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道里的孤魂野鬼被柠月消灭干净。
梦魇意识眼前的小女孩不好惹,眼底满是戒备,它张开嘴巴,吐出一口黑气。
黑气飞快的扩散,将柠月包裹在其中,刺鼻的臭味,熏的她差点晕过去,她从包里拿出散味符捂住鼻子,
脑袋瞬间清醒过来,这梦魇的口气太臭了,估计几十年没刷牙了。
还没歇口气,她眼前出现,从小到大在道观成长的画面。
看到师傅抱着她走进道观,悲从中来,小小年纪,父母被匪徒杀害,她流落在道观,过着清贫的生活。
眼底的眼泪止都止不住,忽然,手腕上的红绳,发出一阵刺眼的红光。
柠月瞬间清醒过来,差点着了梦魇的道,它想用妖术控制她。
她从包里拿出符纸,丢向梦魇,梦魇发出凄惨的叫声。
随后围绕着柠月的黑气消失了。
梦魇见识到柠月的厉害,不敢在和她硬碰硬,撒开蹄子往前跑。
柠月可不会放过它,解下手腕上的红绳,手一伸。
红绳追着梦魇跑,柠月跟着红绳跑,跑到半路上。
黑暗中行走的高大威猛的身影很熟悉,等柠月跑近。
五皇子熟悉的面容,映入眼帘,她边跑边跟五皇子打招呼:“嗨,好巧啊!在这遇见你。”
看到柠月,五皇子变的无比兴奋,他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在路上走了很久,都没有走出去,能遇到熟人,心里没有这么恐慌:“是啊!你怎么也在这?”
柠月扬起下颚,示意五皇子看前面正在逃命的梦魇:“我是来抓鬼怪的。”,说着,没有理会五皇子,加快脚步去追梦魇。
五皇子想问问柠月这是哪!眼前小小的身影,已经跑到前面。
他急忙跟上,潜意识在告诉他,跟着柠月,能离开这该死的地方。
柠月听到身后传来的脚步声,转过身:“你跟着我干嘛!”
“我想问问,这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
柠月见梦魇越跑越远,没有详细的跟五皇子解释:“在你的梦里,等你梦醒了,自然就离开这了。”
五皇子百思不得其解,他可没忘记,来的路上走,一路看到那些惊悚,让人头皮发麻的画面,他心跳加速:“我怎么会梦到这么奇怪阴森诡异的地方。”
柠月扫了眼五皇子。
五皇子八字弱,被梦魇吸引到这,但皇室的人,出生自带龙运。
梦魇的妖术对五皇子没用,所以只能让他在里面随便逛:“做梦吗?难道还能自己选择做什么样的梦。”
五皇子摸了摸脑袋:“你说的对,可是为什么你会出现在我的梦里。”
柠月脸上露出调皮的笑容:“这叫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呸,你这小屁孩,知道这句话的含义吗?”
柠月认真的点了点头:“当然知道。”,说完,没有理会五皇子,追着红绳往前跑。
五皇子无奈的摇了摇头,难道他许久没见柠月,想柠月,所以在梦里也能遇见她,
好在柠月丢红绳,丢的快,梦魇被红绳捆绑住,不能在动弹。
柠月停下脚步,围着梦魇转了一圈:“你跑啊!你跑得过我的红绳吗?”
梦魇不服气的打了个响鼻。
柠月从包里拿出拘魂铃丢向梦魇,拘魂铃发出一阵耀眼的精光。
梦魇发出惊悚的叫声,没一会被收进拘魂铃中。
柠月手一伸,拘魂铃回到手中。
这时,通道地动山摇,石头从上面滚落下来,柠月丢出符纸,嘴里念着咒语,身影消失在通道,出现在军营士兵的房间。
严家五兄弟紧张的走到柠月身边,上下打量下她,见她除了身上脏点,没有受伤,五人松了口气:“刚刚真是吓死我们了。”
“这种事,我也提前打不了招呼。”,说完,柠月手指一挥,悬挂在半空中燃烧的符纸烧成灰烬。
明亮的房间变的昏暗,事情已经办完,几人走出士兵休息的房间。
天蒙蒙亮,火红的太阳从东边升起,郊外的空气,格外的清新。
柠月深吸一口气,踏着薄雾走到军营门口。
严文修到马棚把马车牵出来,几人搭上马车回到严府。
柠月忙活一晚上,困的很,没吃早饭,就回房间睡觉。
洗簌完,刚躺在床上,拘魂铃传来女人尖叫的声音:“快放我出去。”
这时,柠月才想起,陈大人的小妾还在拘魂铃里。
她伸手拿起拘魂灵摇了摇,陈大人的小妾从拘魂铃里出来。
小声抱怨道:“你这铃铛里还关着个什么东西,还让不让人休息。”
“一只鬼怪,它很吵吗?”
“嗯!”,小妾不满的应了声。
柠月见小妾的鬼魂没有了煞气:“我送你去地府转世投胎,重新开始新的生活。”
好消息来的太忽然,小妾没有反应过来,飘在空中,久久没有回应。
柠月蹙起眉头:“怎么,不愿意吗?”
小妾回过神:“我愿意。”,自从被正房害死,她以为会成为孤魂野鬼,没想到还有转世投胎的机会。
柠月不的不拖着疲惫的身子,从床上爬起来,在院子里画下阵法,送小妾到地府。
这一觉睡的很沉,睡到中午,丫鬟叫她起床吃饭,她也没起来。
丫鬟在门口站半天,没等到柠月的回应,她提高声音,对着房间再次喊了几声小小姐。
房间里的人还是没反应,她用力推开门,走到床边,看到柠月正在熟睡中。
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在京城,大概只有柠月,每天睡到中午才起来,伸手推了推柠月:“小小姐,已经中午了,不要再睡了,可以起来吃饭了。”
床上的人毫无动静。
丫鬟加大力度。
床上的人还是没有动静。
这下丫鬟神情变的凝重,连续叫了几声小小姐。
躺在床上的柠月,没有任何清醒过来的迹象。
丫鬟慌张的跑到客厅:“不好了,老夫人,小小姐好像生病了。”
严老夫人紧张的站起来,拉着跑的气喘吁吁的丫鬟:“怎么回事。”
“无论我怎么叫小小姐,都叫不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