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僧、大师?”
“呵,归根到底还不是贪恋女人石榴裙底的臭男人!”
徐云凤望着空见狼狈的身影,脸上笑意渐冷,多了几分轻蔑。
最近这段时间,正好可以借空见再精炼下媚术。
要能收服这位佛门大师,别的地方不说,至少楚州这些武道顶级大咖,她就有了绝对的掌控力。
到时候什么雄四海之流,还不都是自己石榴裙下的舔狗?
徐云凤突然觉的,小春死了也许不是一件坏事。
她的心空了。
唯一能羁绊、掌控她的男人没了,余者尽皆她的玩物罢了。
可惜打东安一别,她没能再见到乞丐神仙。
若能再得他老人家指点一二,媚术大成,便是云海、龙都亦可凤游九天。
……
别墅内。
范雪凝靠在床头,玉指纤纤的夹着一根女士香烟,享受着余韵。
孙通海枕在她大腿上,如愿以偿的眯着眼:
“咋样,大小姐,我过关了吗?”
“一般般。”
范雪凝掐灭香烟,冷淡道。
她原本是对孙通海抱有一些期望的。
事实上,这世上只有一个秦小春,只有一个土着大爷。
期望越大,失望越大。
孙通海跟小春比,依旧是渣渣!
她这种带着几分蔑视的表情让孙大通相当不爽。
“听说你与秦小春处过?”
“不知道,我与他谁更入了小姐的心。”
孙通海嘿嘿一笑,抬手想抚摸她的臀儿。
范雪凝厌恶的打开了,光着身子走到窗户边,透了口气道:
“跟他比?凡夫俗子,你也配?”
“大小姐,在你心里,通海就这么一文不值吗?”孙通海勃然大怒。
“不!”
“不是你一文不值,是除了秦小春,天下所有人男人一文不值。”
“并不是针对你!”
“我只是实话实说!”
她幽冷一笑,旋即盯着意犹未尽的孙通海:
“你已经得到你想要的东西,就算圈内有人问,我不会否认。”
“以后别来了!”
楚州圈里都有个说法,真正有本事的男人,没睡过范小姐、李秋琳,都是假把式。
尤其是范小姐眼高于顶,极其势利,非极品男人不可入香闺。
孙通海作为一个老海王,有了这一次,日后在酒桌上够吹上一辈子的了。
“大小姐,秦小春死了!”
“为什么不能给我一个机会呢?”
“我至少比陈旭好,他可以娶你,我孙通海,堂堂五重武师,为何不行?”
孙通海紧握双拳,恨然喝问。
他当然不是贪图这一夕,而是想借着范雪凝,成为楚州名流,而不是雄四海的一条狗。
“行啊?”
“来,学几声狗叫。”范雪凝花枝乱颤的娇笑了起来。
“你!”
“贱人,刚刚你明明很享受,各种喜欢我的。”
“你有心吗,还是人吗?”
孙通海双目猩红的崩溃吼道。
一想到范雪凝的媚态,他一度以为得到了这个女人的心,成为了她的君王。
没想到,到头来还只是难以入她法眼。
在她心中,只是一个宠物。
“我努力、付出、投入了,可惜你还是取代不了他。”
“滚吧!”
范雪凝心烦意乱的摆了摆手。
她比孙通海更苦恼。
这世上根本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与小春比拟。
他清新、阳光,能融化冰雪的温柔……
所有的一切,无可取代。
无人可及其亿万分之一。
她爱他,喜欢他到发狂。
偏偏得不到小春,根本找不到替代品,只能永远活在孤寂、骚动之中。
这种情根深种,想爱却又不敢、不能爱的痛苦又岂是常人能理解的。
“如果没有秦小春,我有机会吗?”
孙通海一边穿衣服,打领带。
“人为什么老喜欢说如果呢?”
“如果秦小春是我的……”
范雪凝转过头来,睫毛间有泪光闪烁。
“懂了!”
望着美人儿,玲珑的曲线,孙通海咬着嘴唇,用力点了点头,黯然苦笑了起来。
他双手插兜往门口走去,打开门顿住了脚步:
“忘说了,你叔叔从南林寺请来了空见高僧。”
“听说此人为僧前,曾是中原一带出了名的采花大盗。”
“我听过很多有关他的奇闻轶事……”
“也许,他能代替秦小春呢。”
“知道了!”范雪凝语气依旧淡漠。
“对了,以后别用这个牌子的香水了,太俗!”
