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木的一番操作搞的我也是哑口无言,此来释教本是想兴师问罪的,可没成想却搬起了石头砸自己的脚。
那三名小和尚的境界一塌糊涂,若是与王老饿对战,怕是王老饿一只手就能搞定。
如果是因为那一战境界受损也是解释不通的,因为三人的气息相当平稳。
看来,我们还真是误会好人了啦!
“大师勿怪,实在是好友遇难,我等心里焦急万分,实在是……实在是对不住啦!”
清木爽朗一笑,双手合一,默念一声佛号,并没有跟我们过多的计较。
这下别说人家赶咱走了,哪怕不赶,咱也不好意思在留下去了。
浅谈道歉几句后,我便给力哥使了眼色,示意赶紧滚犊子吧,不然一会人家说几句难听的,我们更难受。
清风本是想送我们一同下山的,但却被清木叫住了。
“清风师弟,主持方丈唤你前去,有要事商谈,几位施主由我相送吧!”
清风尴尬的挠了挠头,随即叹了口气回道:“阿弥陀佛,那就有劳师兄了,我与几位小友浅谈几句便去面见主持方丈。”
清木微微点了点头,但却没有离开,而是一直在场等候,想必看样子也是怕清风再次溜下山。
“两位小友,既然误会已经解除,那你们就快快离去吧!”
“清风大师,对不住了…………”
想起之前的恶语,任凭我脸皮在厚此刻也有些挂不住脸啦!
“这有书信一封,浊酒一壶,还请帮我转交给不凡施主。”
清风之前说过他和凡叔是好友,所以我也没见怪,立马客气的收了下来。
“此次我擅自离寺,想必主持方丈定会怪罪,下次相见,不知何年何月。”
我爽朗一笑,搂过清风和尚的肩膀回道:“肯定会有机会的,待王老饿伤势恢复,我与他一同前来拜寺,到是我们在不醉不归。”
提起不醉不归,清风脸色微红,有些难为情的解释道:“小僧确实不胜酒力。”
“无妨,与朋友喝酒,喝的是个心情,下次允许你耍赖。”
“诸位,再会!”
“再会!”
……………………………………
这一头我们刚走,清风就被清木与清静两人一同唤去了。
一路上清风的心情都是很忐忑的,因为这次擅自离山的事情说大可大,说小便小。
如果他只是下山游玩,那么凭借他在释教中的地位,那肯定是无所谓的,可这次他却是参加力哥的婚礼,这意义可就非同小可啦!
“两位师兄不随我一同进去吗?”
清木与清静面无表情的摇了摇头,表现的很是冷漠。
清风无奈的叹了口气,心中很是不滋味,自小他在寺中长大,身旁的师兄都年长他七八岁有余,对他很是疼爱。
可自从清风的师父,缘胜大师圆寂后,这些师兄弟就跟变了个人是的,别说亲近于他了,交谈都变的少只有少啦!
“哼,师父走后,你们都跟变了个人是的,换了以前,肯定都会进去帮我求情的。”
清木与清静依旧沉默应对,清风见说什么也没用啦,便闷着气踏步走进了主持方丈慧智的房间。
“阿弥陀佛,弟子清风,见过主持方丈。”
慧智本来是盘腿坐着的,见清风到来立马起身,随即端着热茶递了过去语气不善的说道:“小师弟这次下山交了不少朋友呀!”
清风低头沉默半晌后咬牙回道:“弟子已知错,还请师兄饶恕。”
从措辞就可以看出来,清风这是真有些怕他这个大师兄的,不然也不会在这个时候用上师兄二字,这就是服软呢!
“哎,众师兄弟中,唯独你最讨师父喜欢,也是唯一一个让我这么头疼的。”
“呵呵,师兄,你就别怪我了,以后在要下山,我一定通报,您不准,我绝对不走。”
慧智眼睛一瞪反问道:“还敢有下次?”
“不敢啦,不敢啦!”
清风接过热茶,大口喝了几口,连忙摇头回道。
“算了,过去的事情我就不说了,此次师兄唤你前来是要找你谈其他事情。”
“哦?师兄请言。”
“洗髓经之精妙,为兄参悟至今,还尚不能领悟其中一二,可你却精通洗髓经,是不是师父圆寂前对你有过点悟?”
清风听到这话后就觉得有些怪异,因为哪怕是他师父缘胜大师也是一直无法参透洗髓经的。
“师兄您这话好奇怪呀,师父他老人家也并未参透洗髓经呀,何来点悟一说?况且师父对我们众师兄弟向来一视同仁,怎么会偏袒与我个人?”
慧智听闻此言后很是机灵的直接岔开了话题,高指这房间的佛像说道:“师弟,你看着佛祖高高在上,受万人敬仰,为何?”
“哈哈,师兄您这是要找我论佛吗?”
“随便聊聊而已,师弟,以我来看,修行圆满,便就是长生之道,佛祖是如此,众菩萨罗汉亦是如此,你我自当效仿才是呀!”
清风盘腿而坐,眉头紧锁,不解的反问道:“师兄,日升日落,云卷云舒,生生不息,岁月枯荣,这是最简单的佛法呀,您今天这是怎么了?”
“呵呵,最近偶有感悟,这不就是随便与你聊聊吗?”
清风沉默半晌后还是仗着胆子反驳了自己的这位师兄。
“我与师兄看法不同,若人人都追求长生之道,岂不是天下大乱了?到那时,怕便就是灭世之相。”
清风话音刚落,慧智便脸色一变,怒目指向高高在上的佛祖低吼道。
“佛说众生平等,那凭什么他们永享万年,受我等膜拜?”
“阿弥陀佛,师兄切莫说此大逆不道之言,不然佛祖怪罪…………”
清风的话还没等说完呢,慧智再次粗暴的打断。
“怪罪?谁敢怪罪于我?”
清风见状,眉头紧锁,双手合一,默念起了佛号,并没有在于此争辩。
“只要我等能达到长生不死之境,到那时,释教才可一统四教,纵横天下,而绝非整日讨论什么狗屁佛法,误人误己。”
“师兄,你…………”
“够了!不要再说了,我命由我不由天,我们道不同不相为谋,那就别怪师兄心狠手辣啦!”
刹那间,屋内金光乍现,清风被这股金光彻底吞噬,瘫软在地,表情异常痛苦的挣扎这。
几次起身,均未如愿,直至昏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