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柠月的状况是跑又跑不掉,拒又拒绝不了,只能认命的帮着国师抄写经文,坐在国师的旁边,便开始了抄写经文,不时的问国师:“为什么要抄写这些经文,抄写这些经文干什么用。”
有人帮着干活国师轻松了很多,想到乱葬岗的事情他有点不想把事情告诉柠月,怕告诉她之后,柠月就躲起来不再帮她干活,可是现在不说以后也会知道,想了想,还是把真实情况告诉了柠月:“京城西南战场,有一个乱葬岗,那里有几万的冤魂,我需要抄写这些经文去镇压冤魂。”
“一个乱葬岗而已,需要国师亲自动手。”,柠月并没有放在心上,随口说道。
“埋在那里的都是大魏朝的士兵,死后他们阴魂不散,不肯去投胎,一直徘徊在乱葬岗,为了不影响周围百姓生活,也为了防止他们出去害人,周围不但布置了阵法还有符纸,每年都要抄写经文镇压这些冤魂。”
听闻,柠月放下手中的笔,睁着大眼睛,疑惑的看着国师:“这里是京城,又不是边境,怎么会死这么多士兵,既然是大魏朝的士兵,为什么不肯去投胎?你可以强行把他们送进地府。”
国师接着解释:“这些士兵是前朝大皇子叛变,抢夺皇位,领着这些士兵造反,造反失败后,这些士兵的尸体被丢在了那。”
这让柠月不解了:“为什么要把死人的尸体丢在那?把那里弄成一个乱葬岗。”
“大皇子叛变,死的人太多了,皇宫血流成河,没有时间,也没有地方去处理这些士兵的尸体,所以就把那些士兵的尸体,随意的丢在那。”
柠月叹了口气:“他们偷懒,无意的举动,留下无穷的祸害。”,说完,愤恨拿起毛笔开始抄写经书,这次的活她又跑不掉了,只能老老实实待在国师身边抄写经书。
等她把整本经书抄写完,已经到了半夜,累的她躺在躺椅上睡了过去,一觉睡到第二天早上醒来,桌上的经文已经被国师拿走,他抱起跳跳,准备离开国师府。
被身后的国师叫住:“你想去哪?”
柠月转过身,理所当然的回道:“回家休息。”
“回什么家,经文都还还没抄写完,继续接着写。”,国师毫不留情的抹杀掉,柠月想回家休息的想法,把手中的祈福条放在桌上:“把这些写完你才能回家。”
见状,柠月的脸黑下来:“祈福条不是很多,你自己写完就行了,我昨天晚上写了一个通宵,你就不让我回家睡觉吗?”
“昨天晚上我也写了一个通宵,我待会要去取,在我回来之前,希望你把祈福条写完了。”,国师边说边往外走,警告的眼神看了眼柠月。
触及到国师的视线,她缩了缩脖子,国师这是赤裸裸的威胁,但是她又不敢反抗,只能老老实实的按照国师的吩咐去做事,不然她的下场会很凄惨,国师有的是手段对付她,她每次都跑不过,只能乖乖的掉进国师的坑里。
抱着跳跳,走到桌前,拿起毛笔,继续写祈福条,写到下午才写完,这一次柠月晕了过去。
夕阳西下,热闹的国师府渐渐变得安静,天色渐渐黑下来,府中的下人在屋檐下挂起了灯笼,国师回到府中,丢下手中的事情,走到凉亭,看到桌上的祈福条已经写好。
看到柠月累得躺在躺椅上,国师心里还是有那么小点的愧疚,他经常免费使唤柠月干活,好像使唤的太狠,想着拿点什么东西,犒劳一下柠月。
想来想去,柠月不缺钱,她想要的严府都会满足,想到上次她偷偷摸摸到书房拿隐身符的事,嘴角勾起淡淡的笑容,拿起桌上的祈福条走进书房。
从书房出来,手里多了一沓隐身符,他走到柠月身边拍了拍她的小脸颊:“赶紧起来,别睡了。”
躺在躺椅上的柠月,无动于衷。
国师接连叫了几声,柠月还是无动于衷。
这下,国师意识到事情不对劲,握住柠月的手腕,柠月不是睡了过去,而是晕了过去,她的脉搏跳动的有力,身体没有任何问题,应该是使用灵力过度。
为了不让严府的人担心,他抱着柠月坐马车回到严府。
看到国师怀里的柠月,严老夫人满脸紧张,以为柠月发生了什么事:“她这是怎么了?”
国师没跟严老夫人说实话:“昨天柠月在国师府帮我抄经书,可能是累了,休息一个晚上说不定就好了。”
听到这话,严老夫人松了口气,瞪了眼昏迷中的柠月:“这孩子,出府也不说一声。”,说着,接过国师怀里的柠月:“辛苦你跑这一趟,把她送回来。”
国师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跟严老夫人寒暄了几句,便离开了严府。
柠月这一睡,睡了三天三夜才醒来,睁开大大的眼睛,望着熟悉的房间,从床上爬起来,伸了伸懒腰,对着正在大厅干活的丫鬟,大声说道:“赶紧给我准备饭,我快饿死了。”
看到柠月醒过来,丫鬟满脸兴奋,丢掉手中的抹布,急匆匆往严老夫人的院子跑。
柠月穿上衣服,洗漱完,来到客厅,被严老夫人抱在怀里:“我的小乖乖,你终于醒来了,你再不醒来,我要去找国师的麻烦了。”
“没事,我只是灵力使用过度,休息几天就好了,在床上躺了几天,几天没有吃饭,现在好饿。”
严老夫人抱着柠月往客厅走:“我已经吩咐厨师准备好了饭菜,现在应该准备的差不多了。”
来到客厅,厨师准备了十几个菜,摆满了桌子,柠月抽了抽嘴角,她的食量已经恢复正常了,跟厨房的厨师说过很多次,每次她让厨师准备饭菜,厨师都会准备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