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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浩又说:“我昨儿个挨打,都是因为你。”

王浩又指了指大笑的柱子他们,怒其不争,哀叹的说。

“还有你们,我就是块金子,是块玉,我的光,也被你们的愚给掩住了。”

“阿浩,你说胖墩是猪我们不反对,你可别捎带我们,读书还不是你主张的,看着书我头就大,我还没怪你呢。”

“你个木头柱子,你说谁是猪呢!你个傻柱子。”胖墩撩起一捧水扬像柱子,姐夫那是亲的,他和姐夫打个嘴仗,姐夫损他他忍了,别人说他他可不依。

柱子就防着胖墩子呢,知道这小子,就是王浩的跟屁虫,王浩的屁都觉得香,对上别人这小子还是挺驴性的。

“哎!那是阿浩说的,不管我事。”

柱子一躲其他人就遭殃了,几个人开始互相撩水。

王浩一看真是醉了,他想发挥一下诗才,观众都跑了。

还好景陌还算识相,没跟着打闹。

王浩直勾勾看着景陌。

想着不过景陌是读书人,应该能分辨出诗的好坏,他不用找托来捧臭脚应该也能镇住景陌吧。

景陌别盯的有点不大自然,狐疑的问道:“啥事就说?只要不太为难,我就答应你,王浩,你别用吃人的目光看我,你让我突然像是自投罗网跳进土匪窝的人票,只要我说个不字你就要撕票的错觉。”

王浩扯着嗓子说道:“啥!又撕票又土匪的,儒雅,儒雅随和懂不懂,我是斯文人,我说了我要吟诗,吟诗不得酝酿一下。”

景陌又被逗笑了,边笑边点头说:“明白,是撕扯的撕,撕文人,有书痴,你是先撕碎在吃,哈哈哈。”

“我是真会吟诗,我这个人,从来不骗人的,真的。”王浩急了。

看着王浩认真起来的样子,景陌郑重的说:“不骗人,你是怎么拿到张三的银子。”

王浩摸了摸脑袋,和景陌认识时间不长,但自己唬人打架景陌都得亲眼见到的,现在说自己不骗人,是没什么可信度。

“我虽然只读了一天书,我对学文那是一直是很向往的,不信我,我可以吟首诗,你听听啊。”

景陌拱了拱手说道:“哦!那我就品鉴一下王贤弟佳作。”

看着景陌戏谑的样子。

王浩也是急于表现。

于是王浩也不加所思,就摇头晃脑的吟起他前世记得为数不多的一首诗。

“燕子来时新社,梨花落后清明。

池上碧苔三四点,叶底黄鹂一两声。

日长飞絮轻。”

王浩略微停顿,偷瞄景陌表情。

果然,景陌之前戏谑的表情还不自然的僵在脸上。

王浩暗自得意又继续摇头晃脑吟诗。

“巧笑东邻女伴,采桑径里缝迎。

疑怪昨宵春梦好,元是今朝斗草赢,笑从双脸生。”

全诗背诵完毕,王浩装腔作势的四十五度角望天,双手背与身后,装了个逼,但心里一脸得意的不行不行的。

心里想着,怎么样,你个小景子,被我这大诗人的才华镇住了吧,快来膜拜吧!

等了一会不见景陌有动作。

王浩转头看去,景陌正呆呆愣愣的看着自己。

景陌确实是傻眼,王浩不是说好自己会吟诗的嘛,那这首,“晏殊”的《破阵子》是怎么回事,剽窃还窃的这么大张旗鼓的。

王浩被看的不自在问道:“景兄?景兄?”

“景兄,你有没有听我吟诗啊?你觉得怎么样?”

“好诗,确实好诗。”景陌上下打量王浩。

王浩被看的有些发毛,觉得景陌这表情不正常啊。

“诗是好诗,不过你确定这是你自己创造的诗?”景陌此时从愕然调侃变的很是郑重。

王浩看来,觉得自己一个回答不对,景陌就要和自己开撕的架势,至少也是绝交。

王浩突然脸上有点发烧。

要不是王浩日常在阳光下干活晒的发黑,脸一定红的不行。

他知道景陌为啥吟诗时古怪的看自己,自己这是穿帮了吧?

王浩之前只想着各路穿越大神在某种场合王霸之气的吟出一首诗,都能震惊四座。

王浩能记得的诗词无非就是几首唐诗,宋词,元曲,其中比较经典的。

现在所在的朝代相当于宋朝,北宋末。

王浩一想到这后背也见了汗,想到了他刚刚那首诗是宋朝,晏殊的破阵子,至于是南宋北宋的他还真不知道。

王浩就时间像静止不动一样,只有后背涔涔而下的汗水告诉他,他社死了。

古代文人对剽窃他人创作那是非常重视的,看景陌灼灼的目光说不定心里正琢磨是不是手起刀落割袍子决义断交呢。

王浩又一琢磨,穿越大神们被质疑时,通常都会不屑一顾。

要么说遇到一个和尚,或者游方道士,一脸的欠揍样,等人家歇下防备上套,就出其不意再甩一首好诗,然后一路不屑的说。

“当时,吟了两首。”芸芸。

想着景陌这一身骚包的宝蓝色长袍定是价格不菲,就给他剩的钱吧。

“啊哈哈!”王浩故作大笑缓解尴尬。

“我会吟诗,能吟好诗那是迟早的事儿,不过现在我还差那么一点火候。”

王浩用手比划着,眼睛却偷看景陌神情。

景陌听着王浩大言不惭的话,又看着王浩厚脸皮用手比划的一点点距离,不由得被逗乐了。

“是这样啊!那你这诗是哪来的呀?”

出师不利呀!王浩心想你都知道了还问我,万一我说了,又没有晏殊这个人咋整。

于是王浩故作高深的说:“我偶遇光头和尚,他非说与我有缘,把这首诗赠我。”

王浩又大义凛然的说:“我何许人也,不敢说是什么正人君子,也不是那把他人东西划在自己身上的小人对不对。”

还给景陌一个你懂的眼神。

景陌没忍住哈哈大笑。

“你呀你,又在胡诌!”

笑罢,景陌瞪了王浩一眼。

“我问你,我朝大员,晏殊,何时成了光头的和尚了?”

王浩摸了摸鼻子他也知道是晏殊的,可晏殊是干嘛的他就不知道了。

于是装糊涂的问道:“这首诗是晏殊的,晏殊又是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