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作为后手的胡人军团,迅速前进,他们本来就不远,而且又是骑兵,没一会儿我冲到无锋营身前了。
但就在这时!近五万箭矢落在他们身上,那可不仅仅是箭雨洗地,还是准确地命中他们的要害!
是流星营的疾连十连射,而且史无前例地达到了一秒五箭,这不是瞎射,而是精准射击,其中的消耗,可想而知其中体力以及眼力,精神的消耗。
王刚:“早就知道你们在那里了,早就等着你们了,接下来的事,只能交给其他人了!”
他没有结果,直接带着流星营往后退,却不想,正是他这举动,让流星营的损失减到最低。
他们刚撤不到一分钟,大约两千余箭矢就落在他们刚才的位置上,幸好他们及时离开了,只有数百人走在最后面的,被箭雨波及。
虽然他们都会避箭,但中箭还是法避免的,最终有三百人中箭,百余人阵亡。
王刚赶紧带着流星营迟到强弩军那里,有胡刀骑士拿着盾保护,安全系数大上许多。
伊行钦涛:“真是天意啊!白白浪费了这最后一次攻击!退吧!我们已经没有战力了,现在,应当先行自保!”
副将:“那射声营?”
伊行钦涛:“放心,他们也没有战力了,刚才他们不向我们还击,就证明对方也同样没有战力!”
“那毕竟不是当年的那支射声营,当年的那支射声营可以使出十次超视距攻击,而这支射声营,虽然继承了所有战技,但体力方面还是减了许多。”
“五次超视距,已经是他们的极限了!比他们的先辈差远了!”
副将:“将军,我们也没有他们多少,我们也只能进行六次超视距!”
伊行钦涛:“......你不说话没人说你是哑巴的!”
会不会说话了,要保持战力就必须不断参战,但伊行军团能经常参战吗,躲都差点躲不过来好吧!一但被汉室发现,早死了!
伊行军团现在能射六次超视距,还是多得漠北的恶劣环境,让他们拥有极高的身体素质,然后漠北乱战得以突破。
但很可惜,在距射声营的交战中,射声营可以提前进行规避,做好躲箭的准备。
但伊行军团,哪怕有了心理准备也不行,射声营的导向箭,他们必须零距离闪避,提前规避没用的,这就很考他们的眼力,反应以及灵巧,所以,也导致,他们的伤亡,比射声营大了许多!
那两个后手军团,挨了流星营一击,直接损失过半,但最重要的,是他们的士气,直接被打掉。
面对已经严阵以待的无锋营,他们两个受到重创,且毫无土气外军团,犹豫了。
他们知道无锋营的战力,如果是全盛时期的他们两个军团,他们有信心打败这个军团,对方毕竟已经剧战四个军团了。
但现在,他们刚刚被重创,两个军团加起来不足五千,士气被前到底,还能发挥多少战力,他们都没有信心,能否击败无锋营,他们更没有信心。他们犹豫了。
就在这时,石敬率部退了回来,只见岳飞那边,正被近千士卒死死拦着,一时半刻,是冲不过去的。
断尾求生吗!
随着石敬下达退兵命令,还在激战中的胡人各部出奇的一致!
留兵,断后,急退!
在汉军各部反应过来之前,迅速脱离战斗,然后会合到石敬那边,随着会合的胡人军团越来越多,无锋营,刘业军团和锐士都不得不后退。
包括侯莫年在内,各部都撤了回来,石敬看了一下各部,好家伙,损失过半了,特别是各个双天赋军团,死伤更是惨重,因为他们面对的是汉室这边的强军。
王对王,将对将,兵对兵,反而是作为兵的那些军团,面对的也是普通军团,激战半天,伤亡也不是很大,甚至连派出断后部队都不用多少,基本上还有两千五到三千五的兵力。
反倒是各大双天赋军团,真惨啊,不是被击溃就是被重创,还有被全歼的,对了,还有被围歼,退不出来的,白袍军的战斗,已经到了收尾阶段了,那四个军团,死定了,没救了,还收不了尸。
侯莫年:“抱歉,是我过早召唤他们,反而让他们遭受重创!”
石敬:“不,不关你的事,是我能力不够,在抵挡岳飞之余,根本没有精力去注意大军战局的变化。我也是被你的响箭唤醒的。这才发现大势不好了!”
“其实,这两个军团应该更早地投入战斗,到了你发响箭的时候,其实已经晚了,而且,汉军似乎对我们有后手的事早有准备!”
侯莫年的头更低了,他认为是他被人套了话,这才让后手暴露的,但其实,他们早就在天眼军团和射声营的眼皮下,根本就是无所遁形的。
后手军团之一的石勒军团统领石勒:“大哥!你应该让我们冲阵试试!”
石敬:“没用的,那个军团很强,全盛时候的你们,对付这个军团没有问题!但刚刚被重创的你们,绝对不可能做到速胜,不能速胜,不能将他们打退,就不可能逆转大局,时间一但被拉长,等两翼的那个骑兵和那个锐士反应过来,你们面对的就是三个汉军主力的围攻,一不小心就会全军覆灭!”
“就算你们能杀出来,你们的能力也是暴露了,汉军下一战必有准备,那倒不知直接退兵,把你们的能力隐藏下来,下一战,打汉军一个措手不及好了!”
“好了!全军后撤,同时报信给耶律元帅,免得中军被汉军两面夹击,造成大败,造成更大损失。败,没什么,我们败得起,但损失太大就不好了!”
胡人各大军团缓缓后撤,但并没有乱,完全不给岳飞他们追袭的机会!
刘业:“将军,让我去冲一次!”
岳飞:“不行,你当我没看出来吗?你们也没剩多少力气了!”
魏延驱马过来:“将军,让我去冲,我们刚刚换了马!”他的马胫上还挂着一个人头,一个死得很不甘心的人头,而魏延左臂似乎刚刚止了血,身上的甲胄布满伤痕,显得十分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