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事吗？”
“嗯……来找你。”
方中：“……”我知道你来找我。
方中把门又开了点儿，但还是个缝，不过都能把对方看清楚了。
他仔细在寒尽身上打量一圈。
觉得有点儿熟悉，是不是在哪见过。
方中莫名有点不安，语气更不好了：“有什么事快说！”
“有小妖来告状……”
寒尽还没说完，方中脸色一变，压着门就要关，他根本没听她说了什么，只听到妖这个字，就觉得事情不妙。
寒尽伸脚抵住门缝，姿态随意至极，可不管他用多大力气，门都没合上半分。
就是有点让人担心她的脚……
方中满头大汗，也不知是急得还是怕的，他用身体抵住门，强装镇定：“你到底要做什么！！”
“有点事问你。”
寒尽回答过他，伸手推了下门，方中一个成年大汉就倒进门里。
女子信步走进去，双手插在外套口袋里，透着几分清冷帅气。
方中又皱了皱眉。
这女人太眼熟了。
到底是谁呢？
他站起身，伸手拍了拍了屁股，警惕的往后退了几步。
“你是什么人？”
以他的直觉，这个人觉得不简单，还隐隐有点危险。
寒尽挑了挑眉，在屋子里扫了一圈。
电视暂停着刚刚播的电视剧，客厅的桌上也有几个还没收拾的碗筷，沙发微乱，很有生活气息。
不过这温馨的装修风格和沙发套，不太像是方中这样的人弄得，倒像是一个贤惠的女人。
“我是妖精协会的会长。”寒尽淡淡回答。
“……”
方中又退后了几步，心里发慌。
妖还有协会的吗？！
怎么一点儿都没调查到！
不过这个已经不重要了，他已经猜到这女人来的原因了。
只是没想到，不过几个月，就被发现了。
他还没说什么，寒尽就先说了。
“我回答了，现在该我问你了吧？”
寒尽走到墙边倚着，这具身体不太好，站的久了腰疼。
“你，你问。”方中话都说不太利索。
“你们什么时候发现了妖的存在？”
方中：“……”
这个问题重要吗？！
本来以为会问一下有没有组织之类的问题。
不过还是老实回答：“两年前。”
寒尽皱了皱眉，小可爱的爷爷失踪是四年前，不是他们做的，那就剩下刚开始发现的那两人了。
唉，还得再找……
“那你的组织里，知道妖的有多少人。”
方中心里有些恐惧了，他从来都不知道妖还有协会，还连他有组织都知道了。这比他们探查的要强大的多。
“也就十几个人知道。”
“全在那个贩卖器官的网站里？”
方中抬起头，震惊的瞪大双眼。
网站也暴露了！
“是，是。”
“两年前，你们怎么发现妖的？”
这个问题，方中咽了咽口水，回忆着说：“三年前我从工地的大楼里掉了下来……”
那是个五六层高的楼，掉下来时他浑身骨头都断了差不多了，肺部也被一根钢筋给穿的透透的。
那时正在午休，也就他自己在工地，就算动静再大，也没人听见。
在呼吸微弱，就快死了的时候，好像有人过来了，给他喂了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