聋老太嘴角抽动了一下,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
刘海中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奚落,他继续笑眯眯的道。
“这么多年来,幸亏有老太太的提携,让我刘海中练就了一颗强大的心,不然也坐不上这个位置,我真的要谢谢你,谢谢你啊。”
刘海中话里有话,谁不知道聋老太一直提携的是易中海,这种风言风语,让周围的群众暗中发笑。
他们谁都知道刘海中和易中海的破事儿,一直在为管事儿斗争着,这会儿刘海中多年媳妇熬成婆,激动的心情大伙儿也理解。
说点风凉话发泄发泄心中的不满,也是理所当然的嘛。
聋老太只是勉强点头,身子不知不觉颤抖了起来。
台下的傻柱看不过去,连忙上前搀扶着她道:“奶奶,会也结束了,我扶你回屋子休息去。”
说着他便准备扶着聋老太离开。
曹超连忙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怎么能就如此放过这个老而不死的东西!
有些话,必须趁现在给她说清楚,不然她还以为别人一直好欺负。
“老太太,刘海中同志当选了,你应该说几句话呀,毕竟你是这个院子里面的老祖宗,你可不能让大家失望。”曹超说着便让开了位置。
“啊…你说什么,我没听着……。”
关键时刻,她使出了杀手锏,装聋了起来。
曹超可不管她这么多,大声说道:“老太太,我看你样子好像不高兴,如果有不满,现在就说出来,以后可不能在后面戳别人脊梁骨搞破坏,破坏院子里面的团结是大罪,严重的要坐牢呢。”
曹超的说让大伙儿一阵欢笑。
聋老太假装没听到,跟着一起露着仅有的一颗牙齿,尴尬的发着笑。
傻柱一脸不爽,对着曹超翻了几个大白眼后,连忙拉着聋老太快速的离开了现场。
这会儿如果不走,恐怕待会儿会气出心脏病。
人多势众的地方,曹超也没有紧抓不放,奚落了一番就可以了,让她知道厉害的是谁。
至于她后面还会作妖,那便是她自不量力。
再找个时间狠狠教训她一顿就可以。
无论如何,经过这次打击后,她肯定会消停几个月,院子里面也会相对和谐一点,刚好可以抽时间出来做其他的事情。
聋老太走了,管事也算出来了,全员大会也到了结束的时候。
大伙儿意犹未尽的散场,今天剧情给大家来了一个大反转,在这缺少娱乐的年代,给枯燥的夜生活增添了很多乐趣。
至于新任的管事,大伙儿却没有太多的在意。
刘海中的人品大家知道,能不能应付的过来院中的大小事务,还要打一个大大的问号。
况且聋老太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从中作梗,还有诡计多端的阎埠贵,临阵退选,谁知道他葫芦里面卖的什么药,以后这四合院,会有很多好戏看。
不过大家有一个共识,那就是曹超在这院中的话语权,经过这次后,会有一个质的飞跃。
以后不管是谁当管事儿,可都要仰仗着他的人气和功劳。
“大超,我们回家啦。”娄晓娥笑眯眯的和他打招呼,一旁的许大茂搬着板凳,不停拉扯着,生怕他们俩走的太近了似的。
经过刚刚的场面后,他这心里更是没谱,自己完全无法和曹超相比啊。
以后都要多防备着曹超一些,特别是老婆方面。
“快回去吧,许大茂,晚上努点力听到没有。”曹超打趣说着。
“会的会的。”许大茂尴尬一笑,拉着娄晓娥快速离开。
曹超回到屋子后,连忙进入空间,这会儿得要先泡个温泉,再想想接下来的安排。
就在他在空间享受着温泉之际,院中各家各户确是各不相同的滋味。
前院阎家。
桌子边的人个个疑惑满满,就连于莉也充满了期待,刚刚会议结束的时候还来不及和曹超道个别,就赶快的跑了回来。
“老阎,你刚刚是不是疯了?”三大妈带着哭腔怒骂着,到手的管事飞了,最想不通的就是她,明明计划的好好的,这些天陪着笑每天给聋老太倒屎盆尿盆,这会儿看来完全白做了,他心中对阎埠贵充满了恨意。
几个儿子也一样,一副要造反的样子看着阎埠贵。
“头发长见识短,就知道哭鼻子上脸,我这是在下一盘大棋。”三大爷悠然的说着,眼底飘过一片精光,洞察一切的样子。
“爸,你快详细跟我们说一说,我迫不及待想要知道你为什么要放弃到手的管事。”阎解成连忙问着。
“这个管事不好当,倘若我今天选上了管事,最开心的绝对不是我们家,而是后院的老太太,还有中院的何雨柱,你们明白吗?”
阎家人面面相觊,于莉若有所思,似乎有点明白了。
不过阎解娣反应最快速,她巴掌脸扯出一个弧形,笑眯眯接过了话。
“哥哥嫂嫂妈,爸的意思很明确,他今天若当上这个管事,也只不过是个傀儡,是聋老太用来培养傻柱的垫脚石,也是易中海突然撂挑子后抹桌布,吃力不讨好,还会惹得一身麻烦,更别想着占便宜,别自己贴进去就不错了,所以这管事为何要当,我觉得爸做的非常正确。”
“解娣,你能说明白点吗,你这说的我好像不懂啊。”阎解成摸了摸脑袋,一脸茫然。
“不懂就闭嘴,蠢东西!”阎埠贵没好气白了他一眼,接着笑眯眯的大家说:“还是解娣聪明,就是这个理儿,所以这管事让他刘海中当去,咱们过些时日再看,保证老刘会叫苦连连。”
这会儿三大妈也算是反映了过来。
还真是这样子,聋老太之所以那么卖力的想让阎埠贵上位,原来是这个目的。
难怪她假惺惺的还买菜让傻柱做饭请客。
原来他从始至终都在利用阎家。
既然这个管事占不了便宜还会成为别人上位夺权的工具,那老阎这次真做对了,将这个皮球踢了出去。
不过三大妈还有担心,她一脸担心问道。
“老阎,这么做了不是得罪了聋老太?他这怕是要找我们的麻烦啊。”
“说你头发长见识短,一点也没错,你这个脑袋呀,跟我这么多年也没学到一点东西。”
阎埠贵一脸高傲,摇头叹气的说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