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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年华,悲喜无言。

二种执念,贪得无厌。

三种状况,非我所愿。

权宜之处,问向本心。

轻重之别,无关对错。

乱世之末,负尽红尘。

仰天俯地,凤戾九天。

凤仪九年九月上的一天,在一座极为奢华的宫殿里,一个女子走完了她的一身,她就是苍月的开国女君冷黎月,这是一个极为复杂的女人,没有几个人能真正清楚她的一身。

她是苍月国的首位开国君王,她以女流之身嫁侍山河,二十六岁时她被拥立为帝,在她的手上苍月一国从无到有,以六郡十八州为立国之本,在立国之后她一生七赴战场,亲自解释了什么是,天子域无疆,帝王意战场的含义,收拢六国独俯海内的是她、提剑策马以一己之力,在烽烟之处一夕之间,斩杀敌军不下千人的是她、白服素饰即位为君的是她、三年素衣满朝皆哀,致哀亡魂不论敌友的是她、首立恩义双碑,为此不惜乾坤独断的是她、可这一切都不是因为她爱国如家。

天地局黑白方,纵横一十九路间写兴亡,三百六十二目,为一念成局,明知不懂放手便为困兽,却还执迷不悟的是她、既是无泪也是吊唁,为此不惜翻覆天下,她用这九州归一祭着他和她这最荒唐的人生、一生坐朝数十年,身后却将这无上荣耀的帝位交给了外姓之王的还是她,她从来不是一个在意皇位的君主,可她却将一身交托庙堂,只为与天赌一注,胜者何真,败者何假。

不仅如此,她还力排众议,追封他为圣睿神仁武德文惠皇帝,甚至为此不惜自降身份,废帝号已皇后之尊,临朝摄政长达数年之久,直至生命的最后,她知道他所有不娶她的理由,自然她也不想因为自己的原因,而去违逆他任何的底线,而这一切只是基于一个极为简单的理由,她不想因为自己的决定,给他带来任何不必要的困扰,用她的话说就是:“既然登基帝位的人是在你我之间的选择,我尊重你的任何决定,我不需要你违心的为我编制一个,待我君临天下,许你四海为家的谎言,因为你我都清楚,这句话一贯的必然是只能做到,待君君临天下,怕是为笼囚花。我不需要用现实去指证你的欺骗,因为这不是你的过失,这样的事实不过是理智之下的一种必然,既是如此你何过之有?就像我也不会告诉你,待我天下无双,许你地久天长一样,因为我很清楚,我做不到,就算人力之上我倾尽所能,能够做到的最多不过是,待我天下无双,难言儿女情长。所以我不会给你任何承诺,可是登薄躯于宫阙兮,蒙圣皇之渥惠兮,经年不负君恩兮,长信宫里声声叹息,愿归骨于山足兮 ,依庙堂之余休兮,心字成灰亦难离弃,咫尺天涯空悲戚,暮鼓钟里祈魂安息,我冷黎月总还是做得到的,我即曾读懂你的悲喜,哪么又何须去畏惧半世帷幄心机无余,奈何此生布局是死棋的结果。 ”

这便是她冷黎月,但求心所安即是归处,他人冷眼,而她依旧我行我素。

她不惧有人问她:“这世间焉有善恶?”

她一贯只答你一句:“从来黑白不过是凭人一笔任描摹。”

她不惧有人问她:“世间孰以为侠,孰以为魔?”

她一贯只答你一句:“正邪之间只需一步,便以行差踏错。”

她敢和天下对于三尺之刃,也敢和刀兵相见的人赤诚相待,她希望天下安泰,也愿意四海归宁,但她从来也不会允许任何人,因为她有这样的愿望,而来要挟她,她虽爱祥和,却不执于表面的祥和。

用她自己的话来说就是:“我很清楚,因为我从非是一无所有的,所以我所拥有的一切,自然难免会让旁人生出些窥视和觊觎,甚至是猎取的心思,虽然倍受旁人如此窥视和觊觎,会令我觉得很不舒服,可这并不是这些人的过失,我既然敢踏上这个帝位,自然该有与天下相对的准备,因为毁灭永远比建设来的简单,所以苍月也必须做好,随时与天下任何人为敌的准备,我冷黎月虽非出生于帝王之家,可我即以登上帝王之位,那么这种有关与权力的罪过,我就已然背负在身了,这是属于帝王的必然了,从来无例外,而且我也很清楚的知道,这种有关权力的罪过也将如影随形的陪伴我走完我的余生,我不是登上了这个位子才知道这点,所以我没有后悔的资格,自然也不必去后悔,我既登帝位俯天下,自然成败功过只能笑谈。”

长袖惊风乱峥珑,天道最孤无同归。纵横相守,侧身错肩,青史苍白,朱华碧落,永相错。

以上只不过是个概述,下面贴几句主角和各位的语录。

冷黎月:“玄,你真狠!霸者轻狂,定天下,王者无朋,御九洲,贤者无欲,青史记,我的心意你会真不明白,你骗得过自己吗?”

冥玄:“楚人非人,白马非马,不过常识,用我一世执念,换你千秋无双,我用这片天下陪着你。”

明期镜:“想我此生本无求,那年一眼误心神,记着,累了就回头,我会在这等着你。”

慕容绝:“银甲金枪我不屑,苍月国是因你才能入我眼的,为你我愿成人屠。”

慕容绯:“玄衣墨发入我心,纵你眼中从未有我,我也不会后悔。”

天下升平,盛世之景,月都城墙上一袭墨袍凤髻九环的女子退了身侧所有的侍者从属,撤了城墙上所有的卫兵,独自拾阶而上,步伐间似有点力不从心之态,却毫无停下的意思。

她边走边自言自语的说着:“几十年了,苍月大治了,我也累了,我还了天下一份安稳,时间却掠夺尽了我所有的私心,凤兮何意,千蝶默,彼岸之岸,还会比这浮世更伤人吗?”语尽仰首,却是一阵天玄地转,可她脸上亦是笑意未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