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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对方使出马踏飞燕之术,让自己的防御之势彻底瓦解,武持军自知避无可避。

此刻不得已,只能施展出底牌之一,右手迅速朝着腰间抹去,而后凝成剑指,朝前凌空一点。

轻斥一声...

“敕!”

话声刚落,其手指轻点之处,便有一团烈焰炸裂开来,化为了一道赤色光芒笼罩其身。

下一刻空中飞箭冲至眼前,与赤色光盾撞击在一起,迸射数道耀眼火花,但却难以破开半分。

而马踏飞燕之术,分为两段攻击,这第一段乃是人马合一踏空而来,以重击之力扫荡防势。

而第二段,却不再是催货之力,而是将被自己破开防御之人,踏于马下,克敌制胜。

武持军施展出为数不多的防御符咒,未能让其破开防御,故而他这马踏一脚无处着力。

此时一股已尽,再而衰...

瘦小男子当机立断,没有继续追击,而是策马落地,坐骑后蹄猛然踢向地面。

立时扬起一道沉沙,遮挡视线。

外人并不知晓,马踏飞燕的确刚猛无比,可是对于施展之人的肉身之力,却有着硬性的要求。

而且瘦小男子如今只是刚刚达到了最低施展要求,尚不能发挥出这一式的两分威力。

由于无法发挥完全的缘故,他此刻虽已落地,却也陷入了短暂的回气空隙之中。

此时最为虚弱。

所以他才会用扬尘之法,遮挡对方视线,避免对方出手抢攻。

但值得庆幸的是,眼前男子似乎并不懂得马踏飞燕的劣势所在,此刻并没有拿准最好的时机前冲。

反而也是与自己拉开了距离。

这让瘦小男子心中暗喜,因为这恰好给了他调息回气的时间。

自己手中的银光追翼,最为擅长的便是摧破武夫功体,而马踏飞燕之术,虽在武道范畴之中,但却切合了些许御兽之术。

能让坐骑之上的武者,战力陡增。

此时最短时间内,自是无法再次发动,但方才武持军没有趁机出手,也让他判断出对方并不知晓飞龙堡武学的底细。

既如此,他自是觉得胜算大增,目光中浮现出一丝嗜血。

然而,武持军虽然遁出俗世日久,但对于飞龙堡这等介于修士与武道之间的势力,他亦是有所了解。

他深知飞龙堡之人擅长弓箭以及御兽之术,不可小觑。

但眼前这人显然实力与自己旗鼓行当,应该无法完全掌握御兽之术。

无法使得坐骑,脱离本体作战。

既然对方不通御兽之术,那想来其所擅长的,应当是弓箭。

此时,沉沙蔽眼,武持军立时判断出对方要以弓箭取胜。

此时立即抽身而退,拉开距离,因这尘沙可蔽自己之眼,亦可障敌方之目,乃是双刃剑。

“他们两人情况不对,先回车内。”

就在此时,观战的穆清远忽然开口,使得武持军身形一僵。

因为在后者看来,如今敌人在前,退入马车之内,无疑是固步自封,画地为牢,乃是下策之中的下策。

可是这位叶师妹,从始至终皆十分冷静,不像是无知之辈。

一时之间,陷入迟疑之中。

“嗖——”

却在此时,尘沙之内三箭连珠,随着破风之声响起,疾驰而来。

武持军见状,掌中劲风涌动一掌挥出气势无匹,将这三道连珠快进震落。

但不知为何,一阵真气紊乱之感,自丹田之处蔓延而出,蔓延四肢百害,使得其眉头微皱。

“不好!”

细细查看之下,其发现了端倪所在,便是先前刀疤男子偷袭自己的一刀。

那刀上似乎淬了某种特殊之毒,如今这毒性已经发作,使得自己真气迟滞。

眼下只有两个选择,要么速战速决,要么便要另寻他法,不可僵持下去。

“退入马车。”

穆清远再度出声提醒,而这是她最后一次开口,若对方仍旧不肯退入,她也不会再去管对方死活。

这一次,武持军没有犹豫,立即听进入马车,因为他别无选择,只能相信叶师妹的话。

虽然自己身上还有一张底牌,但是这张底牌却是用来对付四大势力背后可能存在的修行者。

若是在此时使用,那天荡山一战,自己便没有了依仗。

见武持军进入马车,穆清远右手一挥,车门当即闭合,可随即...

