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他没有继续作下去,说退出就真的退了出去。
哪怕观众再怎么谩骂,这家伙都没有再进去。
他就是一句话,我还想活着呢。
我心里松了口气,下午三点,我们抵达了西部。
差不多大半天的行程,可算是到了,但来不及休息,我们俩在车站出来的位置,买了一份饭。
然后打车去青峰山,在车上就把饭先吃了。
要说,那小伙子也是真的勇,想盗墓发财,自己不知道偷偷摸摸去。
居然搞出这么大的动静,从市区到青峰山,山脚下的车子,那叫一个大排长龙。
拥堵不堪!而且还有骑摩托车过去的,都想赶到现场一睹为快。
我们又整整堵了三个小时,龟速前进,六点左右,才抵达了青峰山山脚。
好在那些所谓的专家们,已经把这里设置了路障,闲杂人等不让进来。
此前我们已经给215打过招呼了,他们这边也有我们的资料。
所以看见我和王老饿,马上就把我俩迎了进去。
“看见你们,我们就心安了。”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上前握住我的手说道。
但他旁边,有个戴眼镜,看着斯斯文文的青年男子却不以为然。
“关于215,十佬什么的,我觉得是无稽之谈。”
“都什么年代了,还搞这种封建迷信。”
“那他发现的粽子,你怎么说?”我反问了一句。
这小子一下子被噎住。
“没见过的事情,别枉下判断。”我就当给他上一课了。
虽说西部这边没有215和十佬的人,但现在网络这么发达。
没什么消息是永远出不去的。
就像他们虽然没见过玄门中人,但至少听过一些传闻。
也尊重215的特殊权利。
就这样,还把一切都给否定了,我是想不到的。
这算什么高材生?
“张先生,你别介意。”老者笑道。“我姓朱,负责这次跟你们直接对接。”
“有任何需要,都可以提出来。”
我已经看见了他胸口的牌子,朱云生,生物学方面的专家,教授。
所以,我也很礼貌。
“朱教授客气了,要求嘛,只有一个。”
“那就是想办法关闭网络,把这些人全部疏散。”
朱云生愣了一下,才问:“可这次发现,对我们来说,是一次很重要的经历。”
“况且林高一直在直播,这个时候关闭,不太好吧?”
“七星列棺,长明守护。”我开口道。“这个格局培养出来的东西。”
“我可以很负责任地告诉你,能在一个小时内,把整个西部都给屠了!”
朱云生闻言,大惊,瞪大了眼睛看着我。
“你……你说真的还是假的?”
“有这么厉害?但我看林高用一个黑驴蹄子就干掉了外面的粽子。”
“那只是守墓的。”我回答道。“里头才是正主。”
“你要是不信的话,大可以跟着一起下去,但我有言在先。”
“出了事儿,我不保证一定能够救你们。”
朱云生顿时陷入了两难。
这种事情,对西部来说,重大无比,但他又没办法对我说的话视而不见。
旁边的青年又开了腔。
“朱教授,别听这小子胡说八道!现在科技都发展到了这个地步!”
“居然还有人背着把刀到处晃悠,我就不信有什么能抵得过热武器。”
“而且,院长可说了,这次重大发现,是一定要保护的。”
“若是咱们关直播走人,怎么交代啊?”
“这次的事件,可是惊动了整个西部!特警这会儿已经在路上了,预计半小时后到。”
“这不是咱们能管的了。”
朱云生便为难地看着我说道。
“小兄弟,你看看,有没有别的处理方式?”
“你也听到了,现在整个西部的高层都知道了这事儿,我说了不算。”
“那把普通民众撤走总可以吧?”我问道。“他们吃瓜不嫌事大,一会儿怎么死的都不清楚。”
朱云生点点头:“这个行!”
说着,他转头告诉青年。
“亚鹏,你就去跟黄队对接,把民众都疏散,不行的,强制一点。”
“教授,这……”这小子还想说点什么。
但朱云生的态度十分坚决。
“你还不快去?”
他只能答应。
随后,朱云生问我:“咱们要直接上去看看吗?”
“朱教授,恕我直言,你还是别去了。”我无奈地告诉他。“真的,出事儿了,我们不一定能保护你。”
王老饿笑道:“像极了刘姥姥进大观园,没见过的东西,就是新鲜,好奇啊。”
“连命都不要了!”
我知道他忍不住了,其实我也是,但谁又能说得好呢?
人家有人家的行为方式,我们来自不同的地方,管不着啊。
“这样,你们不必保护我。”朱云生道。“你们只管做自己该做的事情。”
“会有人保护我的,本来我来到现场,就是勘察这些的。”
“不进去,我任务难完成啊。”
看他这么坚定,我也没什么好说的。
随便吧,不见棺材不落泪。
但嘴上可不能这么说,多少得给人家一点儿尊重。
“我知道了,朱教授,那你千万别胡来,一切听我们的。”
他连连点头,激动地说道。
“好好好,你们是专业的,我明白!”
半小时后,堵在路上的那些普通人全部被交警开始疏散。
同时,三四架直升机开了过来,直接飞去山顶。
我和王老饿也跟着一起上山。
那直升机里下来的,不是特警,就是特种兵。
一个个武器精良!
这个朱教授好像职权很大,那些人对他无比尊重。
特警这边领队的叫猎鹰,特种兵那边则是一个叫孤狼的带领。
都是代号,我们认识一下就行,没有多问。
简单介绍之后,林高也被带了过来。
激动地跟我和王老饿分别握手。
“玄门中人啊,能见到你们就太好了!”
“不知道两位来自哪里啊?”
“武当山。”王老饿冷冷地回答道。
我指了指胸口挂着的牌子道:“我是阴阳馆的执刀人。”
听见执刀人三个字,孤狼忽然抬头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