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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四合,明月初升,踱云而出,海中倒映了天光月影,如诗如画,清辉寒人,洒落人间,映照得天地皆明。

莽莽东海之上,有一仙子凭虚御风,飘然独立于半空中,但见明月素辉自云隙间洒下,照得她的头脸和迎风怒舞的长发银亮一片,当真如同天神临风。

只见她白发蓝眸,一双眼睛,就像是黑夜中的两颗寒星,凛然夺目。

她一袭素衣,手持一柄寒光晶莹的长剑,冷面寒霜,清丽秀雅,莫可逼视,神色间冰冷淡漠,当真是洁若冰雪,也是冷若冰雪。

那长剑剑身通体透明,仿佛是一根晶莹剔透的冰柱,纵然是远远望去,也感受到了森森的寒意,似乎连空间都冻住了。

眼见明月升到了最高点,那女子眉头轻蹙,看着明月,无限沉醉地啜吸着清冷的夜气,然后轻轻一挥手中长剑,身上的衣襟在夜风中飒飒轻舞起来。

那女子顿时通体灿烂生辉,身上生出一套绚烂铠甲出来,形似苍龙,头角峥嵘,爪牙锋锐,身披云纹,脚踏日月,背后有无数金羽翎毛组成双翼。

正是墨衣·烛龙!

这女子,自然便是陆玄的身外化身-冷月。

但见冷月纤纤素手一指,手中长剑凌空而立,放出一圈莹莹清光来,不但香气袭人,更宛如一轮明月,与天上明月相映生辉。

这一剑展开,当真是风情万种,宛如镜花水月,如梦似幻,洒下千丝万缕的银辉,瞬间倾洒在莽莽大海之上。

冷月轻声吟唱:“天上白玉京,十二楼五城,仙人抚我顶,结发受长生!”

一时之间,海水倒卷,月华在海浪里漾开道道银亮的光漪,化作丝丝缕缕的银线,剑气牵引着海水向天上汇聚,彷如天河一般围绕在冷月身边,具体而微,缓缓旋转。

女子深吸一口气,轻轻一喝,吐出一卷天河法力,在自身周围化作九枚温润无暇、晶莹洁白的古朴玉符,缓缓吸纳着太阴月华之力,其一起一伏,与冷月丹田相呼应,宛如呼吸,节奏丝毫不差。

海天月色与天上银河交相辉映,如水的月光居然真的像水一样,从天上的月亮上滴了下来,滴落在玉符上,慢慢化作一团月亮虚影。

月华每滴落一滴,虚影便凝实一分。

漫漫月华与天河法力在玉符之中交融纯化,丝丝阴寒虚空的太阴月华之力氤氲蒸腾,最终,九枚巴掌大小的月亮由虚转实,又蒸发变小,化作珍珠大小的洁白玉珠。

女子轻轻颔首,于空中坐定,随着她一呼一吸,吞吐符箓,那九枚玉珠与她的元神互相感应,配合冷月的祭炼,一丝又一丝洁净纯粹的太阴月华灵气自身畔天河之中缓缓流入女子的周身三百六十五处窍穴之中,化作精纯的真元,淬炼身体,精粹神魂。

一个金肌玉骨,浑身流淌着清净琉璃光的人就这样静静端坐在月光下,月华彻照琉璃身,天河洗练金刚骨。

随着九枚玉珠渐渐变小,直至消失不见,冷月身上铠甲已然披上了一层银白的寒霜。

她缓缓睁开眼睛,身子一抖,收了铠甲,心道:“这天河九箓剑诀不愧是凝练月华星辰之力的无上法诀,只可惜,此方世界的本源之力是查克拉,而且那月亮之上又有六道仙人兄弟俩的查克拉在镇守。”

她抬头,注视着天上的明月,微微蹙眉。

“每次汲取太阴月华之力,我都不得不借用墨衣的力量,将自然查克拉转化为更为纯粹的天地灵气。真是麻烦。”

查克拉的存在,使得冷月的修行平添了几分麻烦,自然令冷月感觉不爽,倘若她若是如赤明一般,不追求灵气之道,倒也不必这么麻烦。

但冷月这具身外化身,本来就是上古龙女的龙元之力凝聚而成,天生不喜欢粗粝的查克拉,所以宁愿多费些功夫,也要洗练查克拉,将其化为真元法力。

好在这天河九箓剑诀是上古时期天庭一顶一的凝练法力的法门,配合冷月的龙女之身,事半功倍。

本身妖族就比精致的人族更加适应自然查克拉,如自来也的仙人模式,就是通过那两只蛤蟆精作为中介渠道,方才如臂使指。

冷月收了法力,轻飘飘落在海面上,足下结冰,一步步向自己居住的岛屿走去。

行至半路,她忽然眉头一皱,神识一扫,不禁讶然,却是前方有一股庞大的查克拉如飓风一般扫过。

“奇怪,好精粹的水之灵气,带有暴虐的气息。恩,和赤明有些相似,是三尾人柱力,四代目水影枸橘矢仓?”