车门之后,便有一道水幕浮现而出,将车门之外的一切显化其上,活灵活现,仿佛透视了一般。

“这...”

武持军有些意外,他没有想到这位叶师妹竟懂得修士手段,不过转念细想之下,便察觉这并非是水行术法,而是阵法。

而在马车之外,瘦小男子长弓射击之后徒劳无功,此刻望马车木门紧闭,面上浮现出一丝狡黠笑容。

在他看来,对方退入马车之内,便成了瓮中之鳖,任由自己拿捏,无法脱逃。

其实自己这一次的本来的任务,只是试探对方深浅,而非击杀对方。

只是他没有想到,事情会如此顺利。

若是有机会,将这三人尽数留在此处,想来自己在组织之中的地位与声望又能有所提升。

到时奖励,自然也是好处多多,所以他此时已尽数忘却,出发之前军师的叮嘱。

没有交战便退,而是选择继续留在此地。

“想不到叶师妹还懂得阵法。”

武持军赞叹之间,想到穆清远方才说其余两人状况不对,此时也是定睛望去。

果然见自家弟子如今面色惨白,但双眼之上却是乌黑一片,似是中毒颇深。

但于她此刻而言,最为关键的的并不是所中之毒,而是方才那几颗贯穿身体的银针。

若再找不到救治之法,自己这弟子,怕是难逃死劫。

而另一旁,刀疤男子此刻,则是坐在原处,口中怪叫不止。

四处张望之下,手舞足蹈,摆弄兵刃,似是陷入疯狂一般。

穆清远正是担心,此人稍后若是暴起出手,自己不好应对,所以才叫回了武持军。

以自己如今实力,对阵这刀疤男子之时,尚无法做到收放自如,自己可以轻易斩杀,但却难以生擒。

然而,穆清远高估了眼前的武姓男子。

因为后者此时对于眼前状况,也只能是束手无策。

方才他一心对敌,心力皆被占据,注意力转移之下没有去想两人状况。

可如今冷静下来,望着昔日亲卫以及自己的弟子,心中升起一丝无力之感,沉默不语。

见他如此表情,穆清远便知道他也束手无策,而自己并不懂得医治之法。

更何况,这两人与自己非亲非故,自己也不会冒险。

“也许,那人身上会有解药。”

就在此时,武持军忽然抬头,眼中重新浮现出了希望之色。

望着水幕之上正在靠近马车的瘦小男子,既有愤怒,亦有期望。

穆清远没有回应,因为她在马车之上布下的阵法只是防御之阵以及窥探之阵,并没有主动攻击之力。

只能等待对方主动攻击马车,而后调动阵法反击。

但若对方掉头就走,她也束手无策。

更何况,她并不觉得这瘦小男子会将解药放在身上,甚至有无解药尚在未定之天。

尤其是一旁的怯懦少女,至多再过三息时间,便会生机断绝。

而她最致命的是心口的伤势,并非中毒,能够撑到现在已是奇迹。

就在此时,马车之外的瘦小男子骤然出枪,方才他缓步前行,仿佛只是一条毒蛇的试探。

此刻猛然出手,便如毒蛇吐信,一枪之势,丝毫不弱于武持军方才的一掌,让车内的武持军微微一怔。

心道此人,竟然刚才有所保留。

可下一刻,其一枪落在马车之上,本应将这马车震得四分五裂,但此刻却只发出了一阵金铁交击之声,便戛然而止。

望着手中轻颤的枪杆,瘦小男子微微一愣,目光逐渐变得凝重起来,望着眼前的马车,狐疑开口...

“这是什么材质?”

俨然是没有看出,这是阵法防御。

却不知,他此刻的逗留,全然不在布局者的谋划之中。

虎狼将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