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第一次,便有了第二次,第三次,甚至无数次。
李玉刚和安娜的事儿还是让老尼姑发现了。
那晚夜黑风高,老尼姑睡不着,她爬起来准备到门外走走,透口气,近来她常感到胸闷,也许是老了的原故。
经过安娜房门时,忽儿听到一种奇异声音,她一惊,身子一抖,轻轻的靠近房门,把耳朵贴在门上,仔细的竖耳聆听了一会儿。
她立即明白了。
怒从心头起,倒退几步,然后抬起脚朝门上狠狠的踹了一下,房门哐当一声开了。
床上俩人都吓了一大跳,李玉刚很快冷静下来,不慌不忙的穿好衣服。
一脸从容淡定的说:这事与安娜无关,是我勾引她的,有什么事儿我一人承担。
老尼姑双手合一:小施主,佛门圣地,她竟然干这种苟且之事,佛门难容,佛法难容。
就这样安娜被赶出尼姑庵。
………………
乔乔问:安娜还俗了,阳阳哥,后面你怎么写?
阳阳坐在电脑边,微微仰起脸,把深沉的目光投向窗外,窗外的树枝有几只麻雀啁啁叫着,打破院内寂静,阳光透过的浓密的枝叶,星星点点的洒在潮湿的地上,地上一群蚂蚁正在玩着搬家的游戏。
阳阳慢慢的收回投向院外的目光,说:李玉刚便把安娜带了回来。
乔乔马上提出疑问:李大开难道没意见,安娜是个尼姑,一个正常的人怎么能娶一个尼姑?
阳阳说:这便是矛盾的起源,本来父子俩相安无事一段日子,现在又开始争吵起来。
那天傍晚李玉刚把安娜带回家,准备上楼,李大开从院内冲了进来。怒不可遏的用手指着李玉刚的脸,大声吼叫道,震得客厅内的空气都嗡嗡直响:你给我滚,滚,滚得越远越好。
安娜听到吼叫声,吓得全身一抖,手中的黑包通地一声掉在地上,脸色灰白,两眼闪着惊恐的光。
李玉刚忙上前护住安娜,忙说:安娜,安娜,你不要怕,有我在,没人敢伤害你。
然后回过头,迎着李大气那恶狠狠的目光,毫不示弱对李大气说:你没权利和资格赶我走,这房子这院子是我妈的,我住得是我妈那一部分。
说着弯腰捡起地上的黑包,挎在肩上,拉起安娜颤抖的右手,迅速的转过身,头也不回上了楼梯。
寂静的楼道传来脚步声,每一声都像踩在李大开心头。
纯纯听到争吵声,从房内走了出来,走到李大开面前说:爸,你这是干吗?安娜既然来了,既便是让她走,也不能用这种粗暴的方式。
李大开说:纯纯,在这之前,我己经向你哥亮出了我态度,我绝不允许他把尼姑带回家,一个正常的怎么能娶一个尼姑呢?让亲戚朋友知道了,我的脸往那儿搁?
纯纯眉头一卷,小嘴一撇,尖声道:爸,这事儿早己传开了,亲戚朋友早己知道了,木己成舟,哥己铁了心要娶安娜了,安娜现在己不是尼姑了,她被老尼姑赶出了,她无路可走,无家可归,只能上咱们家落脚了。
李大开铁青着脸,面部肌肉忽儿痉挛了几下,咬牙切齿道:她无路可走,无家可归,活该,佛门圣地居然干那种肮脏之事,佛门佛法能容忍吗?我家又不是难民收容所,她想来便来吗?
纯纯反驳道:爸,刚才哥己经说得很清楚明白了,这房子院子妈有一半,他现在住得是妈那一半,你有什么权利资格赶他走?
李大开神情顿时像个战败犯,头颓然的垂下。