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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封楼!”夏翎一花鞭抽过去,可惜无济于事,散开的雾气又慢慢聚拢。

夏翎开始极度的紧张……

沈辞卿也是为之一惊,“真没想到,你隐藏的这么深。”

沈辞卿不明白,大费周章的把自己引到这里来,难道就是为了让自己看他的真面目吗。

“你到底有什么目的,夜封楼。”

夜封楼不紧不慢的说,“你不是一直想知道当年的真相吗?我现在就告诉你。”

“迟早有一天我会杀了你”,沈辞卿双眼充血。

“你是否奇怪过你父亲的实力并不算弱,又有酌星刀和护宅大阵的加持,为何会那么轻而易举的被我杀掉。”

确实,这个问题曾困扰过沈辞卿很长一段时间,到底是怎样的情况才会被一击必杀。

“护宅大阵让我很头疼过,不过幸好有一人的帮助,我才能轻而易举的破掉大阵,打你父亲个措手不及。”

沈辞卿早就猜测过是多人联手,果真如此,那么还有谁呢。

夜封楼看向一旁一直未说话的夏翎,“多谢了,夏妖主。”

“你给我闭嘴!”夏翎心头怒起,附着火焰的花鞭抽去,可依旧毫无作用。

“啧啧啧,别着急啊夏妖主,多亏了你当年给我的寻破牡丹,不然我怎么能够这么轻易得手。”

沈辞卿脑袋一空,看向夏翎,“什么,怎么回事。”

“哈哈哈哈”,夜封楼大笑。

“要不是沈长缘在你身上施了法,当年你不可能逃的掉,要不是寒兽的事,我还真不知道你还活着。我打伤你就是为了让你回青竹观,问一那老家伙果真知道点什么。”

沈辞卿愕然,之前种种,现在一切都说得通了,

“我千算万算,没想到你居然娶了夏翎,太有趣了,不过现在你的仇人有两个,我看你先杀谁。”

“哈哈哈哈哈”大笑声中,夜封楼化作黑雾消散。

夏翎看着沈辞卿呆呆站在一旁,双手下垂,他本来浑身是光,此刻却黯淡了,她努力回想他发光的样子,可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以至于很多年以夏翎才发现,这光是从自己眼里出来的。

沈辞卿感觉心被捏住,呼吸困难。

“夫……夫君。”夏翎刚走到沈辞卿面前,沈辞卿一把抓住她的脖子,酌心架在她肩膀上。

“你是我最爱的夫人,你无论说什么我都会信,你告诉我,他说得是不是真的。”

夏翎知道,沈辞卿这是让自己骗他,她现在只要撒个谎,两人便能像往常一般。可是真的能像当初那样吗?都不过是揣着答案问问题罢了。

夏翎眼泪流下来,“夜封楼说得句句属实,”

“为什么!”沈辞卿酌星下压,刀子划破皮肤,鲜红的血液在夏翎的脖子上尤为明显。

但他却使不出力气了,他如何下得去手,推开夏翎后退几步,“为什么,为什么你就不能骗我一次。”

这时,他的眼睛也湿润了,嘴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堵着,泪水滚落在他俊俏的脸上,显得更为伤感。

夏翎百种情绪涌上心头,到嘴边只有哽咽难言,但她要说出真相。

“当年我刚居妖主之位,我还不是夏翎。当时的我实力微弱,夜封楼便找到我说可以让我提升实力,只需要我一朵寻破牡丹。”

原本夏天明朗的天空好像变得昏暗了,阳光照射在身上没有一丝温度,清风吹来是显得那样寒冷。

“所以你和夜封楼一起杀了华邦的所有人。”

沈辞卿感觉太阳穴有东西猛的在钻,每呼吸一下都扯着喉咙头痛。

“不是的,不是的。”夏翎摇头大喊道。

“我曾问他是什么歪门邪道,他向我保证不是,可后来我得到一大块紫水晶时才知道他杀了人,可我没有想到他居然杀了一个妖都的人。”

“那你之前可有猜测过真相是如此。”

夏翎抽泣,“上次大会使我便有所怀疑,但还不能确定。”

“哈哈哈哈”,沈辞卿自己笑自己。

“我居然娶了杀亲仇人”,举起酌星指着她,撕心裂肺的吼道,“为什么,我们为什么要相遇啊。”

夏翎看着沈辞卿泪流满面的样子心如刀绞,是啊,我们为什么要认识啊。

如果不认识,沈辞卿现在就可以直截了当的杀了自己了,

沈辞卿再也说不出什么,也不想看见夏翎,转身欲走。

“夫君”夏翎想上前,清楚的感觉到自己正在失去什么。

“你别叫我!”沈辞卿酌星挥向夏翎。

夏翎自是不躲,闭上眼睛。

可沈辞卿没有砍她的脖子,挑起了她头上的木簪,顿时夏翎一头黑发如瀑,散落开来。

紧接着又是一刀,空中的木簪断成了两节。

夏翎看着掉落在草地上的木簪,沈辞卿转身离开。

这一刻夏翎才发现背影这种东西是多么伤人,每一个背影都有一段目送,但不是每一段背影都有能回应。

她缓缓蹲下,把两节木簪握入手中,终于放声大哭。

兰因絮果,现业谁深。

正如沈辞卿说的那样如果没有相遇,那多好啊。扣子的第一颗扣错了可去,可总却要到最后才能发现。

夏翎曾一直想给他快乐,让他忘记痛苦经历,可到现在才发现他最大的痛苦却是自己给的。

此刻她才深刻的感受到天意弄人

夏翎拿着断掉掉的木簪回到了沈宅。

“妖主回来了。”雪耳上前,见没看见沈辞卿,也许忙其它的事了,也就没有问。

晚饭时,夏翎看着满桌饭菜,没有一点胃口,身边依旧摆着的一副碗筷。

碧镜:“妖主,妖君什么时候回来啊。”

闻言夏翎眼泪又无声流下来,“也许不会回来了。”

雪耳冷屏碧镜三人一惊,这是什么意思。

夏翎回到房间,把寒夙镯取了下来,她觉得自己已经没有资格戴了,连同断掉的木簪一起装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