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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若晴扯了扯嘴角,“你这点力气还是留着等会再用吧,等到他们吃饱喝足,还会过来继续伺候你的,保证让你浑身舒坦到爽歪歪!”

听到杨若晴这话,王婆的脸色狠狠变了下。

“我做了啥?你们要这样糟蹋我?我不过就是个老太婆,你们要天打雷劈!”她恶狠狠的骂,气得浑身颤抖。

杨若晴却是依旧不温不火的样子。

“大黄哥上面的人是谁?”

“这县城,还有底下的镇上,还有哪些人是跟你们一伙的?”杨若晴问。

王婆怔了下,随即哈哈笑了。

“你们这样糟蹋我,还指望我说?”

“我呸!”

“我就是死,也不会说的,有本事你们就杀了我这个老太婆好了!”她恶狠狠道。

杨若晴抬手抚了下自己的衣裳,“杀你?我没兴趣杀人。”

“我只会孝敬你。”

“摆在你面前,有两条路。”

“一,现在就说,我给你一个痛快,上吊,自杀,喝毒酒,你自己选自己了结自己。”

“二,接着被外面那群叫花子那啥,一直弄到你虚脱而死。选吧!”

床上的王婆听到这些,气得差点晕死过去。

“我是不会成全你的,想我说?做梦!”王婆道。

目光一闪,王婆突然爬起身来,伸手去摸枕头底下。

杨若晴眼疾手快,抢先一步冲过去,将王婆一把推回原位的同时,顺势将枕头底下的东西拿了出去。

好家伙,竟然是一把小匕首。

“你这个老太婆,当真不简单啊,”杨若晴道。

“哼,你以为抢了我的剪子,我就没法子了吗?”王婆道。

眼中闪过一抹决绝,她猛地张开嘴。

这是要咬舌?

杨若晴眉心一紧,下意识要把手里的东西塞进王婆嘴里去堵,突然意识到自己手里拿的是一把剪刀。

这一堵,就是送了王婆一程,反而帮助王婆达成了心愿。

就在这当口,一只鞋子突然塞到了王婆的嘴里。

一看,是萧雅雪。

“哎呀妈呀,这老贼婆性子还这么刚烈啊?一言不合就要咬舌自尽?有我在,你休想!”

萧雅雪道,顺势将王婆的手臂拧到了后背。

杨若晴放下剪子,拿起绳索把王婆的双手给绑了。

“再坚强的意志力,姑奶奶今个也非得给你摧毁不可!”她道。

“绑好了,去把外面那些男人叫进来,接着折腾,一直折腾到这个老贼婆想说为止!”

撂下这话,杨若晴转身出了屋子。

很快,屋子里就传来了大动静。

这世上,有一种东西比死还可怕。

那就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她要一直折磨到让王婆觉得死是一种解脱,把该说的说出来,然后乞求一个解脱……

从日上三竿,到日头偏西,杨若晴一直在院子里等着。

等到后来都等睡着了,还在树底下打了半个时辰的盹儿。

萧雅雪今早睡了个懒觉,所以不困,而且对这种折磨王婆的事非常的积极和兴奋。

所以在杨若晴打瞌睡的时候,都是萧雅雪在那边‘监工’。

等到杨若晴醒了,伸了个懒腰,看了眼西边的落日余晖,比鲜血还要红。

“屋子里啥情况?老贼婆松口了没?”杨若晴问。

萧雅雪道:“这个老贼婆,我强烈怀疑她年轻时候就是青楼出身的,这身板,也太能折腾了吧?”

“这都晕死了好几趟,用冷水泼醒接着折腾,都不松口呢。”

“不过,虽说不松口,可我看她那样子,怕是也到了崩溃的边缘了吧!”

听到这话,杨若晴的眉头皱在一起。

“看来还真是一根硬骨头啊,别到时候崩溃到死了都没说出半个有用的字眼来就亏了。”杨若晴道,眼中露出思忖来。

“有了!”她道,“我这里还有一个法子,保准管用,不过,这个法子还需要两个帮手。”

萧雅雪道:“你家那位和我家那位,这不现成的嘛!”

杨若晴打了个响指,“成!”

……

王婆缓缓睁开眼睛的时候,只看到一闪一烁的绿光。

绿光之外,就是团团黑色,伸手不见五指的黑,这种黑,让她恐慌。

她慌忙坐起身,却发现自己的脖子上,脚上,都绑着铁链子。

这一动,就哗啦啦的响。

之前被那么多叫花子蹂躏的记忆,汹涌而来,王婆挣扎起来,一边挣扎一边骂。

“这是哪里?快放开我!”

“你们两个天杀的,有种就杀了我,杀了我……”

“啪!”

一声响亮的惊堂木的声响重重响起,随即一道威严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肃静!”

王婆抬头一看,只见前方摆着一张长条案桌。

案桌上摆着一摞厚厚的账簿类型的东西,然后笔墨纸砚。

一个肩膀魁梧,脸黑如锅底,目光如寒冰,嘴巴上面还长着两撇八字须的男人正端坐在那里。

他的手里,拿着一块惊堂木,刚才就是这块惊堂木重重拍在桌上发出的声音。

“你是……?”王婆歪着脑袋,有些迷糊。

“大胆冤魂,竟敢直视阎君陛下,该当何罪?”

又是一道厉喝响起,这回,就在身旁。

王婆一扭头,这才发现自己身旁的黑暗里竟然还站着一个人。

可是,当那个人从黑暗中走出来的时候,王婆吓得尖叫起来。

“鬼呀!”

“大胆!”

那个声音又喝了一声,“我乃阎君座下牛头是也,你这冤魂好生没有规矩,再吵嚷嚷割舌伺候!”

牛头说着,手里亮出了一双铁勺子,铁勺子上海沾着鲜血,滴滴答答往下掉血。

王婆吓得赶紧把头扭向另一边,刚好跟一个马脸眼对眼。

“啊!”

王婆尖叫了一声,两眼一翻白,差点晕死过去。

她浑身颤抖,再次打量着这四下,“这、这是哪里?你们是啥人?我、我咋会在这里?”

牛头又说话了:“这里是地府,坐在高堂上的是阎王爷,我等乃勾魂索命的牛头马面,王氏,你已死了!”

“我死了?怎么可能?”王婆惊呼。

“算命的给我算过,我能活到七十岁的,我今年才四十二!”她急辩道。

牛头道:“看你这满身伤痕,你感觉下痛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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