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房间里面纠缠半天,出来吃饭的时候,桌上的饭菜都已经凉了。
陈凡又重新把饭菜拿去热了,两人经过了刚才的消耗,肚子又是一阵饥饿,开始大快朵颐的吃了起来。
“老婆,你在家休息吧,我得出去一趟。”
吃完了饭之后,陈凡陆雪凝抱到床上。
“要去哪里?”
陆雪凝顿时满脸警惕。
“这个你还是别问了,有些事情你还是不知道的好,也免得会心里担心。”
陈凡轻抚着她的额头。
看到陈凡一本正经的样子,陆雪凝也没有纠缠,乖乖的点点头。
今天李暮歌的出现,让她也感受到了一股危机感。
她以前看心理学方面的书籍,也明白,一个女人越想把男人拴在身边,想要拴得越紧,往往就会越把男人逼到别的女人的怀抱。
“那你好好休息。”
陈凡低头在她粉嫩的嘴角一吻,满脸温馨。
离开了别墅,他一边开车,一边给李暮歌打电话。
“干什么?”
李暮歌的声音依然清冷。
“你现在在什么地方?”
陈凡对她问道。
“你管我在什么地方干什么?难道你能过来陪我?还是乖乖的在家里,躺在陆雪凝的石榴裙底下吧!”
李暮歌的声音中,充满了醋味儿。
“我已经从家里出来了,告诉我你在什么地方。”
陈凡继续问道。
“你出来了?”
李暮歌不由一愣。
没想到他不在家里哄陆雪凝,居然能从家里出来。
“嗯,我现在正在赶去你家的路上,你有没有在别墅里?”
陈凡再次问到。
“我……我在……”
李暮歌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给出了肯定的答案。
“好,我马上到,你一个人在家里也不用怕。”
陈凡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听了他的这句话,李暮歌顿时心头一暖,站在别墅二楼的窗台,往大门口看去。
过了一阵,她就看到一辆车子停到了别墅门口。
车门打开,从上面下来的人正是陈凡。
她下意识的转身就要跑去迎接,可终究还是放慢了脚步,做出一副不急不慢的样子。
很快,陈凡就已经来到了别墅大厅。
“你来干什么?”
李暮歌站在从二楼下来的楼梯上,脸上的模样依然保持冰冷。
“昨天发生了那样的事情,我怕你一个人待着害怕,过来陪陪你。”
陈凡自顾自的在沙发上坐下来,给自己倒了杯茶。
之前来到江北之后,就一直住在李暮歌这栋别墅里,他已经像自己家里一样习惯。
“你可真是不客气!”
看到陈凡大大咧咧的样子,李暮歌白了他一眼。
听到陈凡是因为怕她害怕,专门跑过来陪她,心中也不免感动。
“到自己家里有什么客气的。”
陈凡已经习惯了跟她嬉皮笑脸。
他发觉因为之前给陆雪凝长时间分居两地,而是跟李暮歌住在一起,导致现在在李暮歌面前,反倒可以更加的放松自然。
“陆雪凝那里才是你的家,我这里算什么,不过是你的临时住所罢了!”
李暮歌已经从楼梯上走下来。
“怎么会呢,都是家好不好。”
陈凡微微一笑。
“你啥意思?难道还想脚踩两只船?”
李暮歌瞪了他一眼。
陈凡嬉皮笑脸的笑道:“要是可以的话,那当然好喽,这可是我们男人的终极梦想,谁不想像韦小宝一样,能够同时拥有那么多美女老婆。”
“臭不要脸!”
李暮歌端起茶杯泼了过来。
还好陈凡闪避及时,才避免湿身。
“我说你有没有点良心啊,我可是专门过来陪你的,你不感动也就罢了,居然还这么对我,我看你才是没良心。”
陈凡跟她斗着嘴,来打发时间。
“谁知道你想来干什么。”
李暮歌撇了撇嘴巴。“你爱在这呆着,就在这里呆着吧,我去睡觉了。”
说完,她转身往楼上走去。
“你别走啊,你走了,我一个人在这里多无聊,坐下来陪我聊聊天嘛。”
陈凡起身过来把她拉住。
“你这是怎么了?”
离得近了,他才看到李暮歌的胸口有一道血痕。
“怎么了你还不清楚吗?”
李暮歌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明知道我在别墅里,你还把陆雪凝带回来,就想看这两个女人为你打架是吧?”
“哎哟,真是心疼死我了,我怎么可能会想看着你们两个打架呢,先别说这个了,让我看看伤的厉不厉害。”
陈凡伸手过来,去解她领口的扣子。
两人早就已经发生过那种关系,所以他也毫不避讳。
“你干什么!”
李暮歌却赶紧把他推开。
“别忘了你是有老婆的人,别碰我!”
陈凡却压根不管,一把将她按在沙发上,强硬地解开了她上衣的扣子,把胸膛露了出来。
然后他才看到,胸口一道长长的血痕,一直延伸到深深的沟壑里。
看着原本雪白无瑕的肌肤上,有了这样一道瑕疵,他顿时觉得一阵心疼。
“对不起。”
他忍不住开口道歉。
“哼!知道对不起,就赶紧给我看好,要是留下一点伤疤,别怪我饶不了你!”
李暮歌知道他的医术厉害。
“放心吧,我一定让你恢复的完好如初,绝对不会留下任何一丝丝疤痕。”
陈凡认真的点点头。
“嗯。”
李暮歌点点头。
“看什么看,还不赶紧开始治!”
她一巴掌拍在陈凡脑袋上,发现这家伙就盯着自己的胸口发呆,口水差点从嘴巴里面流出来。
陈凡也才反应过来,赶紧点点头:“好,我现在就给你治,你先躺下。”
李暮歌对他的医术毫不怀疑,平躺在沙发上。
“我先帮你活血。”
陈凡说着,把手伸了过来。
“活你个头!”
李暮歌伸手把他拦住。
跟这家伙在一起那么久,她一眼就能看出来这家伙要干什么。
所谓的什么活血,明摆着就是要占便宜。
“嘿嘿。”
陈凡虽然被她识破,但是以他们两个人的关系,也不觉得尴尬,仍旧再一次把手伸了过来。
推拿了一会儿,从身上掏出一个水晶瓶,倒出了一些药水,涂在了红色的血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