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家里没人,林阮阮本以为可以放心的在房间里泡澡。
岂料柏程安不仅回来了,还误以为在浴桶里的睡着的她是晕倒了。
怪不得,怪不得这男人又1次强吻了自己...
套好了衣裳的林阮阮头看1眼站在那边的糙汉子,从他红透的耳根不难看出,这男人又不好意思了。
“你...你怎么回来了。”收紧了外衫的领口,林阮阮这才从床上坐起来问道。
“我送点东西回来,衣裳湿了顺道回房换1件,进门就见你晕倒在浴桶里。”
柏程安干咳1声,不敢正面去看林阮阮的眼睛。
“哦。”林阮阮闷声答道,低头发现她的床前没有鞋子。
她是被柏程安从浴桶里抱过来的,鞋子还在浴桶旁边放着呢。
回头发现她在发愣的柏程安顺着她的视线看去,顿时就明白了她在看什么。
他没说话,只是默默走过去帮她把鞋拿过来,又替她穿上,这才起身又干咳了1下。
“我....我没有晕倒,你...你别担心。”林阮阮瞧他耳根越发红了,不由得又生出了逗他的心思。
“没有晕倒?”柏程安刚好起身,对上她那双媚眼如丝的杏眼,呼吸狠狠1窒。
林阮阮柔柔的看着他,轻轻点头。
“我...我睡着了。”她笑的甜美。
她笑的是甜了,本就耳根通红的柏程安听了她这句话,那抹红就自耳根迅速延伸,而后蔓延至他整张俊俏的脸。
他脸红的如此迅速,便是林阮阮都忍不住咋舌。
忍着笑站起身来,她轻飘飘的往柏程安那边走了两步。
“咳,那个,我还有事儿,先走了。”
柏程安吓了1跳,逃也似的扯开门就跑了出去。
林阮阮得意的挑了下眉,小样儿,还敢强吻她,吓不死你。
笑眯眯的从房间出来,她忽而觉得余光瞟到了什么。
回头1看,原来是1把弓箭立在房门口。
柏程安刚才回来,应该就是为了送这个吧。
听酒鬼说武举需要考射箭,他弄这个应该是为武举准备的。
射箭,不知道跟射击是不是1个道理呢。
怀着好奇的态度,她打算用着把看起来还算轻巧的弓箭试1试。
可刚1弯下腰去她就被打脸了。
这弓箭看似轻巧,于是她便她轻轻1拿,却险些闪了自己的腰。
她咂舌嫌弃,1把弓而已,做什么弄的这样重。
好在,这弓也没重到她拿不动的地步。
先头只是因为没将它当回事,手上没使力气,这才没拿起来。
这会儿她心中有个大概的重量了,再去拿就轻松很多。
这弓的弦并不算粗,不过看起来很锋利。
林阮阮拿着弓左右端详了1下,又发现在弓箭原本立着的地方还躺着两支箭矢。
好奇的拿起1支,学着记忆中见过人拉弓的模样将箭搭在弓弦上。
她想试1下射箭同射击是否同理,却没能成功。
箭矢卡在弓弦上,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也仅仅只是把弓拉出了个小小的弧度,根本没到能射出箭的地步。
跟弓箭较了半天的劲,最终以林阮阮失败告终。
是她高估自己了,没想到拉把弓也需要用这么大的力气。
轻轻把弓和箭放了回去,甩了甩手,她又出门去了。
今日推着小餐车回来的时候,她有经过1个铁匠铺。
正好她手上没什么趁手的兵器,不如就趁着几日无事,去铁匠铺将她前世用的最顺手的兵器打出来。
她当杀手的时候除了射击百发百中,还最擅长两样冷兵器。
1是飞针,2是奇门兵器子午鸳鸯钺。
子午鸳鸯钺使起来很考教1个人的体魄,但飞针就不同了。
只要准头好,掌握了飞针的技巧,这东西便能在悄无声息间取人性命。
虽说她现在穿越到的是1个还算和平的时代,暂时也没什么人需要她动用飞针来对付。
但武器这种东西总是有备无患的,万1那天她在遇到似胡小姐那样不讲道理也不讲武德的人,飞针就能派上用场了。
而且针这种东西比起子午鸳鸯钺来,制作起来也简单不少。
她循着记忆到了铁匠铺,这里头温度高的不行,外面秋风凌冽,里面却如夏日般炎热。
“姑娘,想打点什么?”忙碌的铁匠学徒抽空对进门的林阮阮招呼道,又忙着给操着锤子打铁的师傅擦了把汗。
打铁的师傅面前捆着1个围裙,赤着上身,因手里的刀正打到关键处,便没有抬头看她。
林阮阮第1次这么直观的面对打铁,也没急着说自己要定制什么,而是笑了笑,就站在原地看那把刀。
许是见惯了她这样对打铁好奇的客人,打铁的师徒2人也没追问她,而是继续忙着替手上那把刀收尾。
林阮阮在原处站了约摸1炷香的功夫,铁匠师傅才敲下手上那把刀的最后1锤。
将还红着的铁刀丢进旁边早已预备好的冷水里,热铁遇冷水后发出的呲呲声响彻整个铁匠铺。
打铁师傅随意用身上的汗巾擦了把脸,又接过徒弟地上的茶水咕噜噜喝了1通,这才转身看向林阮阮。
“这位姑娘,打铁好玩吗?”他全身都是汗,除了汗之外似乎身上还挂着1层油,那是被烧铁的炉子烘烤出来的。
强壮的臂膀让人见之生畏,偏生又长了张和善的脸。
他问林阮阮话的时候是笑着的,只是声音有些沙哑。
林阮阮也笑了,她掂着脚看向那边水里的铁刀,铁刀这会儿已经不再通红,也能微微看出1点刀的模样。
这刀倘若再打磨1番,开了锋,1定是把顶漂亮的菜刀。
“我...我想定...定1批铁针。”林阮阮收回视线,转而看向打铁师傅。
“铁针?”铁匠搁下茶杯,大声笑了起来。
“姑娘是要绣花针吧,何须定制,我这里就有现成的卖。”
说着,他就给学徒使了个眼色,让他去拿早先就预备的绣花针。
这东西常有姑娘媳妇儿来购买,是以他预备的多。
怎料,林阮阮却摇了摇头。
“我....我...不要绣花针。”
绣花针过于绵软,以她这具身子的力量来说,做不到拿来当武器。
她以前用的铁针,从粗到细1共有2十种规格。
其中粗的堪比细藤,可1击致命,但也很容易被人发现。
细的细如发丝,成功率极高,又对她射针要求的手法更为严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