她又多了一句嘴。
砰!
孙通海用力带上门,走出了别墅。
“哎!”
“这世上怎可有秦小春这种奇葩存在呢。”
“我孙通海一世人才,到头来连一个死人都比不过!”
“天不怜我啊!”
……
有了孙通海这一遭,范雪凝基本死心了。
世上不会再有第二个秦小春,余生将就着过吧。
不过孙通海倒是她一个信号,叔叔请人来了,也许小春会对这感兴趣。
万一他心情好,会宠爱自己呢?
想到这,范雪凝苦楚的笑了起来:
“范大小姐,你可真够贱格的了!”
怨归怨,她却知道现在跟小春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有必要把路探明白了。
沐浴了一番,范大小姐换上了素雅的青花长裙,回到了黄金山庄。
黄金山庄内。
东屋内。
徐云凤软糯糯的靠在范长明的怀里。
“夫人,对不起,我……”
没一会儿,范长明缓缓爬起身,心虚的笑道。
“怎么了,很好啊。”
“反正我对老公是一万个满意。”
一声老公,叫的范长明心都融化了。
他轻轻搂着她,温柔说道:
“夫人,打咱俩在一块,貌似除了第一次,你许久未这般媚过了。”
“因为我觉的能嫁给佛爷,是世上最幸福的女人啊。”
“有钱,有地位,还有这么疼我。”
“得夫如此,妻复何求!”
“怎么,人家表现好,佛爷不高兴呗。”
徐云凤替他穿好衣服,站起身柔媚道。
“高兴是高兴,就是这上百万的床垫又瞎了。”范长明抱着她,狠狠亲了一口道。
“讨厌!”
“我都说别在床上,你不信,现在又怪人家。”
徐云凤俏脸一红,撒娇道。
“不怪,不怪。”
“只要夫人到位,别说百万,千万、上亿的垫子,我一天一换也无妨。”
“那我不成败家娘们了。”
两人打情骂俏了几句。
徐云凤推开窗,散了散屋内的味。
“云凤,我要去开个线上会议,晚点过来陪你。”范长明摸了摸鼻子,找借口开溜了。
“少来,嫌弃我!”
“你们男人就这样,老是挑三拣四的。”
徐云凤红着脸,轻轻锤了他一下。
“哪里,真有会议。”
范长明掐了掐她的脸蛋,哈哈笑着离开了。
出了屋,他醒了醒鼻子,耸肩笑了起来:
“得劲啊!”
说着,他冲外边候着的管家喊道:
“去,取国外的冰泉,熬点咸汤给夫人补补水。”
李管家没少安排人收拾房间,早已心照不宣了:
“是,佛爷。”
徐云凤沐浴完,来到了她的专属后花园。
打小春死后,她把园子又更名为“畅春园”了。
为此范长明老不爽了,不过架不住夫人的坚持,最终还是默许了。
“夫人,屋子已经清扫好了,床垫也换了。”
“您还有什么吩咐吗?”
李管家像条狗腿子一样,陪在她左右。
“李能啊,知道这山庄谁说了算吗?”
徐云凤优雅的品着汤,妙目含媚的看着他。
“那自然是……夫人!”
李能看了她一眼,心神悸动的笑道。
“嗯,好好干,只要你听话,本夫人有的是赏。”
徐云凤满意一笑,摘下手上的玉镯放在了桌上。
“谢夫人赏,李能一定惟夫人是从,万死不辞。”李能接过玉镯,狂喜拜道。
“傻瓜,谁要你死了。”徐云凤妩媚轻笑道。
只这一笑,李能瞬间魂飞九天,心中如腊月艳阳,一片温暖。
恨不得把命交给这位美妇才好。
“好了,去给我拿个餐屉来。”
“空见大师今晚没用斋饭,我去给他送点吃的。”
徐云凤笑着吩咐。
“可……可范爷有交代过,夫人少……少接触大师。”李能抬头小心的看着她道。
“这就是你的万死不辞?”徐云凤嗔道。
“是,小的立即去办。”
李能不敢再多言语,连忙照办。
他是个聪明人,深知佛爷现在不过是舔狗,真正说了算的,还得是这位美妇。
一会儿,他取来了餐盒。
“你下去吧,见了佛爷知道该怎么说吗?”徐云凤笑问。
“知道,夫人在畅春园赏花、散步,从未去过后院禅房!”李能低着头回答。
“真乖!”
徐云凤拍了拍他的狗脑袋,拎着斋饭往后院木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