他趁着夜色,却是要急冲冲去哪里?

冷月遥遥望向枸橘矢仓前行的方向,那是山岳之墓场,水之国出了名的险恶之地,宇智波斑的藏身之所!

自从上次和宇智波斑做过一场后,冷月就躲在水之国内,暗中注视着这个老毕等。

眼下见枸橘矢仓暗中拜访宇智波斑,心中也起了心思,当下隐匿行踪,跟在枸橘矢仓身后。

“枸橘矢仓,拜见隐宗长老大人。”怪石嶙峋的山岳之墓场内,枸橘矢仓昂声说道。

在水之国,山岳之墓场是个禁忌之地,民间多有传言,这里时不时会有全身乳白的般若恶鬼游荡,让人胆寒。

也有人说这些恶鬼其实是在守卫着上古大名的秘宝,特意来此地探索,无一例外,都变成了一具干枯的尸体,死状极惨。

久而久之,这里就成了水之国有名的禁忌之地。

坊间传闻,那些恶鬼正是在禁忌之地无辜枉死的亡魂所化,为禁地所束缚,不入六道轮回,在此地逡巡徘徊,吸食活人精血。

正想着,一道浑身乳白的怪人从地底浮了出来,微微一笑,微微屈身,伸手一引,说道:“欢迎四代目雾影大人大驾光临。长老大人已经等待你多时了。”

枸橘矢仓微微点头,跟着怪人向山岳深处走去。

这怪人,自然便是白绝。

山风呼啸吹过,带有水之国特有的腥气,远处似有野兽的吼声传来。

四下里阴森而黝暗,山坳后灌木丛中,似乎有个很深的洞穴,洞上怪石峥嵘,远远看来就像是一只洪荒怪兽,这洞穴就像是怪石的嘴。

洞穴很深,而且曲折幽秘,寒气侵人。

沿着洞穴进入山腹之中,走了许久,枸橘矢仓发现,洞穴口虽然狭窄,里面却是越来越宽敞,似乎是别有洞天。

最后步入一个宽敞的山洞,远远瞧见一名垂垂老矣,身穿深蓝色和服的老者,身材枯瘦,就像是一座石像一般,正孤傲地坐在那里,身后有一根又一根的大腿粗的管道,链接着一个巨大的怪异魔像。

“三代目雾影也死了啊,时间还真是残酷啊,毫不留情地向前流逝,不知不觉,已经是年轻人的时代了啊。”

看着眼前的少年,老者冷冷道:“你说是么,四代目雾影。”

这人的声音低而嘶哑,嗓子仿佛已撕裂了,他说话的声音,只不过是自那些裂隙里一个字一个字挤出来的。

枸橘矢仓脸上浮现一丝哀恸,沉默片刻,说道:“我师父说过,这世界其实就像浪潮一样,一代又一代,源源不断地前仆后继,前浪推动着后浪,不断前行,这就是雾隐村的忍道啊。”

枸橘矢仓一边说着,一边走上前,细细打量着这个所谓的隐宗长老。

他有一头略显凌乱的茂密白发,面容冷削严峻,有如刀削斧凿一般,留下了深深的岁月痕迹。

他并不是个很高大的人,肩膀却很宽,整个人极有气势,坐在那里就像是一座气势凌人的高山一般,孤高硬朗。

他端端正正地坐在一张很宽大的石椅上,整个人似已因岁月的流逝,看来就像是一株已经萎缩干瘪的枯松。

但是他的眼睛里还在发着光,他的神态间还是带着种说不出的尊严和高贵。

枸橘矢仓却觉得并不舒服,只因那一双发亮的眼睛,目光漠然,始终游离于天外,似乎天底下没有任何事物和人能入得了他的眼睛。

但这人,却是位高权重的雾隐村隐宗长老,是自己师父特别嘱咐要来拜见的人物。

也不知他为何会急忙忙召自己过来。

正腹诽的时候,那人忽然道:“年轻人,我希望你下令,雾隐村向木叶宣战。”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他说的话好像就是命令。

枸橘矢仓却没用回应,只是缓缓摇了摇头,淡然道:“老前辈,我虽然尊重你,但雾隐村刚刚经历了内乱,无力开启战端。”

他盯着老者,一字一句道:“毕竟,我才是新任的雾隐村四代目水影。”

“哦。是么?”老者冷冷说道,忽然哈哈大笑起来:“是啊,你是初升的朝阳,而我,一只脚已经踏进坟墓了。”

“我这个老不死的东西,活在这个世界,看起来就像是多余之物!”

