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想让我答应让你离开吗!我不会答应的!你别想走。”
寒尽挑了下眉,把人放到床上,俯身吻住他的唇。
“我说,我该做饭了。”
说完,整了整衣服下楼。
明杉摸了摸唇,歪倒在床上。
气死……
——
一直到上床睡觉,明杉有明显松动,却还不想松口。
寒尽从身后抱住他,把下巴搁在他的肩窝,嗓音低哑:“沧利国旁边是绒虎国,那里盛行污秽邪术,沧利需要一个保障。”
“所以,他这是把我卖了!”
“不是。”也是在给你一个保障,这句话,寒尽没说。
“怎么不是?!”明杉转过身,眼眶都气红了,声音却很轻,像是在压抑着什么:“我刚出生的时候被他扮成女身,被他逼着学琴,在皇宫被困了十几年,从来都没人爱我,现在连终身大事都是为了国家,如果那个人不是你呢……”
如果那个人是别人怎么办……
“不会是别人。”寒尽吻了吻他的眼睛,声音郑重:“不会是别人,只会是我。”
明杉对上女子的眼睛,那眸里是深藏的爱意,比他想象的要更深厚,更让他心动。
明杉颤了颤眼睫,低下头,整个人缩在她怀里。
半晌后,静谧的房间响起他的声音。
“半个月后,我会去白雪国。”
寒尽知道,他这是妥协了。
明杉本就不是不讲理的人,只是半个月而已,根本就不算什么。
可怎么就这么难受呢?
寒尽感觉到胸口的湿润,心里泛起细细密密的疼,又把人抱的更紧一点儿。
“我睡了。”明杉可能是觉得不好意思,说了句就转过了身。
寒尽轻轻嗯了一声,温柔的吻了吻少年的侧颈。
——
翌日,
明杉醒来后寒尽已经离开了,他看着天花板,眼神有些迷蒙。
从来没觉得,一天有这么难熬……
照常吃饭,看琴谱,翻阅母亲留下的日记,随笔,晚上早早睡觉。
如往常一样。
一切正常……
正常的让人发疯……
——
半个月后的国宴悄然而至。
可能因为是童话位面的衍生,这个世界并没有发生过战争。
但也不是没有人生过野心,各种阴谋诡计也是层出不穷。
这个国宴也就是为了各国能更好的试探其他国家的深浅,至于各国藏到什么程度,他们各有斟酌。
寝殿内,
“你就穿成这样?”维古尔皱眉。
这衣服太单调了,这是国宴还要订婚,穿一身白多不合适。
“不行?”寒尽挑眉反问,伸手整了整衣袖,她觉得挺好的,白色是最干净的颜色。
维古尔沉吟着摇头:“不合适,你一会儿要订婚,好歹要穿的艳一点,华丽一点儿。”
寒尽依旧一身月白裙子,衬的肌肤更加晶莹,做工很精致,但不够隆重。
“不用,他不会介意。”
想起那个小可爱,寒尽叹了口气,也不知他这段时间有没有哭。
维古尔一噎,不提这个了。
女儿的性子向来说一不二,说什么都没用。
他看了看时间:
“宴会要开始了,我得去前厅了。”
“嗯。”
维古尔又从上到下看了眼女子,心里满意。
不亏是他的女儿,穿白的也挺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