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扶起南至,其中一人,复杂的看着寒尽,“大小姐…”
这群人,刚刚都看到了寒尽躲了那么一下。
寒尽抿了抿唇,解释说:“我只是见死不救,没有推他下水。”
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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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群人抬着南至去找大夫,寒尽转身往自己的院子里走。
“表姐!”
身后,一个小姑娘追了上来,穿着嫩黄色的旗袍,脚下是白底嫩黄绣纹的布鞋。
小姑娘娇俏的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粉嫩的唇扬起弧度,活泼又可爱的姑娘。
寒尽看了她一眼,继续往前走,只是脚步放慢了一点。
“表姐!”月梨跑到寒尽身边,跟她一起走,疑惑又八卦的问:“刚刚我看到下人抬着南至,南至怎么了?”
“落水。”寒尽言简意赅。
“落水?”月梨眨了眨大眼睛,看了下周围,只有一面湖。
她有些怀疑的指了指,“是这个水?”
“嗯。”
“啧~”月梨摇了摇头,感叹:“这南白莲是遭报应了吗?”
寒尽一顿,“南白莲?”
“呃…”月梨一顿,小心的看了眼寒尽的表情,见她没有生气,微微诧异。
要知道,南至体弱多病,和他从小一块长大的寒姐姐最疼他;要是平日她说南白莲一句不好,必要得到几句教训的。
今日,寒姐姐不仅没有生气,说起南白莲落水,也没有丝毫担忧。
很反常啊…
月梨奇怪的看她一眼,挠了挠头:“啊…就给他起的别称,不是说白莲纯洁美好嘛,和他多配。”
寒尽:……
寒尽点了点头,没再多言。
月梨一直不喜欢南至,从回国后,住到樊家开始。
月梨的母亲,当初樊家的二小姐樊之雁,在嫁给月梨爸爸后,和他去了国外。
生下月梨没几年,月梨的爸爸意外去世,樊之雁带着月梨回了国,之后一直国内国外两头跑。
彻底定居在樊家,是半年前。
那天回了樊家,一家人吃饭的时候,南至给月梨夹了菜,月梨不喜欢,就一直没动,然后南白莲就委屈,还告状。
最后月梨莫名其妙的被樊老太爷教训了一番。
从那开始,月梨就看穿了南至的本来面目,一个又作又矫情的白莲花。
月梨陪着寒尽走了一段路,来到寒尽的院子门口,她问:“表姐,你现在要回房间啊?”
“嗯。”
“回房间做什么?”
“看书。”
“……”月梨拽了拽寒尽的披肩,“看书多没意思,要不我们去外边逛街吧?”
“……”
“买衣服,吃糖人,逛珠宝店?”月梨眨巴下眼,乌黑的大眼睛像是会放电一般,“去嘛去嘛。”
寒尽抿唇:“那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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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尉城最繁华的街道,便发现,今日有些不一样。
几队穿着制服的军官在街道上匆匆的走,目光环顾,像是在寻找什么。
一家饭店前,停了一辆黑色的车,车旁倚着一个身形修长的男子。
男子穿着深蓝制服,低着头,帽檐遮住了眼睛。
月梨挽着寒尽的胳膊走在街上,没忍住回头瞧了两眼,最后怀疑的问:“那是霍顷钰吧?”
寒尽看了一眼,脚步不停,“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