老者说着,埋下头颅,身子一边抽搐,一边阴森森笑道:“呵呵呵呵,是人都要死,三代目水影死啦,二代目水影,就算是千手柱间,也死啦,这个忍界的老古董,也就剩下我这个老不死的了。”

“按理说,我也该死了,但我偏不信邪!”

忽然,老者抬起头路,露出原本被头发遮掩的眼睛,一只猩红的眼睛忽然出现在枸橘矢仓面前,闪动着浓郁的血色光芒。

那是怎样一只冷漠决绝的眼眸!

三道勾玉首尾相连,中心对称,围绕着一颗黑色的圆心,外延连着三道笔直的黑色粗线。

“因为,我是宇智波!”老者一字一字说道,苍老的脸上,忽然闪起了一种奇特的光辉

枸橘矢仓大惊失色,一瞬之间神识恍惚,他挣扎了一下,却无能为力,就像是旱鸭子掉入大海一样,整个人陷入了血腥凄然的无限月读的世界,沉沦其中。

宇智波斑苍老干瘦的躯体在颤抖着,他那猩红的写轮眼一动不动盯着眼前的少年,带着激动地情绪,沙哑说道:“终于,终于等到这一天!”

“都死了,柱间死了,隐宗那个老不死的怪物也死了!”

若不是畏惧隐宗,若不是忌惮六道仙人兄弟俩的后手,宇智波斑又何必隐姓埋名,苦苦等到今天。

“现在,是时候开展我们的月之眼计划!”宇智波斑兴奋说道。

白绝这一旁点头称是,眼神一如既往的清澈的愚蠢,只是谁也不知道,他究竟在想着什么。

所谓隐宗,宇智波斑第一次听到,是他和千手柱间创立木叶忍村之后,从一个神秘人口中得知的。

那神秘人有着通天彻地的忍法修为,宇智波斑虽然嚣张桀骜,素来不把天下人看在眼里,却也不得不承认,那神秘人实力在他和千手柱间之上。

单独应战,无论是他,还是千手柱间,都不是这神秘人的对手。

若是千手柱间与自己联手,倒是可以与这神秘人斗个旗鼓相当。

但他还年轻,还可以等!

无论是他,亦或者千手柱间,都已经摸到了忍法最高境界阴阳遁法的门槛。

但那神秘人到底是谁?

为何会对诸家忍法知根知底,甚至连宇智波和千手一族的秘法也有极深的了解?

直到终结谷一战后,宇智波斑隐姓埋名,无意间创造出了白绝,又借助水之国忍族宗老的身份,瞒天过海,成为水之国隐宗长老,才渐渐推测出那神秘人的身份。

他就是上古时代的六道仙人之弟,镇守月亮的羽村仙人!

一个活了上千年的老不死,一个见证了忍界风风雨雨的老妖怪!

怪不得他宇智波斑不是对手。

但现在,自己终于感受不到羽村的查克拉了。

宇智波斑沉思片刻,对这枸橘矢仓下令道:“交出你体内的三尾矶抚,然后回村启动三尾潜伏计划,命令雾隐村忍者袭击木叶海岸城市,命令雾隐村暗部,伺机潜入木叶忍村,绑架木叶中忍野原琳!”

“我会让宇智波一族配合你们的行动!”

“是时候,让雾隐村和木叶忍村打个招呼了!”

这么些年,他藏身于雾隐忍村,借助水之国的势力,为自己的计划铺路,搜刮资源,开展实验,看中的便是雾隐忍村孤悬海外,与世无争,不容易被人察觉到他的存在。

只见枸橘矢仓双目茫然地点了点头,然后,一只战战兢兢不断发抖的三尾尾兽矶抚的迷你体就从枸橘矢仓的身体里脱离出来。

它畏畏缩缩地低下头颅,不敢直视宇智波斑。

当年,就是宇智波斑,不费吹灰之力,将它降服。

它对宇智波斑的畏惧,深深刻印在了骨子里。

上一个让它如此畏惧的人,还是六道仙人。

三尾尾兽刚离开枸橘矢仓的身子,枸橘矢仓的气色就迅速灰败了下去。

宇智波斑对着白绝轻轻一点头,白绝便上前,抱住了枸橘矢仓,一脸怪笑地缓缓将自己的身躯化作一滩白色液体,慢慢融入枸橘矢仓的身体里。

“便宜你了,就让本大爷帮你一把,身为人柱力,被剥离尾兽,可是要死亡的啊。”白绝阴阴一笑道,整个人都融入到枸橘矢仓的身子里面。

随之而来的就是枸橘矢仓的眼神恢复了神采,只不过,他的眼神却非是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郎,而是阴沉诡谲的白绝。

