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的篷哥!天下美眉这麽多,你何必单恋一枝花咧?」天底下也到处都能听到这种废话。
说这废话的是个穿金戴银,但兜里没几个子的公子哥,靠着朱云篷有钱,常以朋友的身分邀他到各式风月场所,无论在哪个时代,这种纨裤子弟也从来不缺货。
他看朱云篷背对着伺候他的酒促小姐,一个人喝闷酒,小姐只能无聊的搔着他的背,便说道:「你看你旁边的美眉多正,再不多照顾一下她要转了啦!」
朱云篷基於礼貌,便微笑着往後坐了一点,拥她入怀,两人对喝了一杯,酒促妹妹缩在他的怀里,腻声道:「篷哥心情不好喔?」
「哎呀!还不是你们这些女人,一点都不识货,居然把我们篷哥的真心踩在脚底下玩……」
「谁啊!谁这麽过分啊!如果篷哥追我,我一定马上答应……」
朱云篷只看了她一眼,礼貌的笑了笑,如果心里的那个人可以说换就换,那该多好,突然觉得眼前这片浮华,也并非像认知中那般可怜。
「搞清楚,是你们要追篷哥,还想让篷哥来追你咧!想跟篷哥在一起,就要先展现些诚意啊!」
「那你也要游戏先赢我们再说啊……」
「来啊!输了的话,我喝你脱!」
莺啭燕啼在耳际,底裤亵衣件件落,朱云篷的苦酒是一杯接着一杯,所点唱的悲歌也是一首接着一首,众人皆感扫兴,但谁叫付钱的是他,只能尽量维持住场子火热。
最後连自家朋友都受不了,创下有史以来最早从酒吧解散的时间,摇着头说道:「看来只有一个方法能够让你快乐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