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理老师赐予何巷新绰号——何疯子,而何巷又给年佑起了新绰号——年知音。
从拍死黑蜘蛛之日起,何疯子的绰号就传遍了整个校园。
这天有节社团活动课,一想起这课,何巷心里有点小震荡,除过可以见到余霏,还因为第一次在书法课上自己走进了红香楼,成为了守命人,可谓是刻骨铭心。
一走进书法教室,何巷的眼睛就看向了左边第一排靠窗户的位置,可是,空着!
余霏没有来上课!
“你的眉毛皱成了一团啊,你有什么烦心事吗?为什么老是看向窗口那个位置?”
真是阴魂不散啊!
何巷收回眼睛,盯着身边不知何时坐下的年佑。
“没听说你报过书法社团课呀,怎么也跟过来了?”
“知音,知音啊,怎么能不喜欢你所喜欢的书法课呢?我还配成为你的知音吗?
再说了,要是你再有发疯之举,也得有人证明你的清白啊。这个人非我这个貌比潘安的校草莫属啊,从我嘴里说出来的话,你会赢得所有女同胞的信任与理解。”
一一听到那些发了疯的女生,何巷的眉毛,眉头皱的更紧了。她幽怨的说:
“算了吧,你能证明我的清白,会惹的那些女生又对我恨之入骨。你要是再做对我做出暧昧的动作,她们会把我大卸八块的。”
他俩刚说完,教室后面就传来了叮叮咚咚的搬桌子声音。
扭过头一看,不得了啦,只见一些女同学搬着课桌,争先恐后地走进了社团书法教室。她们再不像平时那样手无缚鸡之力,所表现的扶柳之姿了。此刻,很猛,孔武有力,搬起桌子占据有利位置。
“我的那个天呀!我的书法造诣,不可同日而语啦。
我的书法魅力,已经深入人心了。这么多同学都挤着上我的书法课,这要是传出去,我写的字可就一字千金了。”
书法老师激动的红光满面。自夸自说了好大一会儿,直到后面最后一排的同学,背靠着墙,再没有人将桌子搬进来了。
可是这场书法课的大运动没有就此结束,那些不甘心的女同学,竟然把书桌安放在楼道里,就是为了上这堂书法课。
激动的书法老师来到了楼道,帮助她们安置了桌椅,自鸣得意,不禁心花怒放。自己的书法魅力竟然引来了这么多的学生,教室挤不下就占据了楼道。哇!自己这是要成名的节奏啊。
何巷怒看年佑,这一罪魁祸首。
“看吧,这就是你引起的骚乱。还莫名的让书法老师有了成功人士的感怀。
体育场的女生可给该有多失望呀!她们早就听说你最喜欢的社团活动是篮球啊,她们早已在那里占据了有利位置,谁知你却来了这里。
下次的社团活动,我们这个教室恐怕会早早挤得水泄不通,还有可能会发生踩踏事件,学校要考虑多为这些迷妹建几个书法教室了。”
年佑无辜的耸耸肩,表示这与自己无关。还无耻的说,这都是书法老师一夜成名的结果。
倏而,年佑换上了深情的眼眸,看向了何巷,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
“纵有三千米迷妹又如何?若不能引来一人的青睐,活着都失去了自身的意义。”
这人真是自作多情,看我如何打压他。
何巷装出一副知音难觅的样子,拍着年佑的肩膀,激动的说:
“这难道就是知音所拥有的境界?所达到的共识?
谁言知音难觅,我已觅到啊!
我也有此同感,可惜那人……”
何巷说完,看向那个空着的座位。
年佑故作姿态的说:
“那人,难道不是眼前人吗?”年佑此刻悲情的眼神,要是看在那些花痴眼里,一定是百花凋零,大厦将顷的世界末日。
切!他的夸张之态,何巷回以白眼。
她忽略了此时的吵闹,骚乱,还有书法老师的激动,看向了,那个空座位。
想着余霏为什么没有到校,是有什么特殊任务要执行吗?
可是,上一次,明明他人在教室,却能在外执行任务,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分身术。
她想的入神,没有觉察到她的知音年佑,也随着他的眼神久久的望着那个座位。
对于第一次来上书法课的年佑,他不知道那个座位是谁的,谁这么有幸让何巷看的那么久。
他在转下是他转过身问后面的女生那个座位是谁谁的?
身后的女孩对他的突然临幸,弄得受宠若惊,仿佛吓坏了似的!
他会对着自己讲话,这是多少个女孩梦寐以求的事情啊。怎么就发生在自己身上了?她有点蒙住了。
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那个座位嘛,我也是第一次追着你来啊,怎么会知道……
但是这些话,她没有利索的说出口。她怕一开口,男神会讨厌上自己的那枚虎牙,她就紧闭着嘴直摇头。
真是个傻子!年佑嫌弃的看着她,转回了身。
年佑戳了戳前面的女生,问了她同样的问题。那个女生,也没有逃离同样被问呆的情况。
她正寻思着以怎样最美的姿态转过身去,偷窥他那双星星般的脸却没想到收到了他的召唤。她呆呆的看着他。眼睛似乎掉进了他古潭般清幽的眼眸里。
呆呆的说,那是余霏的座位。
是男的没错吧?
那个女孩机械的点点头。
余霏,能引起她注意的男生,一定是打败了我这个全校女生公认的男神了吧?
这个男生,自己要好好认识一番,有必要时,要切磋切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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