄,是我!”
张冉的声音让他松了一口气,理了理神情去开门。
“怎么不去照顾师父!”
张冉婉儿一笑:“师兄希望我去照顾师父?”
张冉这么问,他就不理解了,难道?
“还是说师兄是希望我照顾师父的时候在药里加点什么东西!”安神自若坐在床上,对这一切都十分的熟悉。
慕容雪眉头一紧:“什么意思!”
“师兄刚做的事情就忘了,难道还需要提醒?”
脖子被人死死的掐住,这个曾经还亲吻过她脖子的人就这样绝情的掐着她,难以呼吸。
“你还知道些什么?”
他既然已经动过一个,就不怕这第二个,眼神中的狠戾是张冉习以为然的。
张冉笑了,她能来就已经证明不怕,说不定有她的参与,眼前的男人日后还会感谢她。
“我还知道师兄是为了柳容才做这样的事情,师兄要是想让人留下,倒还有一计。”
手上的力道逐渐松缓,可是眼中却还有几分怀疑。除了师父,还有什么会让她留下的?
得到自由呼吸的张冉笑的更加的开心,连眼泪都笑了出来,终究她还是意识到自己比不上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