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路向善下意识的应了一声，知道她此时必定是说起正事，也没纠正她的称呼。
“你看这个像不像被松肉锤砸出来的？。”
两具尸体都是呈扁平状，骨架之外的肉像是被挤压过，若是松肉锤砸出来的，按照这个遭受捶砸的同一力度，应该是机器做出来的。
路向善忍着恶心，认真的盯着照片看，半晌，他抬头看向寒尽，难以置信：“我们找到凶器了？”
寒尽收回照片，“还不知道，先排查一下市面上的机器吧。”
“好。”路向善拿起电话：“那我吩咐。”
挂了电话，一段时间后，所有人陆陆续续回来。
没有再得到有效线索。
会所那个地方本来就比较敏感，有监控的地方不多。
“叮铃铃…”
窝在沙发上闭目养神的路向善睁开眼，拿起桌上的电话接通。
“局长…”
局长办公室、
路向善推门进来，在路温誉对面坐下，他趴在桌上，鼓着腮帮子，郁闷道：“叫我过来干嘛？”
路向善从抽屉里拿出一张名片，推给路向善。
“h的事不要太过忧心，先保证好自己的状态。”
路向善虽才进警局两年，但实力和心性比很多老刑警都要优秀，只是h对他来说较为特殊，他没办法和以往一样保持镇定。
“我知道，但没办法，”路向善也知道如今自己不是最好的状态，但一与h有关，他心里就像被压了一块石头，沉甸甸的让他难受。
路向善呼出一口浊气，不再说这个，他拿起名片看，见到心理医生这四个字眼，眼睛一亮：“找到厉害的医生了吗？”
路温誉点头：“这刚从国外回来的郝医生，在催眠领域有很高的成就，应该可行，不过……”
身为父亲的路温誉很是担忧：“你真的要找回那段记忆吗？”
“当然，”路向善很坚定的点头：“恢复那段记忆便可以直接找到h，为什么不？”
“可那年你才8岁，我怕你接受不了……”
路向善在13年前那年，亲眼目睹过h作案。
“……”路向善也不能保证那时自己的状态，只希望不要太坏就行。
“但我必须得快点把ta给找到。”
路温誉明白他在害怕什么，温声安抚道：“路路这几天先让他待在警局跟着我，你不用担心他的安危。”
“好。”路向善又和路温誉商量了一下约郝医生的时间，便从局长办公室出来。
-
傍晚。
路向善有事要忙，出警局的时候晚了一点。
刚出去就瞧见还在外头等他的寒尽。
身旁尹烨笑容意味深长，摆着手离开：“哥慢走哈。”
路向善一顿，茫然的眨了眨眼睛。
这是都知道了？
路向善走到寒尽身旁，和她一块儿往前走。
“他们好像知道我们在交往。”
寒尽牵住路向善的手，淡淡开口，“嗯。”
路向善疑惑：“他们是怎么知道的？我们也没表现出什么吧。”
这次寒尽没吭声。
要说那群人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大概是她刚入职那天，聚餐过后吧。
路向善也不介意别人知道，也没再继续这个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