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倒在地上的柳嫣,柠月半天才回过神,她蹲在柳嫣的身边,伸手拍了拍柳妍的脸颊:“四舅母你怎么了?”
躺在地上的柳嫣,没有任何反应。
这时候柠月开始着急了,她握住柳嫣的手腕,她的脉搏很正常,身体没有任何问题,不知道为什么会忽然晕倒,想到刚才柳嫣接雪莲花的时候才晕倒的,心想难道丞相想毒害她在雪莲花上撒了毒药。
她扳开柳嫣的的手,把他手心的雪莲花拿出来,仔细的看了看,又放到鼻子底下嗅了嗅,没发现有任何问题,胖胖的小手拽住脑袋,柳嫣的身体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原本晴朗的天空,飘满了乌云,黑压压的云层像要掉落下来,眼看着要下倾盆大雨。
柠月扛起地上的柳嫣刚走进房间,外面下起了大雨,豆大的雨滴落在屋檐上噼里啪啦响,她把柳嫣放在床上,又仔细检查了一下,没发现任何问题。
瞧着柳嫣的脸色白里透红,不像是个病人,难道是中邪了?柳嫣的眉宇间,没有被黑气缠绕,她从架子上拿下八卦镜,对着躺在床上的柳嫣。
她看到柳嫣的三魂六魄很混乱,而且少了一魄,原来不是中邪,而是有一魄脱离了身体,她放下手里的八卦镜,跑到外面拿出一张符纸丢在空中,嘴里念着咒语,符纸发出耀眼的金光,大喊一声回。
柳嫣遗落在外的一魄没有被她招回来,符纸被火焰包裹住,燃烧殆尽变成灰烬,飘在院子里。
柠月坐在台阶上,双手撑着胖胖的脸颊,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为什么柳嫣的一魄招不回来,她跑到柳岩住的院子,看到严文天正坐在院子里抱着敦敦玩耍。
看着跑进来的柠月,严文天抱着敦敦走了过去:“这么急匆匆的发生了什么事?”
柠月来不及解释,她跑进房间,找到贴身伺候柳嫣的丫鬟:“最近四舅母去了什么地方?”
丫鬟想了想,缓缓开口:“小少爷还小,四夫人基本上很少出门。”
听到丫鬟的话,柠月绕着院子走了一圈,没发现任何异常,他走到丫鬟身边,再次开口:“你再仔细想一想,四舅母去过谁家里串门或者是去街上去些比较安静偏僻的地方逛街,又或者有什么人来找过她。”
“几天陈府的二小姐陈怡,邀请府里的老夫人和四舅母去陈府赴宴。”
站在不远处的严文天皱起了眉头,不知道陈怡邀请老夫人和柳嫣去她府中有什么目的。
柠月紧张的问道:“外祖母跟四舅母去那里后,有没有发生些什么不正常的事情?”
丫鬟摇了摇脑袋。
严文天听了半天也没听出个所以然来,他不解的问柠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四舅母晕倒了。”,柠月把实情告诉了严文天。
“柳嫣在哪晕倒了,她怎么会晕倒?是中毒了还是还是被人暗害了?”,严文天紧张的问柠月。
柠月的神情变得很严肃:“都不是。”
严文天以为陈怡用了见不得人的手段暗害柳嫣,他的神情变的阴鹫,把怀里的敦敦给丫鬟,让她抱着孩子先下去,他深呼吸一口气:“你把实情告诉我,我能挺的住。”
柠月不明白严文天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沉重:“四舅母的问题不是很大,只要把她丢失的一魄找回来就行了。”
听到这话严文天松了一口气:“她的一魄是在陈府丢的吗?”
“不知道,也有可能是在别的地方丢的。”,柠月沉默了会:“我去问问外祖母。”,不等严文天回话,她蹦跶着小腿跑到严老夫人的院子。
抱住正砸浇花的严老夫人的大腿,软软的声音叫了声外祖母。
严老夫人放下手中的东西,抱着柠月:“这个时候你怎么来了?”
“我找你有事,我想问问前几天你和四舅母是不是去了陈怡府中。”
严夫人看了眼,急匆匆赶过来的严文天,意有所指的回道。:“是啊。有什么问题吗?”
触及到到严老夫人的视线,严文天神情有些不自然,到嘴的话咽了下去,老老实实的站在严老夫人身边。
柠月接着问道:“你和四舅母到陈怡府中,有没有发生什么很异常的事情。”
严老夫人边说边瞪了眼严文天:“陈怡邀请我和柳嫣去她府中已经是很不正常了。“
柠月没听明白严老夫人这句话:“什么意思?”
“就是曾经严文天和陈怡有过一段,我和你外祖父不同意,他们两个人才没有在一起。”
柠月鼓起大大的眼睛,满脸八卦:“怪不得四舅舅这么紧张,原来是怕他的老相好去害四舅母。”
“听你外祖母胡说八道什么,什么老相好,我什么时候跟陈怡有过一段,是陈怡看上我了,想跟我在一起,成天缠着我,你外祖母误以为我跟他是一对。”
柠月了然的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那你为什么没跟她在一起。”
“能不能不要纠缠着这个话题不放,我不喜欢她,当然不会跟她在一起,当时陈怡纠缠着我不放的时候,也不是没想过这个问题,主要是在朝堂上我们两家水火不容,所以没有跟他在一起。”,说到这,严文天满脸嫌弃:“把陈怡娶回家,她潜伏在严府,收集资料,收集证据,到时候给她父亲,让她父亲在朝堂上绊倒你外祖父。”
“不是个恋爱脑,分的挺清楚。”
严文天听不明白,柠月嘴里的恋爱脑是什么意思,但是听的出来不是什么好词,他没有因此而生气:“主要是太麻烦了,把她娶回家,我的每天跟防贼一样防着她,这样的生活多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