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国师站起来往外走。
柠月从地上站起来,双手插兜,急忙跟上:“你还没告诉我消灭绿鸢花的方法,你打算去哪?”
“跟着来就知道了。”
走到结界口,国师手一挥,撕开一道口子,一大一小从结界走出来。
柠月跟着国师来到一处僻静的院子,院子装修的很俭朴,里面种满了紫竹,国师领着柠月走进竹林里的凉亭,凉亭比普通的凉亭大,周围两个架子,架子上不但有书籍,还有大大小小的瓶罐。
国师拿起其中一个黑色的瓶罐递给柠月:“这是耀粉,是用极阳之地的石头磨成的粉,你把这份撒在绿鸢花上。”
柠月接过瓶子:“用这些石头磨成的粉,就可以灭掉绿鸢花。”
“当然还不行。”
柠月抬起头,看着国师:“还要怎么做。”
“还需要至阳的火,这样才能将绿鸢花,还有里面的鬼魂一起消灭掉。”
柠月犹豫了,绿鸢花里的鬼魂,他们并不是自愿成为花的养料,这么一把火烧下去,他们连投胎的机会都没有。
国师见柠月愣愣的站在那,一直没说话:“东西已经给你了,消灭绿鸢花的方法也已经告诉你了,赶紧回府办事。”
“能不能把绿鸢花里的鬼魂救出来。”
国师站在凉亭,看着满园的紫竹:“他们已经跟绿鸢花融为一体,把他们的鬼魂救出来,也入不了轮回,不但会成为孤魂野鬼,时间长了会成怪物。”
听闻,柠月没再继续纠结,拿着国师给的耀粉离开国师府,回到严府,刚走到后院,发现小院子被严府的人还有严府的下人包围住,她推开下人,走到前面,看到大家正围着绿鸢花在那窃窃私语。
她走到严老夫人面前:“外祖母,你们聚集在这干什么?”
严老夫人急忙抓住柠月,检查下全身,见她毫发无伤,悬起的心落下来:“府中的下人告诉我,绿鸢花的异常,我特意过来看看。”
站在一旁的严老爷子,有些后悔听柠月的话将皇宫里的绿鸢花搬回来:“你让我把这么邪门的东西拿回来干什么?”
柠月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她不知道该怎么跟严府的人解释,为了不让他们担心,随意的敷衍:“我明天就把这些花送走。”
“现在就送走。”,严老爷子一刻也不想让这些诡异的花待在严府。
柠月转了转漆黑的眼珠:“这些花毕竟是元帝赏的,不能随意的处置了,等明天天亮,我让府中的下人,将这些花丢到城外。”
听闻,严老爷子觉得柠月说的有理:“那行。”,临走之际,特意叮嘱柠月:“明天我上完早朝回来,不希望在府中,再看到这些花。”
“遵命。”
收到柠月的回复,严老爷子和严老夫人离开院子。
严家五兄弟留了下来。
严文天双手怀胸靠在院墙上,脸含笑意的看着柠月:“我瞧着这事没这么简单,你说说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柠月没有解释太多:“就如府中的下人说的那样,这些花确实很诡异。”
“既然知道这些花不同寻常,你还要我挨家挨户帮你搬回来。”
柠月看了眼说话的严文修:“我这是在为民除害,积德行善。”
严文修抿着唇没有说话,自从柠月回到片严府,这样的事情,她早已经见怪不怪了:“以后这些事情提前告诉我们,免的我们提心吊胆。”
柠月点了点小脑袋,这个毛病,估计以后也不会改了,她将小房间里的绿鸢花搬到院子里,拿出国师给的耀粉撒在绿鸢花上,从包里拿出符纸。
先在院子里设置结界,设置好结界又拿出一沓符纸,丢在绿鸢花上,示意不远处的严家五兄弟离她远点。
严家五兄弟心领神会的躲到院中的大树后,紧紧的盯着柠月。
柠月念了声咒语,符纸瞬间燃烧,燃烧的火焰碰上耀粉,小火变成了大火,将绿鸢花包裹在其中,绿鸢花里的鬼魂被火烧的大声嚎叫,那刺耳的声音,差点震破严家五熊的耳膜。
他们捂着耳朵,蹲在地上。
绿鸢花里的鬼魂想要挣脱出来,被柠月的符纸牵扯住,这场大火大概持续了一炷香的时间,绿鸢花连同里面的鬼魂烧的干干净净。
严家五兄弟从大树后走出来。
严文天掏了掏耳朵:“我真不应该留下,让我的耳朵饱受折磨。”
柠月没有理会喋喋不休的严文天,拿起墙角的扫把将燃烧成灰烬的绿鸢花扫在一起,放在布袋里,她准备将这些灰烬,丢到河里。
“你还弄这些东西干什么?脏死了。”,严文天对着柠月满脸嫌弃的说道。
“这么脏的东西,总不能放在严府。”
.......
正在练蛊的族长和长老口吐鲜血,倒在地上。
一旁的木塔紧张的上前,扶起族长和长老:“你们俩怎么了。”
族长如铜陵大的眼睛变的通红:“有人把绿鸢花毁了。”
“可恶,被我知道是谁,我非弄死她不可。”,长老满脸气愤:“我更加好奇的是,到底是谁,玄术这么厉害,能把我们种的绿鸢花给毁了。”
族长满脸不敢置信:“没想到大魏朝有这么厉害的玄术大师。”
木塔无所谓的说道:“反正那些花被严府的人拿走,我们也要重新弄,不用理会毁绿鸢花的人,我们这次弄出另外的品种,这样就不会有人认出来了。”
长老和族长觉得木塔说话有道理,没有继续纠结毁绿鸢花的人是谁,但族长还是留了个心眼,虽然不会去查毁掉绿鸢花的人是谁,但她还是会防备。
这次为了监视元帝,族长培养绿鸢花下了很大的功夫,在里面滴入他和长老的心头学,绿鸢花被毁,两人的心脉尽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