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伟见状,顿时吓了一跳,他万万没有想到,刘豹这个混蛋,竟然窥破了自己的心计!
刘根猛地往前一闯,手中的水果刀,直奔徐伟的小腹刺来。
一把抓住刘根的手腕,徐伟冷冷地说道,“你他妈竟然还想杀人!”
说着,另一只手握拳,徐伟直接打在了他的脸上。
仅仅一拳,便打得刘根鼻孔飙血,一旁的刘豹见状,立刻扑了上来,而与此同时,刘根也开始反击。
单拳难敌三手,徐伟哪里能打得过两个人,况且,他的一只手,还必须牢牢控制住,刘根握着水果刀的那只手。
正在这个时候,房门忽然被一脚踹开了,拎着钱箱子的周三,看到这一幕,顿时勃然大怒,他爆喝一声,抡起手提箱,直接砸在了刘根的后脑勺,最后便扑向了刘豹,“王八蛋,老子今天就弄死你们!”
说着,他像是疯了一般,两只拳头在刘豹的身上疯狂地输出。
今天晚上,周三本来正和自己刚刚处的对象,在外面吃完了饭,然后找了个酒店,正打算梦想成真的时候,忽然接到了周蕊的电话。
周蕊对他说,徐伟需要两百万,自己手头上并没有那么多的现金,问周三怎么办。
周三砸吧了几下嘴儿,于是问周蕊,“周总,您手里有多少呀。”
“拢共只有六十多万,放在家里的保险箱里。”周蕊愁眉苦脸地说道,随后又忍不住抱怨道,“想要钱不早说,这深更大半夜的,去哪里给筹钱嘛。”
周三立刻说道,“您甭管了,我想想办法。”
于是,周三挂了电话,给自己身边的朋友亲戚,挨个打电话,让他们给自己送钱来。
周三这个人,为人仗义,平时跟大家相处的都不错,听说他要借钱,很多人甚至不问借钱的原因,直接跑到酒店里送钱。
这个拿三万,那个拿两万,竟然在短短的半个小时内,凑齐了足足壹佰伍拾万。
拿了钱的周三,顾不得跟女朋友闷灯密,立刻开车直奔清风茶楼而去,等到了清风茶楼,汪有道却拦住了他,盘问他找谁。
周三说,我找我大哥徐伟。
汪有道并不认识徐伟,而这个世界上,叫徐伟的人又有很多,所以,他也没拿周三当回事儿。
俩人掰扯了几句之后,周三怒了,“老子就是来你的茶楼找个人,你他妈逼这么多废话,是不是欠揍!”
在警察系统混了这么多年,汪有道还是第一次被人威胁,他当即勃然大怒,“小崽子,我看你是活腻了!”
说着,便要打电摇人。
而周三则一个电炮,直接怼在了他的脸上,随后快步上了楼。
进门之后,便看到徐伟正在被动挨打。
有了周三的参与,场面上的形势,立刻发生了逆转,刘豹虽然是个老混混,打架经验丰富,但毕竟廉颇老矣,而周三却年轻的很,有着一身的蛮力,两三拳便将刘豹打蒙了。
(
再看旁边的徐伟对战刘根,刘根这个家伙,是明显不如徐伟的。
无论是身高,还是体型,力量,压根就和人高马大的徐伟,不是一个段位。
几个人正打得热火朝天呢,忽然房门被推开了,汪有道看到房间里的场面,顿时一愣,他万万没有想到,他们竟然动起了刀!
“徐先生,赶紧放手。”汪有道来到徐伟的面前,一把抓住了徐伟正一拳一拳砸刘根脸庞的胳膊,“有什么话慢慢说,大家都是自己人。”
徐伟乜着眼睛,冷哼一声,不屑地吐出一句话,“谁他妈跟你是自己人!”
“汪有道,老子属于正当防卫,我就问你一句话,他想拿刀子杀人,你究竟管不管?”
一句话,顿时让汪有道骑虎难下!
按照燕明的说法,徐伟是叶玲的老公,而刘根是易城的秘书,两个人都是自己得罪不起的角色,一时间,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你不管是吧?”徐伟冷冷地问道,“不管不要紧,赶紧给我滚蛋,否则,我回家就对叶局长说,你跟别人一起欺负我。”
“刘秘书,咋回事儿呀?”汪有道目光落在,满脸都是血的刘根身上。
刘根张了张嘴,刚要说话,徐伟一拳打在了他的嘴巴上,顿时,把刘根的到了嘴边的话,又给他闷了回去。
汪有道又扭头看了看,一旁正骑着刘豹打的周三,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匆匆地下了楼。
到了楼下,他拿起电话来,直接给叶玲拨了过去。
他以为,叶玲一定会阻止徐伟继续打架斗殴的,然而没有想到的是,他把今天晚上的事情,急急地说了一遍之后,叶玲冷冷地问道,“谁老公?”
“您老公呀。”汪有道说道。
我老公?
我什么时候有的老公,我自己怎么不知道?
这个汪有道,是不是神经错乱了呀?
“我老公,跟县委书记易城的秘书,俩人打起来了?”叶玲的语气中,带着一抹惊诧。
“对对。”汪有道说道,“咱们该怎么办呀?”
闻听此言,叶玲直言道,“把他们两个,全都给我抓起来,今天晚上给我审问出一个结果,明天早上我要听汇报。”
说完,她便挂了电话。
看着暗下去的手机屏幕,汪有道震惊不已,都说这娘们凶狠无比,没有想到竟然这么狠,连自己的男人都不留半分情面!
她重新摁亮了手机,正打算给自己下属拨过去的时候,转念一想,这事儿不对劲儿!
如果这一通电话,拨过去的话,真按照叶玲说的那么办,最后倒霉的人,只能是自己!
原因显而易见,无论审不审讯出内容,把上司的老公抓起来,这事儿无论如何,她都不会放过自己。
我靠!
真是吓懵逼了,怎么骂把这事儿想明白呢。
略一犹豫,他立刻打电话给了燕明。
燕明一定是知道解决办法的,否则,也不能成为叶玲面前的红人。
电话响了几声之后,燕明接通了电话,语气不耐烦地问道,“干嘛呀,大半夜的,还让不让人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