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江元可不是只说不做,顺手便直接扭断了苏子豪两条胳膊。
随后江元右手一个下沉,双指勾住苏契奇衣领,轻轻一个上掀,就将他整个人都拉了起来。
几乎没有多大声响,一股鲜血突然就从苏契奇胸口喷射了出来。
苏子豪和苏契奇那鬼哭狼嚎般的惨叫,也顿时震彻了在场所有人耳膜。
“堂堂苏家,连个好点的狙击手都培养不出来,有什么资格舔居狗屁一流家族?”江元面不改色,不屑道。
“狂妄小儿,找死,都出来。”面色一沉,三叔公勃然怒吼道。
“这才有点意思嘛!玩阴的,老子是你们祖宗,这次用的是废物,下次可保不准是你们其中的谁。”扫视一眼周围上百只黑洞洞枪口,江元狡黠一笑道。
“你似乎并不意外?”看着脸上竟然有些兴奋的江元,三叔公心中一阵犯怵,略带诧异道。
“是有点意外,还以为会有多大阵仗呢?搞半天又是些来送死的小喽啰。”江元轻嗤一笑道。
不过,虽然嘴上装着逼,但其实此时江元心中却在骂人。
就这玩意,还想让自己意外,这些垃圾,他妈是在瞧不起谁呢?
毫不夸张的说,就他们那匍匐前进,隐藏身体的能力,天都监狱的狗都比他们专业。
“吵死了,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不等三叔公开口,一个满是不耐烦的年轻声音,突然吸引了大家注意。
很快,江元便见一名西装革履,年约二十四五,身材高瘦,相貌平平无奇的青年男子大步流星走了过来。
而且苏家人见了此人,竟然纷纷弯腰退到了道路两侧,就连那三叔公也不例外。
很显然,这家伙的身份,绝不简单。
毕竟,江元看得出来,那三叔公在苏家的身份地位极其崇高,苏子豪也得对他毕恭毕敬。
能让他如此恭敬的,恐怕除了苏家家主,找不出第二个人来。
但这家伙和苏定坤年龄完全不符,所以江元对他身份,还真产生了几分兴趣。
“我爸是于克俭,你可以滚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再来,别打扰我找苏家主谈事。”来到江元面前,青年趾高气昂道。
而且青年的口气中,不仅有趾高气昂,还有几分恼怒。
自己在里面和苏定坤谈得好好的,就因为这家伙才导致苏定坤一直心神不宁。
关键是苏定坤又不敢出来面对,所以青年这才打算先来打发走江元再谈。
只不过青年全然不知道,这其实根本就是苏定坤故意做给他看的,目的自然无非就是想借刀杀人。
而此时的江元,心中却有些想要发笑,见过嚣张的,江元还真第一次见到,把脸伸这么近来嚣张的。
毫不夸张的说,这家伙现在离自己的距离,绝对还不足二十厘米。
但笑又哪有直接打来的爽?所以江元立刻毫不犹豫朝青年脸上甩过去了一个巴掌。
“我爸是于克俭……。”
啪,一声脆响,江元一巴掌直打得青年少说转了五圈以上才勉强站稳。
啪!
见他竟然还敢不服气,又怒不可遏的凑了过来,江元顿时又是一巴掌直接甩了上去。
“我爸……。”
啪!
眼见青年又踉踉跄跄要说什么,显然是还不服。
江元干脆拧着苏契奇就闪了过去,又是一巴掌打得那青年嘴吐血牙,翻滚在地。
“好了,不,不用你滚了,我滚还不行吗?别打了。”赶紧抱住脑袋,像虾米一般缩成了一团,青年疼得嚎啕大喊道。
“行,那你可以滚了。”见他是真服了,江元这才冷淡道。
都已经快被打得没牙了,青年哪里还敢逗留?抱着脑袋就赶紧真的是滚着出了苏家大院。
“这,这家伙是疯了吧?竟然连省首公子都敢打。”
“我去,省首那可是龙国重臣,封疆大吏啊!一句话就能调来全省所有巡捕。”
“他不会连于克俭是我们省首都不知道吧?”
“肯定是这样,不然就是借他一百个狗胆,也绝不可能敢伤省首公子一根毛发。”
“要是把这小子拿下献给省首,那我们苏家岂不是发财了?”
“那必须的,这下有好戏看了。”
直到青年落荒而逃,目瞪口呆的苏家众人这才纷纷从惊骇中回过神来,但还是忍不住纷纷倒吸了一口凉气。
一旁的苏轻舞,一听到江元打的竟然是省首公子,顿时便彻底吓懵了眼。
若是早知道苏家今天有这样的大人物在,苏轻舞就算是被打死,也绝不敢带江元前来讨要真相。
倒是江元,却依旧一脸风轻云淡,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一般。
别说是省首公子,就是省首亲自前来,要敢在自己面前装逼,阻碍自己办事,江元也同样照打不误。
“苏家同意开棺验尸,时间你们定。”看了一眼手机短信,不等江元开口,三叔公抢先道。
“那就现在。”江元斩钉截铁道。
“现在不行,不是我们推脱,而是验尸必须由专业人士来,这需要一定时间安排。”抬手止住怒不可遏的苏家众人,三叔公平淡道。
“我就是专业人士。”江元随口道。
“那我们也还需要其他权威机构,以及专业人士在场,毕竟我们不懂这个,不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三叔公道。
“多久?”他的话确实在理,否则自己说了也没公信力,所以江元点头道。
“至少五个小时,要是信不过我们,你们可以现在就去墓地守着。”三叔公嘴角快速闪过一抹难以察觉浅笑道。
“知道墓地在哪吗?”这时间倒也合理,江元转身向苏轻舞问道。
眼见苏轻舞微微一点头,江元懒得跟他们浪费时间,拉起苏轻舞手转身就出了苏家大院。
“三叔公,这凭什么啊?”
“您知道您这做的是什么决定吗?不管什么结局,这都将让我们苏家成为江安笑话。”
“我坚决不同意掘坟开棺验尸,这是我们整个苏家的耻辱。”
“堂堂苏家,难道还怕了那小子不成?”
“就是,只要您一句话,苏家人一人一口唾沫都能将他们淹死。”
这边江元二人刚走,苏家大院内立刻便吵翻了天,上百人,无不气得七窍生烟和破口大骂。
“打了省首公子,你们觉得他还能活过五小时吗?还有机会开什么棺吗?我们何必去增加伤亡?”直到等大家骂得口干舌燥,三叔公这才狡黠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