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米煮成熟饭这招,尉迟元白也想用1用,苦于没有媚药,这厢把曹芊芊手里的媚药骗到手,那他和曹芊芊的事,1准能成。
想到这里尉迟元白得意地挑了挑眉,挠了挠脸上长脓包时留下的疤痕,朝同样在骗曹思思手里媚药的呼延敏走去。
呼延敏到底年轻,经验没有尉迟元白足,再加上曹思思只有这1包媚药,不敢随便给人,便没有成。
尉迟元白过去时,呼延敏垂头丧气地回来了。
“怎么?没哄到手?”尉迟元白小声问了1句,没忘向他亮了亮手里的药包,炫耀了1下。
“没有。”呼延敏微微摇了下头,打退堂鼓道,“思思姑娘对我没啥意思,还是罢了。”
“怎么这么容易放弃?不若我给你出个主意。”尉迟元白勾过呼延敏的肩膀,凑到他耳边,“曹思思手里的药,是要下给李景的,届时你就这样……”
呼延敏1听眸子亮了起来,激动地拍了拍尉迟元白的肩膀。
“好主意,就这样办。”
这些人1个个的,都在没怀好意地密谋,而江锦月和江锦竹,则是实打实地靠自己的本事,各自钓到如意郎君了。
江锦竹和焚2公子越坐越近,火热得都要把持不住了,也是州牧府不够大,否则恐怕早躲到没人的地方亲热去了。
江锦月也和康家1位庶子对上了眼,甚至都聊到上门提亲的时候,究竟要去州牧府还是郡守府这个事上了。
看样子这两对的亲事,也算是板上钉钉了。
不过就在这时,通往后院的月门处传来1阵责骂声。
江锦月的母亲孙氏和江锦竹的母亲李氏,端着衣盆躲在月门外偷看女儿,曹老夫人过来时,她们1个不小心,把曹老夫人撞倒在地。
曹老夫人胳膊差点儿跌断,痛得哼都哼不出来,还被盆里的冷水浇了个透心凉,气极之下忍不住大骂了起来。
“诶呀孙氏李氏,你们不说了要去找江年尧求和么?那就去啊,赖在州牧府干嘛?”
“培炎和你们又不是亲兄妹,你们非赖在这儿不走,脸还要不要了?真是倒霉催的。”
若是下人,她早叫人拖出去杖毙了,可孙氏李氏到底不是她买回来的下人,打不得杀不得,这么重1下被她们给白撞了,气也是不打1处来。
孙氏李氏吓得脸色煞白,忙好声好气道:“不是我们不肯去,不是想等着妹妹妹夫1道去么?”
曹老夫人在下人们的搀扶下,边打地上爬起来边没好气地道:“什么妹妹妹夫?江翠云跟你们可1点血亲关系没有,别往脸上贴金了。”
说完摸着痛得几乎麻木的老腰,怒气更盛,“限你们3日之内离开州牧府,否则休怪老身不客气。”
孙氏和李氏气得要命,还想跟她争论1下的,不过也害怕这些话给人听了去,影响女儿的亲事,只能死死咬住嘴唇,退了下去。
不过前院也就那么大,曹老夫人嗓门又尖利,这些话,湖边的每1位客人几乎全都听到了。
焚2公子火热的心瞬间冷了下来,立即就松开了江锦竹的手。
“那是你娘?”
州牧夫人江氏,原本是抱错的女儿,亲身父母其实是目不识丁的乡下人,这个事,在接到州牧大人的请贴时,这些西部世族便已经知道了个大概。
倒也没有瞧不起江翠云的意思,也就是了解1下情况而已,毕竟是要来联姻的。
正因为有过了解,焚2公子1下就听明白了曹老夫人的话。
合着曹州牧根本就不认这个没有血亲关系的哥哥呢?合着江郡守也和江锦竹的爹娘闹翻了呢?
若是这样的话,娶这个女人干嘛?跟曹州牧和江郡守攀不上半点关系。
江锦竹1下也慌了,没想到眼看就要成事了,居然横生枝节,红着眼圈就望向焚2公子。
“2公子,别的不说,我爹和江郡守是亲兄弟可是铁打的事实,只是兄弟间起了点小误会罢了,很快就能和解的。”
她可不傻,知道对方之所以看上她,全因为她是曹州牧的外甥女,江郡守的侄女,若丢了这样的身份,人家会娶她?
曹老夫人的话,也是摆明了曹州牧不认他们了,不过若攀住江郡守这门亲,可能还有1丝机会。
果然,焚2公子听了江锦竹这话,脸色又缓和了些。
自个也就是这个条件,对方光郡守大人的侄女这个身份,的确也配得上他了。
于是想了1下之后,再度去牵江锦竹的手。
不成想两人手刚牵上,江绍在旁边打了个水漂,之后冷笑了1声。
“江锦竹,我爹可没有你这样的侄女,你们1家在7甘岭的时候,嫌弃我爹丢了官职,巴巴地跟着江翠云去京城了,为了这事我祖母把你们两家人从户籍上全部除了名,这样冷血无情的兄弟我爹不可能认。”
这话1出,焚2公子和不远处的那位康公子,1言不发地撇下江锦竹和江锦月,起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