“我喜欢战争,我要看到这肮脏的忍界血流成河!”

暗中操控着一切的宇智波斑冷冷说道,眼神中带着残忍的快意:“我要用野原琳的鲜血,好好浇灌带土这一株宇智波的幼苗,”

他突的笑了起来,开始只是无声的轻笑,尔后笑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放恣,最后竟是放声大笑,让整间山洞都回荡着他歇斯底里地笑声。

“没有死过至亲至爱之人,又怎么称得上是宇智波呢,你说是么,泉奈。”

宇智波斑浑身激动地不住颤抖,声音沙哑而低沉。

自从忍战结束以后,木叶终于恢复了歌舞升平的安详日子。

几名守备忍者百无聊赖地站在岗哨里,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按照木叶条例,应该在此处值守的木叶守备忍者,宇智波一族的族人,此时此刻却在木叶花街的歌舞厅中醉生梦死。

黑暗之中,谁也没有注意到,一小队雾隐暗部精英偷偷潜入了木叶忍村。

宇智波富岳看着眼前照片中的少女,目光凝重,面色严肃。

“野原琳?是宇智波带土的那个青梅竹马么?”

“没错。富岳!野原琳失踪了!暗部调查,是雾隐村的忍者潜入了村子!”

猿飞日斩怒气冲冲,狠狠将手中的调查卷轴扔到富岳身前,厉声喝道:“木叶的守卫部队就如此散漫松弛么?负责看护警戒封印的是宇智波的族人!怎么,拥有写轮眼,却连雾隐村忍者潜入木叶也发现不了?玩忽职守,戒备不严!你们宇智波一族是干什么吃的!”

“你知道当晚的值守在哪里被发现么?喝得烂醉如泥,在女人堆里寻欢作乐!”

富岳跪倒在地,俯下身子,低下头颅,沉声道:“属下失职,管教不严,还请火影大人责罚。”

“责罚,责罚有用么?你既然是宇智波一族的族长了,就要担负起这个责任,不要带着宇智波一族走向不可挽救的深渊!”

猿飞日斩发燥地抽了一口旱烟,心烦意乱道:“我已经命令木叶暗部处理此事了,此事,宇智波一族就不要插手了.”

“还有,富岳,希望你回去之后,严厉警告宇智波一族的族人!”

“根深才能叶茂,枝繁才能叶盛,没有木叶,就算是强如宇智波一族,也是无根之浮萍。躺在功劳簿上花天酒地,醉生梦死,村子里对你们意见很大啊!我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猿飞日斩说着,用烟斗重重敲在了办公桌上,发出咚咚的响声。

宇智波族里又有人不老实了,是时候敲打敲打了。

富岳伏在地上,不发一言。

他默默地起身,走出屋子,望着窗外慢慢升腾起来的雾气,眼中浮现一抹怒意和戾气,但更多的,还是深深的疲惫。

为了弥合木叶和宇智波一族之间的嫌隙,他一直是谨小慎微,左右逢源,心力交瘁。

让敌国的忍者,在和平年代,潜入到了木叶忍村,肩负守备职责的警卫部队难辞其咎。

宇智波一族,未来究竟何去何从,一时之间,宇智波富岳心乱如麻。

雾气弥漫,已然淹没了大半个山野。

整个森林在浓浓雾气的笼罩下,都好似条烟波浩渺的河流,一应花丛、草木、河溪都在雾中朦朦,似水波下隐隐荇藻交错。

俄尔,一道瘦小的身影在雾气中急速穿梭,身姿轻盈,步履飞快,就像是一道银色闪电,撕碎了雾霾。

只听见兹啦一声蜂鸣,白色的光刃斜斜劈下,一道炙白的刃光裹着这一道瘦小的身影,电射而出,仿若一道雷霆电闪,倏忽而至,只听见一声刺挠的电流声,那名雾隐忍者的头颅就冲天而起。

黑暗之中,一只猩红泛着血光的眼睛漠然地注视着雾隐村众人,目光冷冽,泛着寒光。

“木叶白牙的刀术,还有那只被诅咒的眼睛,是卡卡西!”雾隐忍者的头目咬着牙说道。

他伸手一斩,冷冷下令道:“雾隐之术,瞒不过那只眼睛,给我杀了他,不要让他影响我们的任务。”

雾隐暗部的忍者们齐齐怒喝一声,身形矫健的从树上一跃而下,大踏步的冲向卡卡西。

“锵!

