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别说,这会儿的曹操还真的需要好好的休息一下,在审讯室三天两夜,虽然没有经受任何皮肉之苦,但是确实也没有睡好。
对他来说,早就习惯了庭院空间里面寂静的环境下休息。
而在审讯室中,一天24小时都有人陪着一起,连进空间的机会也没有,所以这会儿他是很疲劳。
杨厂长亲自带着曹超出来,亲自安排司机送他回四合院。
特别叮嘱了,给他买了很多生活用品,蔬菜,肉,酒,等等应有尽有,足够他几天不出门都有吃的。
这些东西曹超不太在意,不过也不嫌少。
处理完李怀德的事情,确实应该好好的放松休息几天。
回到家后,他便进入庭院空间,泡泡温泉,吃一顿好饭,然后美滋滋的躺在软绵绵的草丛中睡大觉。
一觉醒来后,耳边确传来了稀里哗啦的哭声。
仔细一听,是隔壁刘海中家里发出来的,二大妈的哭声。
想都不用想,肯定是已经知道刘海中的下场,这会儿伤心过度。
吃饱喝足睡足的曹超,轻松的伸了个懒腰,意念一挥动便回到了四合院,此时天色已经黑了下来,该下班的都下班了,该做饭的正在做饭,不过四周并没有锅碗瓢盆的声音,只有二大妈稀里哗啦的哭声。
曹超才不管这些,准备出去逛逛的时候,门忽然被推开了。
三大爷扶着黑框眼镜,像个猴子似的窜了进来。
没等曹操反应,他就扯住曹操的手道:“大超,轧钢厂发生的事儿,我全都知道了,这可是大事啊!”
李怀德被干掉,许大茂被开除,刘海中被贬职,这些事情无论对于轧钢厂还是四合院,可都是大事儿。
几家欢喜几家忧,这事儿对于四合院中,最高兴的属阎埠贵莫属。
这也是他惊讶无比跑过来找曹超的原因。
一下班就听到这么震惊的消息,四合院两大员,一个被开除,一个被降级,而且都与曹超有关系,这可是天大的喜事儿。
在这种笑人无狠人有的地方,这种消息肯定会引起轰动。
第一个喜悦的就是阎埠贵,不过他有很多东西需要了解,所以这会儿过来找曹超。
“三大爷,作恶多端必有报应,这事儿在正常不过。”曹超平淡说着。
阎埠贵咧嘴笑道:“你说的是,你听听隔壁的哭声,与前几天那个高兴劲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就是人心不足蛇吞象的后果,刘海中的那婆娘,都不知道自己的男人几斤几两,前几天还推着他往许大茂跟前跑呢,这会儿报应就来了,简直活该!”
“你有什么事吗,三大爷。”
曹超不想听他婆婆妈妈,直接问道。
“我是来和你说事情的,你们长发生的所有事情,刚刚傻柱都告诉我了,你真是一个了不起的人啊,大超,以前都怪我有眼无珠,对你有不恭敬的地方,请多担待。”阎埠贵笑着扶了扶眼眶,接着道。
“我这会儿过来,一是恭喜你,二是觉得,你马上就要高升了,以后还不得是轧钢厂的二把手?”
“你解成大哥可怜,一把年纪都没有个正式工作,你看能不能趁这个机会,叫他弄进轧钢厂?哪怕是做个清洁工也可以的。”
阎埠贵一脸期待说着。
对于普通人来将,这会儿的曹超,应该是接李怀德这个位置的不二人选,就算不是,那也是杨厂长的最佳爱将。
况且还有老领导喜爱的加持,这么多光环加身,将阎解成安排个小职位,那可不是轻轻松松的。
这会儿的人事虽然把控严格,但是正常的招工还是年年都有,毫不夸张他说,还不是个个都走后门。
有关系有权力的人家的孩子和亲戚,永远是优先进去的人选。
阎埠贵之所以这么快就赶过来和曹超说这个事情,就是想着趁早,哪怕是提醒一下曹超,也算是都有个希望。
平心而论,阎家几个孩子都大了,阎埠贵一个小学老师,有没有权利有没有资源,孩子也只能到处打零工,到现在都没有一个正经的职业。
眼看着阎解矿过几年也毕业了,阎家人确实着急。
这也是阎埠贵这么快就赶过来说的原因。
不过曹超可不管这些。
他对于轧钢厂的官员没有兴趣,以后的日子,只想安安稳稳在后勤部牛犇手下,做一个风清云淡的调度员。
即将到来的特殊时代,纵使有杨厂长和老领导罩着,也不能够保证安全,还是我苟在后勤部牛犇下面安全。
当然这些也没必要说给阎埠贵听。
说了他也不懂。
“三大爷,你这算盘打的太超前了点吧,事情并不是你们想象的那么完美,整件事情中,我只不过是杨厂长手中的一个棋子而已,接下来要经历什么,我自己都无法确定,你就甭信傻柱那小子瞎吹牛,他什么都不懂。”
曹超正经说着。
阎埠贵不以为然道:“大超,你又跟我谦虚了,你这会儿可是轧钢厂的红人,杨厂长不提把你提拔谁,您就给个脸面,如果有机会,算是帮帮我家解成,不看在我的面子上面,也看在莉莉的面子上面,帮帮他们吧。”
提到于莉,曹超忽然心里一悸。
好长时间没有和她相会一番,得空得要好好叙叙旧。
不过这会儿将谁搬出来也没用。
曹超摇头道:“三大爷,你别说了,再说的话我就生气了哈,我这个人是什么性格你知道吗?这种事情门都没有!”
听了这话,阎埠贵连忙停止了跌跌不休。
曹超的性格他可是知道,今天他其实也没想着曹超会答应,只是将话题挑明而已,来日方长,等曹超真的升职后,再多哀求他几次是一样。
阎埠贵小算盘打的叮当响。
“好了好了我不说这个了,你也该去看看,中院的许家这会儿正闹得不可开交,许大茂哭得死去活来,许大妈和许大爷,正在家里面对着她儿媳发脾气呢。”
还有这种事情?
对着儿媳发脾气?
也就是对着秦京茹发脾气?
这事儿可得要去了解了解,秦京茹可不能收了他们的委屈。
曹超起身准备出门。
不过还是想要先了解了解,连忙问起了阎埠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