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的神龛差点出现了裂纹。
在这场大爆炸之后,林远发现。
神龛中那些由信仰之力光点化成的星云不见了。
整个神龛中,清气上浮,浊气下降。
信仰之力与清气和浊气交织,缓缓的竟然在神龛中勾勒出了天与地。
最终,剩余的那些信仰之力在清气与浊气间,演化出了一片悬浮在半空中的祭坛。
在信仰之力光点凝聚出祭坛后,剩余的那部分在祭坛的祭台上。
化为了一口浓金色的信仰之泉。
泉水不停的奔腾跳跃着。
林远能够感觉到神龛中的变化,花了自己最起码九成的信仰之力。
而且林远一时间也不知道神龛内的变化,到底意味着什么。.
就在林远对着神龛内部进行探究的时候,林远只觉得自己恍然出现在了神龛内的祭坛上。
这个世界格外的清晰真切。
仿佛世界内的一切,都在林远的意念之下。
这片世界的外围,被看不见的混沌包裹着。
而在这片林远所能够掌握的世界内,林远无论想要创造什么,都可以运用信仰之泉内,奔涌的泉水去实现。
只不过无论在这片世界中想要实现什么想法,都会使得信仰之泉内的泉水被消耗掉。
之前林远一直很好奇一件事。
那就是一个人在为自己贡献了信仰之力后。
这个人所贡献的信仰之力,究竟会不会不断提升。
这个问题一直在困扰着林远。
现在林远终于有了答案。
那些对自己贡献了信仰之力的人,依旧会继续为自己贡献信仰之力。
只不过贡献信仰之力的速度极慢。
林远之前一直以为信仰之力,能让自己在次元世界中伪装为主宰,去临时提升使徒的实力。
而现在林远发现了信仰之力新的用途。
让林远觉得自己在骇纹大陆上,也应该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出来。
好大肆的获得信仰之力。
林远有很大的兴趣,想要探索神龛内经过神火煅烧,由信仰之力化成的世界。
林远隐隐觉得在那片不受自己控制的混沌空间中。
定然有着大秘密等着自己去发觉。
只不过现在的自己,还并不知道这个大秘密到底是什么!
就在这时,林远突然反应了过来。
始姬的神火,使得自己的神龛内部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
那自己岂不是说,消耗了许多神火内的能量。
就在林远反应了过来,可还不待林远做出任何行动的时候。
神龛中神火的忍耐力已经达到了极限,与自己产生的强大排斥反应。
使得神火从神龛内挣脱了出去。
脱离林远身体的神火,一瞬间便进入到了始姬的身体中。
始姬在这一刻,身上粉金色的霓裳飞扬,河水化为数万道缎带。
这些河水化成的缎带,开始对始姬的身躯,华服,进行重新的雕琢与拼凑。
始姬的粉色长发,缓缓泛起了像水波一样的弧度。
一股恐怖的气息,从始姬体内喷薄而出。
直接让这片因始姬而出现的小世界,隐隐出现了龟裂。
莫比乌斯在林远的耳畔轻声说道。
“精灵渡过天机试炼前容身的小世界,在精灵渡过天机试炼接受神临之礼后会自行崩坏。”
“化为能量,融入到精灵的身体中。:
“等始姬接受过神火对身躯的洗练,诞生命格。“
“然后神火将命格炼化,化为最终形态的神火后。”
“始姬便正式成为了主世界灵气职业者口中,所谓的神。”
“伙伴,神火是无法被炼化和掠夺的。”
“神临之礼降下的神火,是没有与命格结合的状态。”
“只有这样的神火,才能够帮你对身体进行洗练。”
“始姬肯把神火分享给你,无论时光如何变迁,你永远都不需要担心始姬会做对你不利的事情。”
林远闻言,并没有去考虑始姬是否会伤害自己的事情。
因为林远能够感受到始姬对自己的那纯粹的心意。
林远有些担忧的对着莫比乌斯说道。
“伙伴,始姬的神火在洗练我身体的时候,被神龛吞了进去。”
“导致神火被我消耗了一部分。”
“神火的缺失,会不会导致始姬现在的蜕变失利呀!?”
莫比乌斯闻言,沉吟了片刻后说道。
“伙伴,神临之礼降下的神火被吸收多了,确实会对始姬的蜕变造成一些影响,不过这影响并不大。”
“就像神话种灵物少吸收一点天地洗礼,创世种灵物少吸收一些创世地脉,并不会影响到自身的境界和层次一样。”
“始姬缺失了部分神火能量,依旧能够蜕变成功。”
“只不过之后,始姬要积蓄一段时间,才能够弥补回神火能量的消耗。”
听到莫比乌斯这么说,林远的心才放回到了肚子里。
始姬这边想要完成蜕变,明显需要一定的时间。
整条地母始河的河水,都已经汇聚到了始姬的体内。
连带着河床,都融进了始姬的身体中。
现在林远的脚下,不过是一片干裂的大地。
像皮球一样的舒剑和白冬,就趴在干裂的大地上抬头仰视着林远。
白冬和舒剑的眼中,尽皆满是恐惧的神色。
只不过白冬和舒剑心中的恐惧,有着很大的区别。
白冬会恐惧,一来是因为白冬认出了林远是天空缔造的楚公子。
林远脸上的无颜纸面,早就在神火的煅烧下染成了灰烬。
白冬有些想不明白,楚公子这个神木联邦的外来者,到底是如何出现在圣木秘境中的。
难道说天空缔造的树堡在这个时间内出现在圣木城。
就是为了进入到圣木秘境不成?
也只有这样,才能够解释得通。
刚刚这边到底传来了多么骇人的能量波动,白冬感受的清清楚楚。
白言在得到林远赏赐的一千份源性力量之后。
便一直维持在了鳄鱼形态。
一面恢复伤势,一面淬炼背上的图腾。
白言很明显是林远这一方的战力。
白言的战力,已然超脱了白冬的想象。
白冬的怕,是怕自己会被林远处死。
可舒剑的怕,却要比白冬的怕复杂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