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休哥是人,不是神,他不可能预计到伊利阔会大败,这四个军团一天赋军团,其实是耶律休哥选出来锻炼攻城能力的。
却不想,他们还没有到,伊利阔就败了,但他们一发现黑烟就立刻派出战鹰通知了身后的两个精锐军团!
这两个精锐军团,都是匈奴的双天赋军团,一个游骑还有一个是突骑,他们一收到消息,在继承今后传递消息的同时,自己也加速前进。
而且还不是一般的加速,而是疯狂加速,拼命加速,不断提速,把速度提升到一个极其恐怖的程度。
因为他们都是伊利阔的心腹,他们率领的也不是普通军团,王旗游骑军,统领窝乐台,伊利阔侄子,王旗突骑兵,统领脱花儿,伊利阔女婿。
他们是绝对不会允许伊利阔出事的,但他们距离大营太远了,还有三十多近四十里,所以,他们只能拼命赶路了!
于是,没过一会儿白袍军和锐士就发现两个顶级军团以超高的速度赶来,再一会儿,就连破也发现了。
相对于大喜的胡人,陈庆之和裴文都是一脸肃容,并做好了接我准备,仅仅两个精锐军团罢了,锐士表示不悠,而现在的白袍军同样不悠。
特别是胡人发现是匈奴两大王旗护卫军时,更是大喜过望,却不想,窝乐台和脱花儿根本没有管他们,更没有救授他们,而是从侧翼经过,超快速地离开,甚至望都没望他们一眼。
这让严阵以待的陈庆之等人都为之一愕。
但陈庆之很快反应过来,对方明显是宁愿放弃这两万军,也要赶去救援大营,那么,这两个军团是哪一方的,就不用多说了,陈庆之表示用膝盖想都知道是匈奴人的军团了。
顿时,陈庆之计上心头,连忙传音给段明,跟他确定接下来的行动。
首先,这四个军团两万人必须消灭,守城者以伤敌为重,消灭敌人的有生力量,才是最重要的。
但在这个基础上还是有许多事可以做的,毕竟他们只有两个军团大约一万人,怎么可能完全围杀掉两万人呢,跑掉千来人很合理吧!
然后跑掉的这千来人,刚好又有这四个军团的高层,甚至还有两三个天罡武者什么的,也很合理吧,毕竟天罡武者实力强大。
这么一来,他们回到耶律休哥那也,把情况一说,哪怕不添盐加醋,也绝对会给其他几族留下个疙瘩,要知道,裂痕什么的,往往都是从疙瘩开始的,而且这是阳谋。
白袍军和锐士趁着对方还没有反应过来,直接下死手,但却有意无意地对那四个军团的一些中高层留了手,并把他们逼到一处,方便他们逃跑。
然后锐士一顿爆发,直接切断那些中高层跟大军的联系,那四个军团,没有系统的指挥,更加不是白袍军和税士的对手,没一会儿我被吞掉了一半有余。
说回窝乐台和脱花儿,他们不管不顾地疯狂提,疯狂地冲冲冲,终于,大营出现在他们视线之中了,他们顿时大喜。
但随着距离大营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他们甚至已经听到了喊杀声,窝乐台和脱花儿更是兴奋了,终于赶上了。
不过很快,他们就反应过来了,他们该怎么停下来。
用现代的话语来说,就是他们现在正以时速100公里的速度在前进,而且刹车坏了,现在只有油门,该怎么停下来!
而窝乐台和脱花儿就面对这种问题,停不下来,一时之间信不下来,强行刹车,绝对这马脚都得断掉的。
瞬间,窝乐台和脱花儿把心一横,既然我们停不下来,那就不停了,直接冲进去,自然有人会帮我们停下的。
可以说,他们想你很简单,而首先拦阻他们的却是大营的围墙,直接冲破,代价是足足三百多骑直接撞扁了,成了车祸现在。
而其他人更是速度不减,直接撞上了严阵以待的螺旋枪骑后军,但那仅有千人不到的后军,又岂能阻得了对方,直接被撞散。
然后继续撞散螺旋枪骑的前军,顺手撞散了正在奋力抵挡螺旋枪骑的王族强甲军,继续向前冲。
窝乐台和脱花儿已经脸色铁青,他们发现,刚刚好像撞散了自己人的军团了,问题是,虽然速度上下降那么一点,但依然是停不下来啊!
而当他们发现前方是伊行军团时,就更是绝望了!
窝乐台:“哇啊啊!前面的快闪开,停不下来了,快让开!”
脱花儿:“闪开!闪开!闪开!”
但可惜大迟了,还不等伊行钦涛反应过来,他们就已经撞上来了,瞬间把还没有反应过来的伊行军团撞个七零八落。
撞散伊行军团后,窝乐台和脱花儿两部瞬间撞入火场,高速撞入那一个个燃烧中的火堆中。
这下,窝乐台和脱花儿两部的速度终于减不少,一来这里充满障碍,让马儿跑得不顺,二来这里满是火,让马儿畏惧,虽然最多该撞上还是撞上了,但却让他的速度降了不少。
很快,窝乐台和脱花儿两部就冲出了火场,然后继续撞散了越骑。
也不能算他们撞散了越骑,因越骑本身就是分散的,他们化身为拆迁办,只拆不迁,正在拆前营的营帐,准备腾出空间,让他们发动冲锋。
谁知,他们都没有拆完,更狠的拆迁办就来了,他们直接撞毁掉挡在他们前面的所有营帐以及越骑,顿时产生无数车祸现场,不过,窝乐台和脱花儿已经见怪不怪了,自冲入大营,这种车祸现场,已经出现过无数次了。
窝乐台和脱花儿很快就冲出大营口,不过,他们在大营口又降速了不少,因为大营口那里满是强甲军的尸体,让他们跑得不顺。
但即使如此,他们依然是控制不了,一直再冲到三里外,撞上了伊利阔差点没把伊利阔也撞散了。
好在,伊利阔的部是重骑兵,而窝乐台和脱花儿两部已经速度大减,被伊利阔强行拦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