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还有几门的火炮,以及不少的步枪,这些东西第十五师都看不上,但是缴获了这么多的好东西,必须要留着了。
还有弹药可以补充第二十四军,以及大量的轻重机枪,迫击炮,这些国军如果好好打,他们一个军还真是能扛三天。
毕竟独立军也不会往县城里面随便的乱丢重炮,可是现在竟然这么快就崩溃了。
在萍乡方向的集团军司令恼火的很,看着面前站着的冷飕飕的军长,真想枪毙了他。
“我下的命令是在你抵抗不住的时候,在撤兵,你倒好,独立军刚一进攻你就撤了,你这么怕死,还做什么党国的军人。”
“后撤就后撤,但是你后撤都能撤成这个模样,你简直就是耻辱,党国的耻辱,现在我命令,即刻卸掉你第十一军军长的职位,等着上军事法庭吧。”
司令在恼火也枪毙不了他,只能把他扔给重庆去,上级怎么收拾他,不管自己什么事情。
现在司令恼火的是萍乡怎么守,萍乡还有一个军的兵力,以及另外一个美械旅,按理说可以坚守几天。
现在第十一军带来了有一半的兵力不足,士兵们都累的够呛,只能是在城外临时驻地休息。
需要好好的整顿才可以上战场,他同时也是心惊,芦溪竟然连一夜都没坚守住,更何况是萍乡方向。
不过萍乡绝对不能不打,不然自己这个集团军司令的位置绝对是坐不住的,参谋长过来道:“司令,依照现在的情况,独立军大军随时都可以西进抵达萍乡城下,我们还继续坚守么?”
“不守能怎么办?不守的话,我们回到长沙还怎么面对战区司令?信不信我们就是下一个要进军事法庭的人。”
“可是我们如果这样守下去,很容易伤亡惨重的,难道长沙还没决定增兵我们么?”参谋长担忧的道。
军长苦笑摇头:“不可能增援了,长沙让我们自己看着办,长沙现在正在为益阳头疼,益阳失守已经是这两天的事情了,这个时候哪里管得着我们萍乡,株洲方向的援军距离我们最近,但是现在在磁化,也没办法来支援我们。”
“打吧,坚持两天我们在后撤,这样,方兄,你亲自让美械旅去我们后方湘东方向布置好防御,预防我们一旦是决定后撤,不能被独立军追击成溃军,像第十一军那样的结局。”
参谋长点头,打是要打的,坚持两天在后撤就行了,现在他们萍乡这里都已经布置的够厉害了,不管是城外的阵地,还是城内的阵地,都是经过了长时间的修整。
按理说他们现在可是差不多三万多的兵力,足够坚持一周,不过就算是坚持一周,到最后还是萍乡丢失,还是会损失惨重,不如提前做好准备后撤。
甚至这次司令让人把不少的物资都运输到西边去,预防落入独立军的手里。
阻击的话,现在按照独立军的兵力,一个精锐旅,两个高丽军师,这兵力可是不弱。
他们现在的兵力根本都拦不住,实在是他们这整个集团军接连不断的战败,让司令都无兵可用了。
司令无兵可用,只能收缩兵力,甚至准备好好的打巷战,现在整个萍乡城内,到处都是来回奔袭的部队。
也到处都是修筑坚固的战壕阵地,大街上的沙袋钢丝网,各处都是,显然是要大战做准备的。
不过萍乡这里只剩下一个炮兵团,集团军司令都不想这个炮兵团被独立军给缴获,他们损失的炮火太多了。
甚至现在已经知道了,独立军竟然用缴获明月山的炮火来轰炸他们,这样的憋屈感受实在是让人承受不了。
绝对不能在这样吃亏,他宁愿都毁掉,同时这次做阻击任务的,两天时间都会让杂牌军先打。
他自我感觉,两天还是没什么问题的,在加上后面有一个美械旅,两个美械团,应该问题不大。
同时给长沙方向发消息,希望长沙方向能在派遣兵力,不求长沙方向给自己援军,只是希望长沙方向不要下一个让自己死守到底的命令,那样可是很恶心人的。
当然了另外一个就是株洲方向的驻军也已经陆续的从磁化开始后撤往株洲,磁化这里僵持住毫无作用。
帮不上万载方向一点点的忙,还专门的把株洲给流漏在了危险的境地,还不如回去呢。
株洲是长沙的南大门,株洲丢失,长沙南边会遭受进攻,到时候独立军南北夹击,长沙不丢也必须要丢了。
所以株洲现在成了重中之重,后方从湘潭,邵阳,到处的增援兵力去株洲方向,株洲目前已经有四万大军了。
在加上从磁化战场后撤过去的兵力,就有六万多兵力,同时长沙方向也是让萍乡方向如果能阻击住就阻击住,阻击不住就选择后撤到株洲。
准备在株洲阻击一次大战,无论如何集结兵力不能让独立军攻打下来株洲,各处的兵力云集,想打下来株洲还真是不简单。
不过国军担忧的是,独立军打下来萍乡还有万载之后,两路大军一起攻打株洲方向。
只万载,独立军六万多的兵力,不是闹着玩的,还有萍乡这边要过来四万的兵力。
十万独立军兵出江西打湖广,国军最怕的就是这个,但是株洲太过于重要,国军是不想放弃。
现在长沙和株洲,湘潭,这三处的地方,集结了几十万的大军,而独立军很可能会三路打过来,还有一个张家界方向,也是集结着独立军几万大军。
只是张家界方向被挡在了天门山,一时之间攻打不过来,目前重要的就是湖广东部,随时都可以让长沙成为几十万大军的重要挣多点,那个时候国军就很被动了。
不足十天的时间,各处都是乱糟糟的一片,局部恶化的厉害,重庆方面甚至都有人觉得可以放弃株洲了,只要是先留着长沙,让他们有一年的时间修整,到时候在和独立军一决雌雄也不算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