上空一道厉风吹过,一马当先的那个,双腿奋力一蹬,扑上去数米的高度,双手持着斩马刀,带着疾劲的风声,劈向卡卡西的头颅。

卡卡西身形一转,手中光刃翻飞如龙,一道白光长河倒卷而过,无声无息的挥洒出一片的银芒,重重叠叠的光影让人眼花目眩。

只见他脚步轻盈一撤,五具合围而来的忍者便化作五具没了头颅的尸体,颓然扑地。

“不愧是木叶白牙之子,黄色闪光的弟子。”雾隐忍者头目恶狠狠道:“一起上,给我拦住他!”

顿时,又有数不清的雾隐忍者围了上来。

卡卡西眉头紧锁,眼神中但这森森的杀气。

“忍法·千鸟!”

顿时,炙热的白光驱散了浓雾,月光从树叶的罅隙中透过薄,雾与月光交汇处,卡卡西手腕微微一抖,他的手中滋滋作响,有闪电划过,狰狞如银蛇,随即轰隆一响,迅若闪电,势如雷霆。

跳动的光刃,带着强大到极端恐怖的杀伤力,一股令人窒息的凛冽杀气,隐藏在华丽的光芒下,绽放着致命的光芒,骤然出现在敌人的要害上,往往他们还没来得及看清楚那跳跃着火花的炽白剑锋,就听见嗡嗡的剑鸣从脖颈下传来,然后一道颤栗的触电感,让他们永远的陷入了黑暗。

短刃在卡卡西手中,宛如有了生命,就像一只灵动的游蛇,穿行在雾忍们挥动的苦无之间,每一次跳跃,都让雾忍们矫捷的身躯,显得笨拙不堪,破绽百出。

剑光迅疾的刺进他们的破绽,轻易带走着一个又一个雾忍的生命。

在雾隐村忍者惊骇的目光中,一颗又一颗血淋淋的头颅冲天而起,一个又一个的心脏被豁然洞穿。

炽白的雷霆电光在卡卡西手中肆意涌动,此刻的卡卡西浑身浴血,身上透露着一股喧嚣的疯狂,就像一只冰冷残酷陷入绝境的野兽。

他漠然地盯着雾隐村忍者,手中雷霆炸响,霹雳轰鸣,眼神中流露着深入骨髓的冰冷的目光。

滚滚雷云汇聚而来,狂风肆意吹拂,雾隐忍者头目正惊惧担忧,却见电光轰然飞卷,汇成一道巨大的光弧气浪,由远而近,雷霆万钧地向着他袭杀而来!

危急之下,雾隐忍者头目不要命似的扔出各种忍具,然后要紧牙关,双手结印,召唤出一道水遁屏障,想要硬生生承受了这一击。

但那道雷霆实在太猛太迅速!

完了。

他方如此作想。

“锵。”

耳边突兀一声鸣响,卡卡西轻而易举刺穿了厚厚的水遁屏障。

旋即,雾隐忍者头目眼前爆出一团耀目的冷光。

“刺啦。”

又是一声刺耳的鸣响。

雾隐忍者头目口吐鲜血,犹如脱膛的炮弹轰飞出去,砸落林子另一头,激起泥尘四溅。

剧烈的疼痛险些冲垮了他的意识,他拼命坚持下来,却悲哀的发现,自己的胸口已经被雷霆贯穿,血肉模糊,电弧将自己的五脏六腑麻痹住了。

他只能瞪着渐渐模糊的双眼,眼睁睁看着少年步步逼近,猩红的眼睛闪烁着骇人的血光。

一点冷森森的剑尖抵上了他喉咙。

少年的声音冷得像万古不化的寒冰:“野原琳在哪,说出来,我让你,死个痛快!”

顿时,炙热的电流激荡着雾隐村忍者的奇经八脉,一时间,他只听得浑身上下每一根经络都在哀嚎。

“交出野原琳!”卡卡西握住他的心脏,一字字地狠狠说道,语调森然,冷厉如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