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尽来到窗边,把人抱起来往外走,一边吩咐,“叶冥,把轮椅带上。”
“是。”
阮枋眼前一花,就已经在寒尽怀里了,他踢了踢腿,“你干嘛,处理事情带我做什么。”
寒尽低头温柔的亲了亲他的脸,没吭声。
阮枋顿了顿,脸蛋搁在她肩膀蹭了蹭,“算了,就让你黏着叭。”
穿过一个回廊,出了花船,绕过一段草坪,过了小桥,就到了凉亭。
湖边的草坪,此时无一人在,岸旁种了一片桃树,一阵风过,粉红的花瓣洋洋洒洒的落下。
有的点缀在青色草坪,有的落在湖中,泛起层层涟漪。
“我在这里待着。”阮枋拽了拽寒尽的衣服,指着岸边的桃树林。
寒尽停下,想了想,“也好。”
叶冥把轮椅放下,寒尽把人放在上面,拿着狐裘把人裹的紧紧的。
“你在这乖乖待着,我很快就回来。”
“好。”
花瓣下,少年的眉眼如画,一双杏眸,清光徐徐,灼灼其华。
寒尽眸子一深,她倾身过去。
“啪——”
阮枋柔软的小手拍在寒尽脸上,往外推了推,他眼眸含笑,嗓音温软的问:“怎么?想占便宜呀。”
“想了好久了。”寒尽握着少年的手腕,放在唇边轻吻着,嗓音闷闷的。
阮枋笑弯了眸,摸了摸她的脸,“你快去吧,别耽搁了。”
寒尽抿了抿唇角,俯身亲了下他的额头,转身离开了这里。
等人离开后,阮枋把脸埋在狐裘里,露出的耳垂红的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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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尽来到凉亭,徐谦远和徐玲珑站在栏杆旁,另一边是孙琪琪,还在趴在桌子上哭,几个好友在身旁哄着。
“寒儿。”徐谦远小声喊道,对寒尽招了招手。
寒尽来到徐玲珑身旁站立,瞥了眼一旁的几个少女,淡声说:“尽用些笨方法。”
徐玲珑趴在栏杆上,面对着湖水,哼了哼,没敢顶嘴。
上次的挨打,现在想起来还是疼的。
徐谦远努了努嘴,小声说,“现在怎么办,谁被推下水都不会善罢甘休的,那个孙小姐一告状,父亲明天早朝肯定要被弹劾不会教育子女,回来玲珑保不准要挨打的。”
徐宗信是一个正直且威严的人,而且信奉棍棒教育。
连从小听话的原主都没少挨过打,可见徐宗信性子之严厉。
徐玲珑想了想,也有点怂了,她回过头,小声问:“现在要怎么办?”
寒尽想了想,她抬起眸,“你们先离开,我来解决。”
“你?”徐谦远问:“你怎么解决啊?”
寒尽没回答,徐玲珑却对寒尽莫名相信,她想了想,拽了下徐谦远,“我们走吧。”
徐谦远皱眉,“你们两个闹什么?寒儿,你要怎么解决啊。”
“哎呀,她会解决的。”徐玲珑站起身,拽着徐谦远要离开,她在寒尽面前停下,抿了抿唇,冷哼一声说:“我不会谢谢你的,这是算是抵消了你上次打我的事。”
“什么打你?”徐谦远转了转眼珠子,凑过去问。
“别管那么多!”
徐玲珑照着徐谦远的脑袋扇了一下,拽着他离开,路过孙琪琪时,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