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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大当家的噎了噎,看起来大概是想问沈若棠好说话在什么地方,不过眼下他也没这个胆子。

于是只能说:“你有什么要求可以直接说。”

沈若棠没说话,只是若有所思看了一眼顾让,眨眨眼说:“顾大人应该明白我想说什么吧?毕竟此事一开始是你牵的头。”

听着这些话,顾让顿了顿,倒也点点头。

其实沈若棠拿不准顾让这人是什么地位,但是看其他人对他神色恭敬,她便也只能赌一把。

此时此刻这周围孤立无援,若是能拉拢最好,不能拉拢的话,起码也要让这大当家的相信她是有实力的,而顾让可比这大当家的好说话多了。

一番争执过后,房间中重新安静了下来,顾让细细说着,沈若棠抵着银针的手都有些发累。

但她也如愿从这大当家嘴里听到了想要的条件。

那大当家的本来确实是无法信任沈若棠,可在顾让说法之下他也平静下来,点点头客气不少。

“只要你能治好我,那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答应。”

沈若棠颔首,心里悄悄松口气。

她收回银针,没在意大当家眼里的怀疑,只自顾自的去探他的脉,可惜脉搏杂乱无章,繁复中毫无规则,竟也没有一丝一毫是像书中所言。

这可真是稀奇,沈若棠沉思着,收回手又扫了一眼那大当家的,询问了两句。

“大当家是何时得的这种现象?尤其脸色苍白这一样。”

大当家没说话,顾让大概是怕他不给面子,于是很快张口替他所言,“事情说来话长,不过估摸着大抵是两月前下山的那一趟。”

沈若棠挑挑眉,放下手径自问道:“还望顾大人说的再清楚些,也好让我多分析分析。”

大当家扫了一眼顾让,挥了挥手竟然自己开口了。

他们这种山底下的山匪,平时也就劫道拦些物资,一般不敢去碰一些钉子户,也不会在官府的门口作威作福,所以整体上说还算安稳。

两个月前因为突发一场大雨,冲刷掉山上不少粮食,一行人便想着去昆仑山捕猎。

结果谁知去这么一趟,险些把自己搭进去了。

他们还未上山,就在底下碰到了一道天然障碍,本来想冒险突进,谁知道这个时候大当家的互感身体不适,回到寨子之后就昏倒了,再醒来时暴躁易怒,做了不少荒谬决定。

若不是寨子里面还有顾让坐镇,底下的兄弟们大家早就跑了。

当然这句话是沈若棠后头补上去的,不过看在那些人的模样上面,沈若棠猜测大致也差不多了。

如此一说,也难怪顾让这么哄着他。

沈若棠差不多明了,可惜此事不涉及医术治病,她脑筋转了转,也只能询问小丑东西。

小丑东西一如既往的愤怒。

只偷偷告诉沈若棠说这是这人活该的,让她不要管他,反正也救不了了,让他多痛苦几日死了好了。

听到这些话,沈若棠忍不住皱了皱眉,显然对于小丑东西这话颇有异议。

可惜她表现得不能太明显。

所以趁其他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沈若棠率先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已经明白了,接着说:“大当家的上山的时候大概是冲撞到了什么。”

听着这话,大当家眯起了眼睛,半信半疑的扫了一眼沈若棠,却也点点头。

“姑娘这话说的很有意思,跟那老道的话一模一样,该不会你们是一伙的吧?”

他话音刚落,顾让就猛烈咳了咳。

大当家的显然还不习惯,瞪了一眼过去暴脾气的就要骂人,结果扫到了沈若棠突然冷下来的脸色,他自己反而顿了顿,大概是终于想到了自己之前被威胁的样子。

他此时终于谦虚了几分,咳了一声说,“抱歉,姑娘继续说,我保证不会再打断了。”

沈若棠撇了她一眼,神色显得很是不妙,冷笑一声才说:“大当家的还是时刻牢记一句话比较好。”

“什么话?”这人居然还有脸追问。

沈若棠更觉得好笑,开口直接说:“第一句是言多必失,第二句就是……是你们请我进寨子里面的,我并不是主动过来。”

大当家的沉默了一会儿,终于不再说话。

沈若棠也收回手,顾让见状连忙追问沈若棠是否有可解之法,沈若棠只扫了他一眼。

还没说话,旁边小丑东西忽然叽叽喳喳起来,话的意思很明显,顾让似乎也像听懂了似的。

他转头直接说:“去让人将做好的饭端上来,有朋自远方来怎能不好好招待一番?”

那些人听完之后却没有动弹,只是先看了一眼大当家的,见他点了点头之后才离开,这场景让顾让显得有些尴尬。

沈若棠看着他,心中思忖着,眼下这种情况,或许她可以想办法策反这人。

大当家的不会松口,如果她想尽快下山取得物资的话,得尽快把这里的事情处理好。

饭菜很快端了上来,谁还想开口,沈若棠就直接用一句“食不言寝不语”打发了过去,以至于一顿饭过后,那大当家的都没有离开的意思。

当然,沈若棠是吃完了,不过小丑东西还在那埋头苦吃,仿佛故意要给他们下马威似的。

都没看大当家的动几筷子,那一桌就不见了。

旁边几个人看的侧目结舌,沈若棠也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张嘴笑笑:

“不好意思,我家小东西比较有灵性,贪吃。”

大当家的此刻倒是学聪明了,没有再多说什么,还问了句:“要是不够的话姑娘可以再说,我们寨子虽然穷,但也不至于请不起这顿饭。”

这话客气得都像是顾让说出来的话,沈若棠挑了挑眉,还挺惊讶。

不过她也挥挥手,算是给这人面子。

“这倒不必,多谢大当家的款待,你的病我也差不多能看出一二,诅咒确实是诅咒,但解法可不是冲喜。”

沈若棠如此说着,不忘再问一句那老道人当时的原话是什么

听她这么问,顾让和那大当家的对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