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老夫人顾不上吃中饭,搀扶着丫鬟的手,走到大门口,坐上马车,来到军营,把柠月被抓紧牢房的事情告诉严老爷子和几个儿子。
当即严老爷子和严家的五兄弟,领着严府的士兵分六路在京城大大小小的衙门和牢房寻找柠月。
严老夫人担心柠月,非要跟着一起去,严老爷子不得不带上严老夫人。
......
正躺在草堆上休息的三人,听到脚步声,立刻掀开草堆,躲了进去,看到衙役进审讯室。
衙役解开绑在柱子上的三人,把手里的饭放下他们面前,这三个犯人还没有认罪,还没有签字画押,现在不能出事,伸脚踢了踢还在昏迷中的三个纸人:“起来吃饭了。”
三个纸人没有任何反应。
衙役愣了愣,这么久了还没有醒过来,难道是他打的太狠了,接连踢了几脚,三个纸人还是没反应,他不在理会,走到一旁的躺椅上休息。
草堆常年没换,里面很大的味道,里星被熏的难受,他转过头问柠月:“严府的人什么时候来救我们。”
“我也不知道,耐心的等着,外祖母会想尽一切办法找到我们。”
李莫被蚊子叮的快要受不了:“希望严府的人快点来。”
.......
严府的军队在大街上来来往往的穿梭,这阵仗,看的老百姓心慌慌,以为要打仗了,严府的人找了一下午,京城的衙门快要被他们掀翻了,还是没找到柠月。
严老夫人开始着急了,她怕柠月在牢房受酷刑,她慌张的问严老爷子:“怎么办?”
“我记得北边还有两个小衙门,我们去哪里看看,看看柠月是不是被关在那里。”,说完,严老爷子领着军队和严府的五兄弟,赶往北边的小衙门。
这两个衙门在京城中并不起眼,权利也不大,严老爷子到了后,招呼也没打,带着严府的士兵直接闯进牢房。
当严老夫人看到审讯室昏迷中的纸人柠月,差点晕了过去,她着急的跑过去,抱住柠月大声喊她的名字。
纸人柠月毫无反应。
严老爷子见到这一幕,令士兵把牢房里的衙役抓起来,愤怒的问道:“是谁打的。”
衙役吓的瑟瑟发抖,低下头不敢说话。
抱着柠月的严老夫人察觉不到柠月的呼吸,让士兵赶紧去请大夫。
躲在草堆里的三人,听到审讯室的动静,知道严府的人来了,掀开草堆走了出来,柠月伸手握住锁牢门的大锁,轻轻一拧,锁掉落在地上。
柠月跑进审讯室:“外祖母。”
沉浸在悲伤中的严老夫人,听到熟悉的声音,不敢置信的转过头,看到笑意盈盈的柠月,她眼泪止不住的掉,以为柠月的魂魄回来看她了,颤抖着声音:“柠月,是外祖母没有保护好i你,来的太晚了。”
审讯室的士兵和衙役看到这一幕,吓的说不出话,连呼吸都变的急促了。
严老爷子和严府的五兄弟,顾不得教训衙役,走到柠月身边蹲下,神情悲愤的看着她。
柠月半天才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她伸手一挥,三个栩栩如生,血迹斑斑的纸人消失在众人的眼前,这吓严府的人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严老夫人欣喜若狂的抱着柠月:“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一旁的衙役,算看明白怎么回事了,原来是个小姑娘,使用了玄术,变了三个纸人让他们审讯,难怪审讯的时候,觉得怪怪的,原来是纸人。
现在他们无比庆幸是纸人代替他们受罚,不然今天的小命怕死要丢在这了。
严老夫人拉着柠月往外走。
刘星和李莫急忙跟上,两人怕被严老夫人骂,不敢跟她坐同一辆马车,两人跟严府的人道了声谢,租了辆马车回道观。
坐在马车上的严老夫人,终于平复了心情,她问柠月:“为什么会被抓进牢房、”
柠月怕严老夫人担心,更怕严老夫人以后不让她出去抓鬼,她没有说实话:“一切都是误会。”
见柠月不肯说,严老夫人也没有继续问下去,只要柠月平安就好。
回到严府,柠月陪严老妇人聊了会天,便回房间休息,接下来的日子,她一直待在严府,直到收到国师的口信,让她去国师府上课。
本想继续躺平的柠月,在国师的威胁下,跑去国师府上课。
柠月背着小书包,来到国师的住所,等了半天,国师才出来。
国师要到去邻国,让柠月去教室跟着其他学子一起上课。
柠月又背着小书包来到教室,跟着学子一起上简单又无聊的课。
为了方便上课睡觉不被发现,她和坐在最后面的学子换了个位置。
学子们认真上课,她认真睡觉,右护法看见了,除了摇头了,就是当没看见。
时间一天天过去,柠月正每天享受着无所事事的生活,好久不见的李德找上了门。
她在众多学子的目光下走出教室。
学子凑在一起讨论:“柠月是不是干了违法的事情。”
“不知道。”
“官府的人来找她是不是有什么事。”
右护法打断了大家的讨论声:“柠月才多大,会干什么为大的事情,继续上课。”
学子立刻坐好,不在继续讨论,心不在焉的上着课,眼神时不时的看向外面。
柠月跟着李德走到院中的大树下:“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为了方便跟柠月说话,李德蹲下来:“自然是出现了灵异案件才来找你。”
难得可以休息,国师又不在,柠月不想管这些事:“你去找别人吧!”
“衙门的灵异大师,不止你一个,找你之前,我让别人去看过,这案件很棘手,他们解决不了,我才来找你。”
柠月无奈的叹了口气,跑不掉了,不得不管:“什么样的案件这么难破。”
“人皮案,现场很惨烈。”,接下来的话,李德不敢继续往下说,怕吓坏柠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